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和君书哲擦肩而过,坐电梯去了地下停车场。
电梯里,君臣摸出手机给南星光打电话:“在干嘛?睡了没?”头顶灯光照下来,将君臣的美化的格外妖冶、好看。
南星光躲去卫生间接电话:“没干嘛,之前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君臣捏了捏眉心:“手机充电没带在身边,今晚没我抱睡的着吗?”眉眼闪动。
“我尽量装着睡,应该睡的着,你也早点休息,晚安。”南星光噎了一下道。
君臣不满:“急着挂我电话,要去干嘛?”语气沉了几分。
南星光咬了咬下唇:“不干嘛啊,都十点了,枝枝要休息,我不敢大声说话,明天再给你打电话了,好不好嘛?”
君臣喉结动了动:“有温妈在,晚上好好睡。”充满关切。
南星光很是幸福的样子:“嗯,知道了,你也早点睡吧,老公晚安。”
君臣挑眉:“君太太,晚安!挂吧。”
南星光挂了电话。
电梯门沙沙划开,君臣走了出来,刚上车,高墨寒电话打了过来。
高墨寒:“君哥,十点了,还来不来了?”
君臣丢了一个字:“来。”切了电话。
开车,直奔金城大酒店。
…
“咔嚓”门开了,一室的人视线齐齐落向门口,走进来的人像是刚从北极回来,全身充满了冷气,使得室内的温度跟着降低了许多。
高墨寒凑了上去:“君哥,你可来了,老占找你谈人生,你们聊,我去摸牌。”下巴冲一个方向指了一下,走向牌桌。
君臣冲占弦歌走近,身后响起了一连串:“君哥。”
君臣的朋友里,除了占弦歌喊君臣君少,其他人都喊君臣君哥。
君臣坐了下来:“有心事?喝这么多酒,我记得平时你都不怎么喝酒,嘴边长挂一句话‘喝酒误事’,今天怎么了?”打量着占弦歌,怕不是因为她吧?
占弦歌似笑非笑:“演练结束了,好不容易休个假,还不让人喝酒了?”又灌了一口酒下肚,嗓子难受的冒烟。
君臣敛了敛眉:“老占,你失态了,这么多年,能让你如此难受的,也只有她。”她是藏在占弦歌心底的结,很久了。
占弦歌嗤笑:“她?她是谁?男的女的?什么时候来,再不来没酒喝了,君少,你不喝吗?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君太太。”
心底划过一抹苦涩,他没醉,他很清醒,他在自欺欺人,不愿去面对事实。
君臣也不再多说,静静地陪在占弦歌身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高墨寒刚准备摸第二圈牌,被君臣喊了过去:“送老占去楼上套房休息。”声音清冽。
高墨寒一脸意外的表情:“君哥,你不送吗?你火急火燎要走,莫非是,君太太在床上等你?”
君臣冷声冷气:“要你管。”迈着长腿冲门走去,要是君太太在床上等他就好了,他回集团睡。
高墨寒将占弦歌半背半扶出套房,乘电梯上了楼。
突然,占弦歌说话了:“颖儿,我想你了。”只是有些含糊,高墨寒并未听清。
高墨寒将占弦歌扶去套房,弄上床,才走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