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宇墨在石元英眼中本来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可现实却只是他的伪装而已,在知道了石元英怀有重宝的消息后,便对那重宝起了觊觎之心,并且为了取得他手中的宝物,便将这个消息不引起石元英察觉地散播了出去。
在秋宇墨将消息散播出去之后,不知为何是传到了皇室的耳中。并且添油加醋之下,石元英身怀的那件宝物更是有了能够击退魏国军队的威能。
眼下大黎王朝灭亡就在顷刻之间,定然是要取到那件所谓能够击退魏国军队的宝物。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大黎皇室联合太上宗,没有一点儿怜悯之心,在石元英回到位于元京城的府宅之前,便将府宅之内所有的石氏血脉屠戮一空。
石长天则是因为刚好出城祭拜族冢而恰好幸免于难。
待得石元英回到元京府宅,一众高手早已埋伏好了,尽皆是与他一样的初元镜强者,石元英不敌本想逃走,却不想石长天在此时刚好回到石府中,见到石长天的石元英,便决定拼死保护这剩下的唯一骨血。
“当年太上宗真是好狠,还有大黎皇室,真是歹毒心肠。我父亲为了大黎的江山社稷而奔赴前线,在受伤之后却又被自己背后的宗门与想要守护的国家所陷害,真是可悲可叹!”
石长天越发沧桑,微风吹拂,满脸的眼泪只剩下泪痕,他转过头看向石天昊,见到石天昊在听闻了自己的事迹之后,神色依旧如常,脸上冷静淡然,心中不由得十分赞叹:“你的心性非常坚韧,我在你这个年纪是绝对不可能如此出众。”
“那所谓的宝物呢?还有为什么大黎王朝依旧还在,莫非当年的那件奇珍真是一件能够击退魏国军队的重宝?”
石天昊深邃的双眸看向石长天,将自己心中疑惑的地方尽皆说了出来。
石长天又是微微叹气,显然那段岁月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我父亲在得了那奇珍之后也未有多长时间,还没有弄明白那件东西真正的用途,便被大黎皇室围杀所夺了去。却没有想到那件奇珍真是一件旷世之宝,但仔细情况我也不甚清楚,只知道在逃出元京以后没过几日,就听闻了魏国军队被大黎朝廷击退的消息,并且大黎也多了一件所谓的镇国之宝!想必那件镇国之宝,便是父亲在远古遗迹之中所发现的奇珍。”
石天昊听罢,暗暗点头,看来那件所谓的奇珍确实是了不得的宝物。
“我自从逃出元京之后,便辗转来到了比较偏僻的炎月郡,每日躲在深山老林之中,饿了吃些小兽野果,渴了便饮些清澈溪水,日复一日地修炼着。想要早日突破至初元镜,好为我平白死去的石氏族人以及父亲手刃仇人。可惜的是,我天资太差,修炼进度缓慢,在山中待了一年的时间也未从筑基境第五重突破至筑基境七重境,只好出了深山老林,去外面寻求机会。”
他面露惆怅,似乎是在回想着那断令人辛酸的岁月,“后来我想要拜入青莲剑宗,却被拒绝了。不仅如此,我绞尽脑汁地想要进入任何一个在炎月郡中势力大一些的宗门,都被拒之门外,原因就是我的体质实在太过废柴,根本达不到那些宗门招收弟子的标准。”
他似乎是将心中积压许久的话都说完了,然后便坐在椅子上不再言语。
石天昊看向他,心中略有一丝不解,从刚才进入这个房间,石长天便一直对自己诉说其曾经的往事,没有提及任何与自己有关的事情,不知道他寻自己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只是为了向别人倾诉?应该不可能,毕竟自己与他没有多么熟稔的关系,况且石府中那么多的石氏子弟,为何只偏偏对自己一人说。
他虽然心中不解,但也没有主动开口,同样是看向了窗外的景物,心中平静,在不断地呼吸吐纳着。
过了半晌,石长天才转过头看向了他,目光之中露出晦涩之意,然后神情肃穆道:“你在这次宗族大比之上所展现出来的天赋足以碾压这百年以来所有的年轻一代,我对你抱有莫大的期望,石府日后的未来说不定就取决于你。我石府之中并没有什么真正高阶的武技功法存在,我自己也仅仅只是先天境修为而已,没办法引领你至更高的境界。加之我的眼界见识也没有多广,仅仅限制于炎月郡这一小块地方。若是你日后想要超过我,便必须进入那些真正传世的宗门之内修炼,才有可能。”
石天昊听罢,心中十分不屑,莫说是先天境,就算是这世俗界中最为顶级的存在,也敌不过自己前世的一根手指头,完全不需要这些所谓宗门强者的引领。
他心中虽然如此想到,但也不可能真正说出来,毕竟一旦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来,无异于会招致无休无止的麻烦。何况,眼前的这位老祖宗也不似石焱等石氏子弟一般蛮不讲理、横行霸道,直接拒绝显然不太好。
紧接着,石长天又道:“我年纪已经大了,这些年虽然为了复仇而不断地修炼,可也只能止步于先天境后期,再也没有晋升的空间了。而你却不一样,你天赋极高,只要我石府倾力培养你,相信你一定有很大机会达至初元镜。”
闻言,石天昊知道了石长天是看中了自己的资质,想要培养自己,让自己有能力之后去为石氏复仇。可他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