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外的看着我,然后低笑了好几声,手指伸出来把我耳边凌乱的发勾在耳后,“还是那么牙尖嘴利的让人嘴痒痒。”
我挥开他的手,要是说我恨海霆,那冷肖寒绝对让我没什么好感,我打了个哈欠,懒懒的绕开他就要走,抬脚两步还没有走的出去,被他拉住了手拐,“我有些事要和你聊,这样吧,晚上和我去看电影,我给你你想要的秘密。”
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拉开他的手,“什么秘密我都不想知道,既然是秘密,那就让它埋葬吧!知道了太多秘密会没有好下场的,你说对吗?冷皇!”
他也不恼,松开了我的手,我继续往前走,听他说:“冷依依现在的举动去想目的,不想知道,当然欧阳家,阿尔法的势力轻而易举,但是,你就不怕迟一步,造成不可挽救的后果。”
我背脊一僵,扭头冲他一笑,“三分钟,等我换衣服,化妆,和未婚夫看电影,总不能太过邋遢,你说是吗?”
他眼色深了几许,抬手看了眼手上的铂金表,“没问题,半小时吧!我在楼下喝咖啡,你慢慢来,我不急。”
我勾唇,却没什么温度,朝着楼下大喊,“给冷皇泡一杯拿铁,少糖,不加奶,常温。”》y看c|正r版‘r章p节上j、v%0
我刚喊完,他笑了,“我的口味,你总是记得那么清楚。”
我身子一僵,随即笑出声,这个家伙明明我喊的都是他不喜欢的喝法,怎么就对他口味了?我没说话,往前走,最后脑子终于反应过来了,不对啊!我把人家不喜欢的都说出来了,不就表示我把他喜欢的记得一清二楚?
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其实不能怪我,只是习惯而已,毕竟———我没有再想,进了房间,天气是越来越热了,已经是五月中旬,外面的日头不算热辣辣,但是也凉快不倒那里去,我找了一条素雅的裙子换上,随意的把头发拢在一边用卡子固定住,挑了一对珍珠耳环戴上,翻了翻首饰盒,找到了我最喜欢的一块表,深紫色很配我身上的衣服,我弄好,拎着包包出门。
冷肖寒真的在喝咖啡,看到我眯了眯眼,对我一笑,我走过去,不温不热的说:“走吧!”
他站起来态度暧昧的给我理了理裙子的领口,颇为愉悦的说:“为我打扮的?我喜欢,挺好看的。”
我惊讶的看他,“冷皇,脸呢?很大?”
“没听过一句话中国古老的话?”
我挑眉等他说下去,“女为悦己者容!”
我哼笑,“对啊!为了取悦自己而妆容,这话没毛病。”
我率先走出去,到门口,看到一张布加迪和一张路虎挨在一起,布加迪是冷肖寒的座驾,路虎是———?
车窗降下来,海霆冰冷的脸露出来,他没看我而是看向我身后的冷肖寒,口气淡淡的,“出门?”
明明很淡的语气,可我偏偏读出了某人冒火的语气。
冷肖寒就如同没有看到海霆那样,跨步上来,手轻轻的放在我腰杆上,他的手碰到我的时候,我不知道出自什么样的心理,我没有拒绝他。
而——海霆的眼神快要喷火了,他突然把窗子升上去,脚底踩油门冲了出去,很快就看不到影子了,我叹了口气,要笑不笑的看了冷肖寒一眼,然后拉开他的手,走到布加迪旁边,拉开车门正要坐上后座。
冷肖寒上来,拉着我的手重新把我塞进了驾驶副坐,我看着他绕过车门上车,关上车门,我正要把安全带系起来,他倾身过来,给我拉安全带,声音不大不小的问我,“娜娜,你到底这怎么想的?”
这没头没脑的问题,我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他给我洗好了安全带,坐回去,点了一根烟,降下窗子玻璃,我家门口有一颗挂花树,微风吹来浓郁的挂花香让我心情好了些,细碎的阳光打落在桂花上,跳跃的好像精灵。
我突然发现,自己多久没有好好生活过了,总是有些莫名的事情困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注意过身边美好的事物。
我也降下车窗,大概是心情好的缘故,和冷肖寒说话也没有那么嚣张跋扈了,我吸了口气缓缓吐出,“那是我的事情。”
我的答案让冷肖寒有些恼怒,可冷肖寒的性格就是那种越是恼怒,越是笑的妖艳的男人,他看着我,定定的,“我是你的未婚夫,我想我有资格问吧?”
冷肖寒今天有点奇怪,不,其实我也应该知道,冷肖寒从那次以后一直对我很特殊,可这种特殊也仅仅只是特殊而已,谈不上喜欢,说不上爱。
如果是喜欢和爱,我和东主给他戴绿帽的时候,冷肖寒不会那么淡定,甚至我和海霆结婚,他还送礼了,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冷皇的脑袋被马踢了,门夹了,猪拱了?现在才来怀念旧情,也不嫌弃太晚了?
我也不跟他急,犯不上,让冷肖寒这种自大的男人恶心,多得是办法呀!
“冷皇,你别忘记了,我结过婚,而且是两次,啊——不不不,严格意义上的婚姻有三次,我一直以为你洁癖很严重来着,怎么?我这么脏的身体,你也惦记上了?想做第四个?嗯,可是我很挑的,我的男人一般——某些方面很大,活很好。”
冷肖寒彻底的黑了脸,眯着眼,油门踩到底,没有一声预警,我被狠狠的砸在后座椅上,车子冲出去,很快,但我心里bt的圆满了,就喜欢看他一副吃了s的鬼模样,呵呵哒——车子在电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