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思急忙走到秦尤面前,询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秦尤说着,起身走到沙发旁边,想要将自己之前藏在这里的东西拿出来,可是由于自己的胳膊刚才扭伤了,现在根本就抬不起来。
“你能帮我一下吗?”秦尤尝试了一下之后,发现她还是搬不动,最终还是向傅慎思求助了。
“秦尤,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吧”傅慎思看着秦尤手上的血迹,有些不敢确定究竟是沈徽音的血还是秦尤的血,心里有些担心。
“我就是过来那个东西,没想到会和她打起来,你能帮我把这个沙发搬开吗?”秦尤说着,没有抬头,蹲在地上看了几眼沙发的缝隙,显得有些着急。
傅慎思没有办法,只好帮着秦尤把沙发搬开了,看着贴在沙发下面地板上的一个文件夹,有些茫然。
“这是什么?”
“这是我当初和傅谨言签的一个合同的解约合同,傅谨言和我说,要是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可以签字了,当时我觉得可能不会有什么事情,也怕自己后悔,就塞在了最里面,傅谨言这真皮沙发我是绝对搬不动的。”
秦尤一边说着,一边拆开文件夹,将里面的文件哪了出来,用自己满是血污的手,轻轻的翻开每一页,看着上面傅谨言的签名,将茶几上面的签字笔拿了过来,在写上自己的名字和同时,傅慎思清晰的看见极低血珠顺着秦尤的小脸滚落在了白色的4纸上。
“你能帮我把这个交给傅谨言吗?还有这把钥匙,顺便替我谢谢他帮我买回了我家的老房子,房子的钱我会还给他的。”
秦尤说着,抬起了头,傅慎思看着秦尤额头上的伤口整个人都愣住了。一道三厘米的伤口,深可见骨!!可是秦尤像是没什么感觉一样,笑盈盈的将装好文件和要是的档案袋递给自己。
傅慎思咽了咽口水,接过秦尤手里的文件夹,看着秦尤从一旁拿了一块纸巾按在自己的头顶,理都没理自己就径自离开了岸芷汀兰。
秦尤走到门口的一瞬间,整个人猛地蹲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这幅模样像极了之前她和傅谨言初次见面的模样,可是现在早就已经物是人非了
她现在脑海里面都是刚才傅谨言抱着沈徽音冲出岸芷汀兰的画面,这些明明是曾经自己的特权!!
究竟是为什么啊!?既然当初明知道不过给自己爱情,那你为什么还要过来撩拨自己呢!?明知道自己会当真为什么偏偏不从一开始就说好呢?
不对啊当初不是已经说好了吗?自己不过就是一个保姆,一个家政阿姨是自己错了啊!撩妹原本就是男人惯用的伎俩,可自己傻一次不够非要傻两次!多可笑啊!多可笑啊!!
谁让你认真了呢?
秦尤想着仰着头坐在地上哈哈大笑,看着从后面追过来的傅慎思,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白色的恤上面已经满是血迹,长发也因为血迹的侵染贴在了脸上,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秦尤,我送你去医院吧!你这样不行啊!先去医院吧”
“我没事,小伤,我想一人走走,我刚从医院出来,早饭还没吃呢,现在饿得肚子疼。”秦尤抬头看了看傅慎思,挣开了他拉着自己的双手,一摇一晃的朝着外面走了过去。
萧羽赶到的时候,秦尤已经浑身是血的走到了小区门口,她看见萧羽过来的时候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就像是刚刚失恋并且浑身是伤的人不是她自己一样。
秦尤的这份模样外的心疼,她伸手揽过秦尤的腰身,拖拖拽拽的勉强将秦尤塞进了自己身后的出租车里面,回头若有所思的看了傅慎思一眼,转身关上了车门。
“师傅,人民医院。”
司机师傅看着秦尤的这副模样也不好多问些什么,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笑嘻嘻的姑娘,莫不是个傻子吧?
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刚好碰见傅谨言出来给沈徽音缴费,三人就这么擦肩而过,像是根本就没见过彼此一样,没有人能看出来就在两个月以前,傅谨言恨不得将秦尤捧在自己的手心里不忍心伤害一下可是现在,形同陌路了啊
萧羽有些担心的看着秦尤,可是发现秦尤还是和刚才那样笑嘻嘻的,就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好了。
秦尤换了病号服,坐在床上端详着自己已经被剃光了头发的脑袋,笑的像是一个傻子,她原本并不打算剪头发的,可是她也没想到自己脑袋上面的伤痕不止一处,因为长发影响伤口缝合,漂亮的护士姐姐就给秦尤剃了一个光头。
萧羽在一旁看着秦尤这幅模样,唉声叹气根本停不下来。
“你这是干嘛?”
“我还能干嘛?你这好好的头发因为这两个口子给剃成这的鬼德行!你还好意思笑呢!现在医院要是停电咱们这个病房都不用挂灯!你自己就够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什么情况!?你还以为你自己是个好人呗!?瞧把你出息的!还和人家打架去了!”
“我也没想打架啊,就是看见她的时候没忍住,就打了她一巴掌”秦尤说着,看着自己身上的心里检测仪和针管,老老实实的躺在了床上。
“秦尤!我没和你开玩笑!你这心脏的毛病这么多年了!这几年越来越严重!你知不知道我昨天要是去的不及时你和你肚子里的这个球就都死了!”
“行了行了!我的萧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