“造成很多千金小姐的悲剧?我以为,cǎi_huā贼是女子呢,原来,cǎi_huā贼是一个男子。”安非羽抬起头看着南月寒,南月寒简直要被气笑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敢给她东拉西扯。
安逸看着南月寒难看的脸色,皱眉扯了扯安非羽的袖子小声道:“哥,你怎么回事,寒说话,你在胡扯什么?”没看见寒的脸色已经快要结冰了吗?
南月寒咬了咬牙根,忽然之间有点迷惑,她是怎么想到跟他们一起出来玩这个点子的,明明,她是一个人,为什么不能自由自在的,要有这么多的牵累呢?
“寒,你在胡思乱想什么?”蓝御看着她的神色,便知晓她又想了什么不该想的,赶紧上前出声打断。
“总之,我告诉你的都是真实的案例,并非是我凭空捏造,那个男人,从小就压抑着内心情绪,直到有一日,在大街上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刁蛮的千金小姐,那个小姐就讽刺他长得难看还出来吓人,将他狠狠羞辱一番,彻底勾出了他心底的愤怒和压抑,他回去以后,就偷偷的弄了一些药,把自己重新打扮了一番,扮成下人溜进了那个小姐的府邸,然后下了药悄悄把她迷晕带出去玷污了,后来,他用这种方法玷污了很多的千金小姐,毁了她们的人生。”
“真是太可怕了。”安非羽缩了缩肩膀:“可是寒,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问题问到点子上了,因为他自己悲惨,从小就受别人异样的眼光,直到那一日他内心邪恶的念头再也压抑不住,破土而出,他要让别人变的跟他一样悲惨,他要毁了那些人完美幸福的人生,他觉得,凭什么上苍对他那么不公平,别人就可以过的那样好,而他却要像一只墙角的老鼠一样,过着肮脏悲惨的生活。”
“还有你,你不过是生了一张好看的脸而已,不过是比别人会投胎罢了,一具皮囊而已,终有会老的一天,会化成白骨的一天,又有什么值得骄傲的。那些人平凡的人一生下来就家庭贫困,他们什么都没有,活下去甚至都成了奢望,他们努力劳作,日复一日,每天都很疲惫枯燥,本来就对那些有着优越生活的人有一种痛恨,你还去刺激别人。算了,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想想。”
看着南月寒转身就走的背影,安非羽心头忽然气闷,对着他,她好像总是用背影,这让他不管不顾的大叫出声:“为什么,为什么你对着我只有言尽于此,为什么不愿跟我多说一句,如果是蓝御,你恐怕会轻言细语,跟他说的透透彻彻,明明白白,对着他,你肯定不会言尽于此,转身就走吧。”
“随便你怎么想,还有,以后不许任何人拿出来跟蓝御比较。”蓝御蓝御,她最讨厌他们动不动就把蓝御拿出来跟自己比较。
“你就是这么护着他,为什么不能跟他比?”
“我说过不许比,就是不能比,你是要忤逆我吗?”南月寒神色冷漠。
“我没有忤逆你,再说了,为什么我不能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自己心里的想法,你要说清楚是吗?你确定今天要跟我说清楚?这一切跟蓝御没有关系,你不要把他牵扯进来。”
“跟他没有关系。”安非羽指着蓝御,气的浑身发抖:“要不是他,你会这么对我,为什么你会这么爱他,他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整日里带着面具,到底用什么方法让你这么爱他,他凭什么?我整日守在你身边,你就是看不见。”
南月寒挡在蓝御面前:“他凭什么,他不凭什么,我就是爱他,就是离不开他,他就是让我觉得安心,让我觉得很安全,在他身边,我可以做我自己,我可以完全放松下来。”众人面面相觑,怎么吵成这样。
“寒,你不要口不择言,你们今天怎么回事,吵什么。”司空云上前拉住南月寒:“还有你。”司空云看着安非羽:“寒都是为了你好,换成别人,他会为了别人的一句话生气吗?要是你今日真的招惹上什么祸事,我看你怎么办?”
“哥,你怎么回事啊,你老毛病又犯了。”安逸拉住安非羽,寒的性子,一向是喜欢别人顺着她,并不是因为她是皇帝,而是她的性子就是喜欢别人顺着她,哥偏偏就是要跟蓝御吃醋,再说了,寒从来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现在人这么多,只好以后再跟他好好分析。
“今日没心情了,你们谁要逛就去逛吧,我回去了。”闹成这样,还爬什么山,南月寒提起轻功,转眼间不见了人影,蓝御快速追上。
“哥,好好地出来郊游,你搞成这样。”安逸气的抱着胳膊站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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