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阳迷糊中,感觉嘴唇疼痛,他睁开单眼,因没戴近视眼镜,看事物皆模糊。
推开身上的女人的脸,他说:诸敏,你别因为我没搞你,就气得大清早咬我嘴。
女人一听,更是疯狂地吻他,这迫使他回吻女人,因而双双热吻。
他的手抚摸女人的臀,感觉不一样,猛然推开女人的脸,拿他的眼镜戴上。
只见他身上的女人是傅春玉。
“我不是诸敏,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傅春玉恼意地说。
陈太神愣神一阵,说:傅春玉,你怎么跑过来了?
傅春玉说:我不能过来吗?
“我没说你不能过来。”陈太阳坐起身,抱着傅春玉娇巧的身体,“你不用陪你妈妈?”
“我妈上班了,我当然要过来夺回我的男人!”傅春玉说着,亲了陈太阳一记,“我迫于无奈,把你让给诸敏一晚,心在滴血!还好你是个变态,没有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
“我不是你的男人。”陈太阳抱开傅春玉,落床走进卫生间,本是要锁门,可是傅春玉跟着进来。“傅春玉,你能给我一些私人空间吗?”
“你还嫌我不给你私人空间?昨晚我的闺蜜和你同室一床,我都没过问,也没生气,你还要我给你多大的私人空间?”傅春玉灵动的双眼盯着陈太阳的脸,“难道你想双飞?”
“我只想安静地撒泡尿,然后漱口洗脸。”陈太阳看情形,感觉傅春玉不会退出去,他掏家伙对着马桶激凑一曲高山流水。“傅春玉,你个小变态,让你看个够!”
傅春玉说:陈太阳,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搞女人?
陈太阳说:我没任何打算,我想搞就搞,不想搞就不搞。
傅春玉说:我和诸敏是南留高中的校花,你都没搞,你是为陈洋洋的妈妈守贞吗?
陈太阳一阵哆索,收家伙关门,拿牙刷漱口,含一口泡沫,话都懒得说。
傅春玉说:我警告你,诸敏喜欢你是她的自由,但你不能够喜欢诸敏。
陈太阳漱完口洗完脸,才对傅春玉发问:我为什么不能够喜欢诸敏?
傅春玉说:因为你是我的人,只能够喜欢我。
陈太阳走出卫生间,边走边说:我是光棍,我高兴喜欢谁,我就喜欢谁,但我不会喜欢小屁孩。
傅春玉从卫生间追着出来,说:你就虚伪吧!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大叔爱萝莉。
陈太阳说:我是大叔没错,但你们俩并非萝莉。
“也对,我和诸敏不是萝莉,而是亭亭玉立的少女。”傅春玉恍然微笑,“我改改刚才那句话,应该是大叔爱少女。”
陈太阳说:我爱狗屎,你是否要变成狗屎?
傅春玉说:你爱狗屎吗?
陈太阳没在回答,他穿上外套,走出房间,到1723号房前,按响门铃。
陈洋洋出来开门,陈太阳说:洋洋,回家了。
“嗯。”陈洋洋返回房间收拾一下,便从房里出来,跟随父亲回家。
诸敏从1219号房出来,与傅春玉站一起,看着父女俩的背影。
傅春玉说:诸敏,我们找地方打一架。
“好。”诸敏干脆地接受傅春玉的约架。
陈太阳没想到他离开后,傅春玉和诸敏要干架。
他是个得过且过的农民,什么理想啊抱负啊之类高尚的情操与他无关。
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女儿能够过上好日子,别像他这般受苦受累。
对于女人,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多的想法。
皆因他的人生当中,除了偶尔接触村里的婆娘,没接触过其他女性。
村里的婆娘,漂亮的没几个,他对她们没啥想法。
虽然他又丑又穷,但他的眼光蛮高的。
他的堂嫂李桂香,当年可是凉村出名的美女,才惹得年轻的他那么冲动
如今傅春玉和诸敏这两个小妖精在他身边晃来晃去,晃得他几乎把持不住。
然而他还是尽力控制自己的冲动,毕竟她们太年轻,他不敢随便毁掉她们的青春。
他若要毁她们时,说明他已经随波逐流,说明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避免的程度
好吧,他就是虚伪,就是不正常,就是爱装纯,那又如何?
不知道他是光棍吗?
男人若是正常,还会是光棍吗?
光棍若是不纯洁,难道晚晚抱着老婆或情人磨洞的男人就纯洁?
咳!如此想来,光棍挺有优越感的,难怪现在那么多单身男女
陈太阳越想越自豪,只差没向全世界呐喊:我是光棍我怕谁!
回到家中,陈太阳又哄他的侄孙撒尿,被他的侄媳一顿咒念。
有了新鲜童子尿,陈太阳采摘新的桃枝、柏枝替换旧的桃枝、柏枝。
这显然是过于迷信了。
然而也不能够怪他太迷信。
没见过鬼的人都很迷信,经常见鬼的他能不迷信吗?
唉,可惜黑色的公狗不好找,那黑狗血难以搞到手。
陈洋洋说:爸,我发现最近你变得比以前迷信了。
陈太阳说:你爸一直迷信,只是你爸深藏不露,最近才稍微表现出来。
陈洋洋说:爸,你整那么多桃枝桃叶在家里,会有桃花劫的。
“谁说的?”陈太阳倍感惊惑。
难道最近他桃花运大开,就是因为家里塞太多桃枝?
“我猜的。”陈洋洋说,“爸,你想呐,自从你往家里放桃枝,女人就不停地出入我们家。”
陈太阳点点头,说:洋洋,你讲得好像有道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