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苏若男的声音!
倘若是傅春玉或诸敏,陈太阳不会感到吃惊。
然而苏若男却是把他惊吓到了。
“苏若男,她们俩不知道我和你的事,你想火上浇油吗?”陈太阳尽量压低声音。
“难道我没跟你讲过我是她们的老大吗?”苏若男吻住陈太阳的嘴……
诸敏横抱着傅春玉从卫生间走出来,傅春玉娇叫:你们做什么?
陈太阳推开苏若男的脸,说:傅春玉,你表姐走到我面前,我看不清楚,以为是你,就抱她了。
“春玉,他力气大,我没办法。”苏若男配合陈太阳演戏。
傅春玉落地,走进生卫间,取出眼镜给陈太阳戴上。
“现在看得清楚了吧?”傅春玉怒忿忿地说。
陈太阳扫视一眼,低头斟茶。
“你怕什么?能不能像个男人?”傅春玉羞怒地娇叫,“我们三个在你面前,你要看就看,要干就干!别整天装纯装无辜,没点男人的霸气。”
“我若霸气,不会安静地坐在这里。”陈太阳喝了两口茶,拢着棉被,闭目养神。“我是安份的农民,我还有个女儿要养,我不想做犯法的事情。”
“我们自愿和你发生关系,你哪里犯法?”傅春玉也懂点得法律,“我保证法律治不了你的罪,顶多是道德上你站不住脚而已。”
陈太阳凝视傅春玉的脸,“你的意思是说,我和她们做了,你也没意见吗?”
傅春玉怨忿地说:我当然有意见,但我更不想看到你像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
“扭捏就扭捏吧,太男人会恶心到你们。”陈太阳叹息,“今晚我就这么过,你们别逗我玩了。我和你们的事情,简直太荒唐。”
“荒唐吗?”诸敏冷语,“我爸每年不知道搞多少女孩,真实得很!瞧你这怂样,看着就想揍你。”
陈太阳说:你爸是大人物,我怎么能跟他比?
苏若男说:瞎子,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艳福,你不打算把握这最佳时机?
陈太阳默而不语。
三女看到他这模样,其实心中暗喜,但皆是不露于脸。
她们躺床上看电视,任由陈太阳欣赏。
陈太阳觉得辣眼睛,就把眼镜摘下,看啥都模糊。
一壶茶喝完,已是凌晨1点多钟。
门铃声忽响,陈太阳戴上眼镜,裹着棉走去开门。
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孩映入陈太阳的眼帘,她把三粒**交给陈太阳。
“叔叔,要女孩吗?”被冯莲附身的女孩故意大声询问。
“不要。”陈太阳把门关上,走回茶桌前坐下,摘下眼镜,“你们不渴吗?”
三女不答语。
陈太阳烧好开水,拿水壶进卫生间,倒掉一半开水,把三粒**融入开水里,然后回到座位上,往水壶里放茶叶包。
过了一会,他斟了两杯茶,等那茶凉,便端着茶走到床前,说:你们应该渴了,喝点茶吧。
诸敏和傅春玉接个茶杯,仰首作出喝饮之势,却让茶水流出好们的嘴外。
陈太阳没戴眼镜,因此看不清楚。
他又回去倒了杯茶,递给苏若男,而苏若男如法炮制。
三女皆是欺负陈太阳高度近视,假装喝了安眠茶。
一会之后,她们假装沉睡。
陈太阳唤了几声,听不到回应,欢喜地戴上眼镜,走入卫生间,穿上他的衣服,又走回床前,看着床上的三女,陷入沉思。
“你们很好,我都想要!但生活只能让我选一个,因此我都不选。想到我的女儿,我难以坦然的面对你们,对不起。”
陈太阳说罢,落床走出酒店房间。
房门关掩的那一刻,床三女不约而同地坐起来。
“要跟踪他吗?”傅春玉问。
“他不会半夜出去做坏事,跟踪他干嘛?”诸敏懒懒地说,“睡觉吧。”
傅春玉说:表姐,你怎么会知道他要搞鬼呢?
苏若男说:这么晚了,哪有小姐过来敲门揽生意的呢?
傅春玉说:嗯,没想到他竟然用**对付我们,太卑鄙了。
苏若男说:还好吧,只是为了让我们睡着,他好逃跑;换成别的男人,谁会逃跑呢?
“都怪你们!”傅春玉埋怨地说,“如果不是你们捣乱,我就能够和老公在情人节的夜晚偷吃jìn_guǒ。”
苏若男说:春玉,幼儿园老师教我们要懂得分享,一起吃jìn_guǒ不是更好吗?
傅春玉说:表姐,其他东西可以分享,男人不可以分享。
苏若男说:那只有一种办法,就是我们都放弃他吧。
傅春玉怔然望着苏若男,愣愣地说:表姐,这是我和诸敏的事,你和我老公好像没什么瓜葛吧?
“以前是没有,现在有点瓜葛。”苏若男淡定而无赖地说,“我的身体被他看了,我的初吻被他夺了。”
“呸哩!”傅春玉啐言,“你的初吻是和诸敏一起的。”
苏若男不以为然地说:如果女人与女人之间也算初吻,我的初吻确实是被诸敏夺去的,但你的初吻和诸敏的初吻都是被我夺去的。
“这样啊,那不算初吻好了。”傅春玉经过考虑之后,认同苏若男的观点,否则她的初吻对象就变成自己的表姐。“我老公嫌我们年龄小,老是暧昧不做正事,这怎么破呢?”
诸敏沉静地插言:跟他明说,我们三个愿意被他糟蹋。
“好贱!”苏若男笑言,“但我无所谓,你们开心就好。”
诸敏冷瞪苏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