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东笑道:“兄长特意从古院派带来贺礼,到时候还希望伯父敢情收下。”
一听是古院派内带来的,钥部廷的双眼猛地发亮,笑道:“那到时候在下就期待贵兄的光临了呀,哈哈哈。”
钥熏云却是大脑有些空白,这方家不知道是给了爹爹什么东西,让一向爱惜自己的爹爹竟然把自己拱手让了出去。
而且还是众所周知的,看上去冠冕堂皇,心理却“超乎常人”的方云东。
“部廷兄,今日我们来可是商讨良成吉日凑成这一对的,这些话我们以后再说。”方家家主一直面带笑意,轻轻敲了敲桌子,顿时安静了下来。
“行行行,都听段兄的,那依段兄所意,选哪日为良辰吉日”钥部廷回应道。
方段闭目思量道:“如果贵府没什么特别的大事,那么就明日成亲,这种事,越早越好。”
“明日”钥部廷一听则是一愣,没想到竟然如此迅速。
“明日!”钥熏芸脸色一变,刹那惨白,心中暗想,“难不成自己一生还真要托付给这般畜牲”
小青急拉着钥熏芸的裙角低声道:“小姐,依山尽最近消失地无影无踪,怎么办啊。”
方云东合上纸扇笑道:“父亲不必这么着急,一切还是听熏芸姑娘的意向如何,再选吉日。”
“意向就是不要你啊,你这个蠢货!”小青在旁发起了牢骚。
……
依山尽走到钥府后院墙,方才见大门口摆了许许多多的大箱子,恐怕里头都是些金银珠宝之类的。
“要是我有那么多就好了~”依山尽不禁摇了摇头道。
钥府后院并不会太高,轻功施展片刻便越墙而入。
“我不会又要敲门敲那么多下吧……”依山尽来到钥熏芸的宅院前,刚落手敲门,就有一只让依山尽感觉厚重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之上。
依山尽瞳孔一缩,立即反手擒拿,但在依山尽起手的那一刹那,那搭在依山尽肩膀上的手如泥鳅一样滑过,按在了依山尽的腰间。
“你是不是在找二小姐”此时,略熟悉的声音传来,让依山尽的心不知是提还是落。
“哦!哈哈哈,原来是……呃……兄贵啊!”依山尽见到那张有些冷漠的脸则是尴尬地笑道。
是之前将依山尽放走的下人!
“二小姐现在大庭,恐与那方家谈论婚嫁,你要抓紧时间。”那下人眼中冷茫浮现,按在依山尽腰的手突然使劲。
“疼疼疼!”依山尽面部有些扭曲,“兄贵方云东固然可恨,但你先把手放下,我们好好谈……”
那下人一恍然,立即松手抱歉:“对不住了,我有些为二小姐的大事过分在意了。”
“没事没事,这纯属正常。”依山尽揉着腰说道,“已见面多次,不知兄贵尊姓大名,小的时刻靓记在心。”
“我我在钥府下人中排号三五二,无名无姓。”三五二说道。
依山尽苦笑道:“三兄真是深藏不露啊……呵呵呵”
估计是不想告诉自己的姓名吧,那些藏龙卧虎的大侠不都是这样。
虽然不明白面前这个人有多少本事,但是潜意识却告诉依山尽,此人一定不简单。
“不说这些了,我先去大庭和他们商讨一下。”依山尽明白了钥熏芸所在,如今人都在,这时候说理是最好的。
三五二一把拉住了话说完便走的依山尽,劝阻道:“你认为商讨有用吗现在方家家主也在那里,方云东也在那里,你去了只会被认为是追求钥熏芸小姐的一个小屁虫而已。”
“切,难不成还难把我一巴掌拍死不成”依山尽不屑地说道。
“方云东一巴掌拍不死你,但是……”三五二的语气逐渐放缓,“方家家主,方段则是有可能一掌震死你!”
依山尽一听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听得十分邪乎,说道:“不可能吧,一掌打死我闹什么呢。”
“我没必要骗你,方家在此地是习武成家,震冽掌威力十足,说震碎一块巨大硬石也不在话下,你认为你身体结实还是石头结实”三五二那略带戏谑的脸看着依山尽。
依山尽咽了口唾沫,说道:“难不成是上次方鹤使的那招,卧槽,一家人啊……”
之前镇内选名额的时候,依山尽与方鹤对敌,掌风所驶,力道好似千钧,幸亏那时候自己都过去了,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大侠那日与方鹤的比试,我有幸跟随二小姐前去观摩,方鹤所使的震冽掌,威力不足方段所使之二三,但也是小有雏形。”三五二手抵下颚思道。
依山尽一愣,下意识地说道:“尼玛,那叫所使二三,碰到我了我估计就跪在那里了。”
“所以你现在还想去大庭找他们理论吗他们以武为话,现在依大侠有些……”三五二说道。
依山尽脸上的肉筋一抽,那那个钥熏芸喊自己来干什么,这不是让自己寻死吗自己还没有孝敬依梅养母啊!自己还要闯荡江湖呐,怎么能死在这个小地方。
就在依山尽碎碎念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几声话语。
“那是什么依山尽啊,还依大侠,我看就是依狗熊!恐是不知从哪儿识出了那方鹤是方云东的哥哥就不敢来了!”
“小青,别乱讲,依大侠现在一定有事要做。”
只见一鹅黄衣裙的窕丽女子正慢步而来,嘴上虽然替依山尽辩护,脸上满是愁容,而那身后的丫鬟倒是叽里呱啦。
“不是我说啊,那个……”小青刚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