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甘楚惊愕的张大嘴巴,陛下行事也太随意了,这完全不符合规矩啊。
“啊什么啊,朕是女皇,朕说什么就是什么。”南月寒微微一笑:“去换衣服吧,记住,在朕面前不准穿白色和绿色,剩下的随便。”
甘楚心中惊讶,陛下总是很随意微微带着痞气的样子,给人一种昏君的样子,可是:“陛下,楚儿能问一个问题吗?”
“你说。”南月寒点头。
“为什么不能穿绿色和白色?”以前陛下下了一个禁白令,虽然后来解除了,可是这样看来,陛下是真的很讨厌白色。
“像你这样的小女孩,还是穿的喜庆娇俏一点好看,朕不喜欢白色,太挑人了,一不小心就会有一种披麻戴孝的感觉。”
甘楚傻眼了,原来是这个原因。
“绿色的话,你站在朕身边,看着也太奇怪了。”
“楚儿知道了。”楚儿乖巧的点点头。
“嗯,今日先去休息吧,朕让人带你去你的房间。”南月寒挥挥手,拿起面前的折子,翻开来看。楚儿行了一礼,跟着宫侍下去了,她的房间距南月寒的不远,房间大气宽敞,燃着火盆,很是暖和。
“甘小姐,这里就是您的房间,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宫侍道。
“谢谢您。”甘楚点点头,宫侍客套几句,就走了。
甘楚转身坐在床上,将自己随身带的几件衣服放在衣柜内,一会又有人敲门:“甘小姐。”
甘楚打开门:“请问有什么事情?”
来人手上捧着一个托盘:“这是陛下命奴才送来的衣服。”
“谢谢。”甘楚接过衣服到了一声谢,宫侍走后,她将衣服展开,在镜子面前比了比,一件火红色的儒裙,长至脚踝,红的像是火焰燃烧起来一样,样式考究,布料软和,看着很是漂亮。
没等到第二日,晚上南月寒用膳食,甘楚便前来伺候,南月寒无奈的看着那些男人盯着甘楚的眼神:“能别这么看着她吗,一个小姑娘,没见过什么世面,会被你们吓坏的。”
“寒,这是打算将她留在身边?”司空云收回视线,幽幽问道。
南月寒一边吃下一口菜,漫不经心的点头:“是啊。”他老爹亲自要求的,人家救了自己的命,怎么也不能拒绝不是。
“这小姑娘,穿的真喜庆。”花尽欢酸溜溜道,这跟当初火儿的打扮,真是异曲同工啊,一样的火一样的颜色,寒难道真的有那种喜好。
“行了,赶紧吃饭吧。”南月寒是看出来了,他们确实没有一个人想让甘楚在这,可是人家怎么说都救了自己:“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用完膳,各自回去,南月寒被蓝御盯着喝完药,就洗洗睡了,她现在每天的事情,就是吃好睡好,养好身体要紧。
“不要,不要……”睡梦中,南月寒迷迷糊糊的梦呓道,梦里一片荒凉的景色,还有那些狰狞的面孔忽隐忽现,南月寒挣扎着醒来,满头汗水。
“寒,怎么了,没事没事啊。”蓝御被吵醒,坐起身将南月寒抱在怀里,用帕子给他擦着汗水:“只是噩梦而已,没事的。”
南月寒靠在他的胸口,嗅着属于他身上淡淡的海棠花香,一颗狂跳的心才渐渐趋于平静。
“陛下,您怎么了,要喝水吗?”外面,忽然传来甘楚的声音,南月寒道:“你怎么在这里?”
“楚儿是为陛下守夜。”楚儿答道,南月寒躺下盖上被子:“你回去休息吧,朕不需要人守着。”
等到楚儿走了,南月寒呼出一口气:“她在这里,你知道吗?”自己这感知力看来真不行了,屋子里面有一个人,自己都不知晓。
蓝御点点头:“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让她回去。”
“她是你特意留下来的人,我哪里敢吩咐她。”蓝御悠悠道,实际上他早就看甘楚不顺眼,晚上睡个觉都要守着,未免太过殷勤。可是有些事情还是得让南月寒自己发现,自己说,才不会显得自己不容人。
“你为什么要将她留在身边?”蓝御还是问了。
“这女人吧,有时候比男人好相处,再说了,他老爹要求的,也碍不着什么事情。”南月寒无所谓道。
“什么叫女人比男人好相处。”蓝御对这句话不满意了。
“这个你就不明白了,我也解释不通,好了,睡觉吧,好困啊。”南月寒打了个哈欠,明显不愿多谈,蓝御却睡不着了:“你就说嘛。”
“有时候同性之间有的话会比较好交流,有的男的心眼很小,反正你不会明白的。”
“由着你吧,睡觉了。”寒说的对,反正就是一个小女孩,跟身边就跟着吧,没什么。
这几日,不知道是喝药的缘故,还是什么,南月寒总是犯困,偶尔胸闷缓不过气,自己是否时日无多了,偏偏白衣老者又不肯明说,要是自己真的那一天忽然去了,他们怎么办。
蓝御叹了口气:“寒,你怎么又在发呆了?”
“蓝御,你说,要是哪一天我不在了,你们怎么办?”心中这样想,顺口就说出来了。
蓝御简直要被吓坏了:“寒,你在胡说什么?不是说过,以后都不要提这种事情了吗?再说了,有白衣老者在,你在担心什么。”
“就算我不提,但事实就是事实,我自己的身子我能不知道吗?”
“寒,你不要这样好吗?以前,你一向都很坚强,凡事都往好的地方想。”
“御狐狸,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