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明眨了眨眼睛，也朝那冰山作了个揖。
“那个，晚辈也要向您表示感谢，因为得到您的帮助，进境比过去数月来自行修炼，要大的多。因此不胜感激。”
冰山化去，显出雪牦牛的庞大身躯。
他睁开一双金眸，目光懒怠之中，透着一丝嘲讽。
“哼！”轻轻的一声，似乎是不屑于陆一明的谢意。
陆一明咽了口水，心想这雪牦牛还真是难打交道。大概活得太久的生物，必然太聪明，太聪明的生物，别人在他们眼里都是幼稚的白痴。
雪牦牛瞪着他，终于缓缓开了口，声音无比苍老。
“我要是再不出手，我的儿孙，要跟着你一块儿，同那些异兽一样走火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