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容浔哄着她,一点一点的吻去她的眼泪,暧昧的道“交给我。”
漫长的时间过去了。
苏久歌感觉自己经历了一场甜蜜与痛苦交织战役。
男人热烈燎原的吻与他低喘性感的声音成了她世界里唯一的主流。
沉沉浮浮的浪潮来回拍打着她,那是另外一个世界。
她终于彻底成了容浔的女人。
“小久。”容浔吻着她,强势的在她身体里进出“相信我。”
苏久歌闭着眼睛,呼吸有些急促,没有说话,只能小口小口的呼吸着,陷入了深沉的梦境。
她又梦到了什么?
梦境里,苏久歌慌张的看着四周,空无一人,却又有浓烈的气息一直包围着她。
“久歌,和我在一起吧。”
“久歌,我会把容浔抢过来!”
苏久歌看过去,一身白衣的许漪澜冷冷的看着她,仇恨复杂的目光。
苏久歌一惊“怎么是你?”
这两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漪澜转头就走。
苏久歌追上去,抓住他的手“你说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许漪澜雌雄难辨的脸上带着残忍的冷笑和柔美的甜笑,两种笑容怪异的组合在一起,令人不寒而栗,苏久歌惊得往后退了一步,松开了他的手。
“久歌,你不要,我就让你不能要。”许漪澜阴恻恻的道,嘴角上扬,伸手,用力的将她往后推。
风很大,她的后面,突然变成了一片悬崖峭壁,破风刮得她耳朵一阵耳鸣。
她落入了悬崖底,摔成了粉末。
疼。
全身碾压一样的疼。
清晰而浅显的感受。
苏久歌睁开眼睛,入目是熟悉的天花板,她转过头,熟悉的房间构造。
“呼”
她松了一口气。
原来,一切都是梦。
“醒了。”晨起特有慵懒的嗓音响起,低低哑哑如优雅的大提琴,稳重优雅,苏久歌就被吻住了。
长睫毛轻轻的煽动,刮到男人的脸上,她抬起手,挽住男人的脖子,热情的回应起来。
“乖女孩儿。”容浔满意的低笑到,性感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怪不得这么疼,这个男人足足要了她一个晚上。
想到一整晚两个人毫无顾忌的亲密,苏久歌脸又红了,埋着脑袋不敢看他“你”
她顿住了,不敢说任何话。
她身上穿着浴袍,虽然身体疼痛不适,却没有任何粘稠的感觉,容浔应该帮她洗过澡了。
“我会负责。”容浔将女人装鸵鸟的脑袋抬起来,深眸黑得没有一丝杂志,认真的道。
苏久歌看着容浔,男人凌乱的短发蓬松,居家真实,亲近到没有一丝疏离感,这是她期待了太久,一直都期待的感觉。
苏久歌一下子就抱住了他,也没有说话,脑袋如小鸡啄米一样点了点头。
她不急的。
她和容浔有长长的相处,有足够的时间让他把他隐瞒的事情说出来,让她足够,了解他。
“这里,那里有枪,偷偷过去捡。”苏久歌嚷嚷。
她躺在容浔的怀里,急切的指挥着容浔。
男人看了她一眼,还是照着她说的走了过去。
“容浔,你是伏地魔吗?”苏久歌着急的想上去抢手机“上啊,你没看到那里有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