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淡淡的看了橙乃樱子一眼,没有说话。
不过,当他的目光横扫过来的时候,橙乃樱子却身形一颤,一股莫名的威压之感,几乎将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她甚至都忍不住想要跪在秦天脚下顶礼膜拜,以示自己的臣服。
她是岛国女人,最崇拜的就是强者和力量,现在发现秦天竟然是比尹藤佐木还要厉害的存在,立即就动了心思,本能的想要屈服。
这是岛国女人与生俱来的奴性,深入骨髓,很难更改。
秦天手腕一挥,橙乃樱子之前被他砍断的那只断臂,顿时就像是被一股无形之力托起来一般,轻轻巧巧地飘落在了橙乃樱子的面前。
正当众人惊诧不已的时候,只听秦天淡淡说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这句话他只说了一半,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来,但是橙乃樱子却不难明白他的意思很明显,秦天抛给她的两个选择是,要么让橙乃樱子自行接上断臂,并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要么直接被秦天斩杀与此。
面对生命威胁,再加上对于强者的敬畏之心,橙乃樱子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即就拿起断臂,“咔”的一声接了上去。
除了秦天之外,谁都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有这一手,心中不免有些惊讶,将被砍断那么长时间的断臂重新接上,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这个橙乃樱子却如此轻松的就做到了,仅凭这一,就知道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当然,此刻在萧诗音、竹蒹葭等人眼中,任何不简单的人在秦天面前都不值一提,变得不过如此起来,因为秦天才是真正不简单的人。
“昨天晚上在舰楼的走廊里面,是你劫走了诗筠到了夜半三更的时候,又是你在装神弄鬼的吓我,aid房间里面的那个诡异的日记本也是你做的手脚,对不对”
这次说话的是竹蒹葭,她实在是忍不住心里的疑问,所以就直接问了出来。
橙乃樱子了头,直承其事的答道:“不错,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
她知道竹蒹葭和秦天关系非凡,不敢不答对方的话。
竹蒹葭依然思之不解,疑惑的继续追问:“凭着你的本事,要想将我如何,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橙乃樱子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飘渺和迷离起来,说道:“因为我喜欢吓人,看到别人面对恐惧时,惊骇拒绝的模样,我就感觉到无比的满足,能够将人活生生的吓死,更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说到这里,她仿佛陷入了某种遐思,甚至还伸出舌头在她的嘴唇上面轻轻地舔了舔。
竹蒹葭心中一凛。
此时,她已经完全可以确信,这橙乃樱子根本就是一个变态,一个喜欢制造惊悚情绪的大变态,幸亏昨晚在关键时刻,自己并没有被她吓到崩溃的程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她已经知道,一旦自己昨晚承受不住橙乃樱子制造出来的恐怖情形的话,对方立即就会杀了自己,正是因为自己最终没有被吓到,橙乃樱子才放过自己一马。
而昨晚她之所以放过自己,并不是因为慈悲心理发作,而是她想留着自己慢慢折磨,就像一只猫在玩弄一只被困的老鼠一般。
如果之前不是秦天他们正巧来到这里,估计这个橙乃樱子今晚还会制造出新的恐怖情节来击溃自己的心理防线,而一旦自己被吓得的心里崩溃,她立即就会出手结束自己的性命,这样她会很有成就感。
这就是一个变态女人的逻辑。
竹蒹葭十分无语,同时又感觉到心里蒙上了一层恐怖的阴影。
这时,秦天已经走到那个玉台旁边,将昏迷当中的陈诗筠扶坐起来,然后伸手轻轻按住了对方的头顶,真元运转之下,从陈诗筠体内吸出一阵阵粉红色的气体。
两分钟后。
陈诗筠幽幽转醒。
她睁开眼睛之后,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秦天。
秦天
陈诗筠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见到秦天,一时之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用力的揉了几下眼睛。
不过,当她再次凝神细看的时候,终于可以确信,自己根本不是做梦,眼前之人竟然真的就是秦天无疑。
自从东洲一别之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却不想今日在此相遇。
“秦天,你”
陈诗筠正要说话,忽然发现自己此刻竟然被秦天扶着肩膀靠坐在对方怀里,两个人的距离非常之近,闻着秦天身上传来的夹杂着淡淡清新味道的男子汉气息,陈诗筠心里猛地一跳,想要离开,却身子软软的使不出一丝力气,唯有保持原有的姿势。
秦天笑了笑,看了旁边的伊颖一眼,然后松开了手。
伊颖会意,连忙上前将陈诗筠从玉台上扶起来。
陈诗筠见秦天松开自己,心里骤然感觉到有些失落,不过,看到扶她起来的人是自己的母亲之后,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激动,不管怎么说,她们母女终归还是在罗布泊再次重逢了。
秦天没有打扰她们母女叙话,径直走到了那个橙乃樱子的身边,淡淡的道:“说说这艘大船里面的情况,详细一,一个字都不准落下。”
此时,橙乃樱子早已对秦天惊为天人,对其大增敬畏之心,闻言的瞬间,不敢有丝毫的迟疑,立即说道:“这艘大船原本是在西王母宫的,但是自从六十多年前,它就被尹藤佐木等人悄悄移转到了这里,以作为他们在罗布泊的墓葬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