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和外婆的关系非常好。”
“是的,小时侯妈妈没时间管我,我都是在外婆家长大的。听外婆说这个玉坠是她十六岁生日的时候,她的爸爸送给她的,好像是大清时期哪个王爷的,是个老物件。”
edward 抚摸着玉坠的手,不知何时又抚上了肖遥裸露的肩膀,肖遥散发出成熟妩媚又单纯倔强的魅力,让edward 欲罢不能。此时青春正好、此时阳光正好、此时温度正好……
从往日美好的回忆里挣扎出来,他又仔细的看了看那个玉坠。他曾无数次的看见它在肖遥的胸前晃悠。为了确保它就是肖遥的那个,edward 拿出照片,反复比对,确定无疑。
“你们在哪儿找到的这个项链?”edward 死死的盯着对方的眼睛。
“在法国的一家拍卖行。”
“法国?知道是谁寄卖的么?”
“一个普通的珠宝商。”
“他是从哪儿得到的?为什么拿出来拍卖?”
“据他所说,是一个法国人拿到他的店里卖的。他觉得这块玉坠的成色非常好,所以拿出来提高一下自己店的知名度。”
“找到那个法国人了吗?”
“还没有。”
edward 眼里的光一点点的暗下去,好像有人拿着快乳酪在他眼前晃,引导他,每当他想一口咬上去的时候,对方又收起了线。
这种感觉像重重的一拳击在棉花上般无力。
他讨厌这种被戏弄的感觉。
“一定要找到那个法国人。”edward 下了死命令。
肖遥从不离身的玉,怎么会弄丢,是被人偷走了?还是她已经遭遇了不测?
想到这他的心阵阵绞痛。
或许她就在法国?她就在某一个他路过或者没有路过的街口……
他把项链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上面有肖遥的温度、有肖遥的气息,戴着它仿佛肖遥就在身边。
他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他只是在等一个人。
edward 穿过东倒西歪的人群,坐在角落里,如果不是有人在这里看见过卖项链的人,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这种乱哄哄、乌烟瘴气、到处弥漫着廉价香水味的地方。
人们像丧尸一样在躁动的音乐和昏暗的灯光里晃动,男人们只顾着喝酒和吸食大麻,这种刺激可能比女人们裸露的肩膀和大腿更让人舒服。
edward 要了几**啤酒,一边喝一边在人群里扫来扫去。
一个妖艳的女人向他走来,坐在了他的旁边。女人把她精致的小包放在桌子上,从里面拿出烟和打火机,烟雾从她鲜红的嘴唇里吐出来。她一手把长长的金色卷发撩到耳后,一手支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盯着edward 。
edward 看了她一眼,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你在找人吗?”红唇女跟随着他的目光向人群望去。
edward 把一**酒推到了红唇女的面前,红唇女拿起酒**爽快的喝了一大口。
“你的项链很特别,一个男人竟然会带这样的项链。”
“你经常来这里?”
红唇女耸耸肩。
edward 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
“你见过这个人吗?”
红唇女看了一眼摇摇头,她把手指搭在edward 的手臂上,一点一点的向上行走,目光充满诱惑。
edward 拿起酒**,避开她的挑逗。
红唇女直接说,“我可以陪你,做什么都可以。你不是一个人吗?”
“不,我不是一个人,我只是在等一个人。”
红唇女起身拿着包识趣的走了,去寻找她下一个目标。
edward 真的很讨厌这样的环境,但是为了能找到肖遥的下落,他什么都可以忍受。
电话响了,他走出去接听电话。
“我们已经找到了卖项链的那个法国人的住址,可是已经人去楼空。他的邻居说,他搬去了美国,可是我们查了他的出入境记录,发现他并没有出境。”
edward 沉思了片刻,“看样子他已经被人控制起来了,你们不用再找了,我知道是谁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