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夫人只是解了木偶,就作罢,年夙脸上的笑顿时凝固了起来,看了一眼不解风情的人,年夙很快就挪开的目光落在木偶身上,这目光之中有着浓浓的嫉妒,难不成那破木偶都比本座有吸引力?
“夙儿可是不舒服”?易轻轩见身前人神情怪异至极,忍不住问道。
“没、没……”,年夙动了动薄唇,说来本座该等到何时再、再品尝夫人的滋味儿,只可惜夫人不知这些床榻之事,本座只好一忍再忍,就等到洞房花烛夜吧!
这般想着,年夙脸上的神情才渐渐变好,“夫人有任何决定,为夫自当鼎力相持”!
“相持就不必了”,易轻轩伸手挑起身前人俊逸的下巴,血红色的双眸像是上等的红宝石一般,眸中含光,一想到这人独属本王一人,哪怕失去所有,本王亦不在乎,“夙儿回异世之后,我才能放下心”。
“异世中又没什么要事,为夫待在这里就行”,年夙向后仰去,倚在床榻的栏杆旁,话锋一转,微勾起嘴角,“还是说夫人怕为夫再次察觉到什么”!
“身正不怕影子斜,本王未曾怕过什么”,易轻轩身子向前倾斜了一分,还言道,如数的视线仍在夙儿容貌上,二人近乎挨在一起。
“夫人离为夫这么近,可是有所想”?年夙伸手从自家夫人后侧重重的抚上夫人的脖颈,“一大早的,夫人就这般撩拨,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该起床了,要不然一会儿就有人来查房了”!
好不容易刚有了那么一丁点儿的情调也如数被自家夫人打破,年夙无可奈何的皱起眉头,“王爷的卧寝还有人来查探”?
“那可不,本王在此可是第一等嫌疑人物,毕竟凭借本王与兄长的关系,此番并不该来此”,易轻轩说话间慢慢的松开身前人的下巴,“可惜本王来之前太过着急,忘了这一点,进入兵营之时惹动了士兵”。
“所以说这就是夫人没实力把为夫留在身旁”?年夙眉宇间的笑意更浓烈了半分,眸中映出的皆是眼前人的眉眼,亦难容下他人半分。
“夙儿若是这般说来,本王还真是有些无能”,易轻轩感觉到脖子后颈上的手似乎没有准备松开的意思,侧眸看向他处的摆设,人心难测,与你亲密无间之人可能随时就与你反目,边境情况复杂,本王又怎可把夙儿留在此。
“若是夫人无能,怕这世间就没有能者了”,见自家夫人这般妄自菲薄,年夙顿时心中不悦,“夫人,本座有一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闻此话,易轻轩下意识的张望着左右,“我的罗盘许久未用,不知是否还胜当年”。
语毕,床榻内侧的罗盘中央镶嵌的命盘泛起微弱的光芒,罗盘飞速的朝屋顶而去,继而形成一个巨大的防护罩,密不透风的应照在将军府上方。
“夫人还真谨慎”,年夙抬头看着悬浮在半空中的罗盘,没想到夫人此行还带了这东西,听阎衾所言,自从当年夫人与古袁道决裂之后就再也没用过这罗盘,“敢问夫人此番来此的目的是何”?
这个顾名思义的问题让易轻轩有些摸不着头脑,“本王来此自是为了寻找皇兄的下落”。
“那圣上来此又是为何”?
“皇兄来此是因边境之战,为取胜辽国在边境的偷袭”。
“若是偷袭,秦镇山便可处置,圣上来此未免有些多此一举”,年夙缓慢的松开手,话说自家夫人的皮肤真是光滑。
(作者吐槽:教主大人,收起你的痴汉脸!!!o( ̄ヘ ̄o))
“这……不对,我听闻的是边境遇敌偷袭,皇兄这才……”。
“这种小事难道秦镇山处理不了”,年夙伸手去身前人手中夺过木偶,“夫人赠给本座那就是本座的了,岂有收回去的道理。
“他……”,易轻轩被问的哑口无言,其实易轻轩来得匆忙,对边境之事根本没有多少了解,就算是皇兄来此的原因自己也是道听途说,其中还掺杂着罗岐山的逼迫。
“再者,圣上来此若是真的为了抵御敌军,圣上失踪的这段时日,军心所失之际,他们更应该趁此攻打,来一个奋力一击,本座听闻,圣上来此也只不过是打了一场小仗,之后辽军便不曾来犯,别无其他”。
“其实,说是为了打仗,倒不如说皇兄来此是为了与边境的士兵亲近”,易轻轩沉思了半响,盯着夙儿手中的木偶,怎么看都不顺眼,本王竟没察觉到木偶被人掉包,好在那些人的目的是本王而非夙儿。
“本座不懂,若是为了亲近士兵,朝政都还不稳,圣上为何先顾这个”?
年夙察觉到择煜的目光,将木偶藏与长袖之中,本座只有了解多一些,才好做出回应。
“此行亦非皇兄所意,夙儿也知道,皇兄是被罗岐山逼至此”。
“这点本座知道,圣上乃九五至尊,即便罗岐山手握兵权,也不该受到压制,本座的异世之中,亦有许多执拳者,若他们有了二心,本座会当机立断的处决了他们”。
易轻轩原本想说两者不同,可细细向来却又相同,“若是圣上直接处决掉这些图谋不轨之人,天下必要大乱,即便圣上位高权重,也不可随意处决位高权重之人,夙儿与皇兄不同,夙儿在异世中政权稳固,无不以夙儿唯首是瞻,要是有忤逆者可随意处决,而皇兄则不然,朝堂之中大多数大臣就是墙头草,说难听点便是欺软怕硬,各个势力借住皇兄的弱势,拼命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