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被女鬼咬中,我本能的抬手在女鬼脑门上重重打了一拳,只听见一女子“哎呀”一声,我猛然惊醒,原来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梦。
揉揉眼睛再仔细看,不知什么时候酒醉的我被人抬到银河水岸的足疗床上,旁边床上躺着夏林羽,有位美女技师正在给他按摩。
而在我的床前也有个美女,却蹲在那里,捂着胸口,疼得面色难看的直不起身来。
“吴阳,不就洗个脚按个摩嘛?用的着这么大反应?你看你把我们美女给打的!”夏林羽说完,继续舒服的躺在床上享受美女技师的服务。
我有些尴尬的连连说对不起,“刚刚我做了个梦,把美女当成鬼打了,实在是对不起。”
美女技师缓了缓,站起身在我大腿上重重捏了一把,娇嗔道:“讨厌死了,阳哥下手那么重,圆的都要打成扁的,幸亏我这是纯肉,不是硅胶,你得给我补偿。”
头一次让美女捏大腿,本来就还没有完全醒酒,脑袋此时又嗡了一下,脸红的发烫,半天没想出该怎么接她的话。
美女见我害羞木讷的样子,不经逗,也就不再说话,只认真的工作起来。
你还别说,头一次享受这样的服务,还真是让人舒坦的神清气爽,掏耳朵、踩背……一条龙,在此就不一一细表。
两位技师服务完,夏林羽示意她俩出去,拿出烟卷递给我,我摆手说不会,他自己点上一支。
夏林羽狠狠吸了一口,又躺回床上,淡淡说道:“吴阳,让你来我这上班,你肯定很惊讶吧?”
我点点头,“无功不受禄,这会儿也没外人,你就直接告诉我原因吧。”
“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我们家族非常相信鬼神八卦五行的说法,而且在我祖爷爷时也很精通,只是到了后来祖爷爷突然洗手不干,改行从商,于是本领慢慢都失传,到我爸这一辈就什么都不会了。”
“突然洗手不干?是做了什么错事?”我好奇问。
“我也不清楚,听我爷爷说,祖爷爷那年去一个叫水云村的地方做了一次法事,回来就再也没有接触过那个行当。”
我心里戈登一下,“水云村?哪一年去的?”
“我怎么能知道?到现在怎么也得快有一百年了吧。”
我心里泛起嘀咕,如果说将近一百年的话,那刚好跟海星妈妈事件时间相吻合,那时好像就是祖爷爷师兄弟三人一起去的,难道说夏林羽家跟我家还有渊源?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也不好去考证,我没有再继续问,等回到老家,去问问爷爷。
“你这个原因有些牵强,这并不是你要留我的理由,不过既然你这么热情,我也不能推却,以后你有什么事,我只要能帮忙,定当全力以赴。”我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心想:反正临时也找不到工作,就先寄生在这里。
“或许是缘分,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跟你有眼缘,再说,如果早点认识你,我就不会被那天目道长骗。”夏林羽跟我玩起了煽情,大老爷们跟我说出这话让我好不自在。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又聊了不少,说话间,我了解到夏林羽家底果然是很厚,全市出名的房地产公司冠沂集团就是他爹的,夏林羽不想靠着爹混饭吃,所以自己开了这银河水岸足浴中心。
“你老祖改行算是改对了,把你改成富二代。”我打趣道,“话说郑国远跟你是什么关系?那天他说的话像是跟你很熟。”
夏林羽把烟头掐灭,抿抿嘴道:“狗屁的熟,还不就是因为从我这尝到的甜头多,咱们这里是娱乐会所,很多关系都得走动,这样他们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郑国远瞅着我爸油水多,所以帮着给走动一些关系,那时他还屁都不是,现在升职,更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俩了。”
“毕竟他现在是领导嘛,该让着还得让着。”说完我坐起身正要穿鞋。
包间门被人推开,是刚子。刚子跟我打完招呼,气喘吁吁的说:“羽哥,那两个丫头主动辞职了,收拾完东西准备走,我让兄弟们把她俩拦下了,现在怎么处理?”
夏林羽惊讶的转过头,随即又摆摆手道:“让他们去吧。”
刚子答应一声出门。
“哪两个丫头?”我问。
“就是今天被黑雾笼罩的丽丽和芳芳,我吩咐刚子盯紧他们。”
“你跟她们说什么了?”我疑惑问。
“没有,什么都没说过。”
“那他们怎么会突然要走?肯定是有人走漏风声。”
“或许是吴小曼的事被人说出去,她们听说后心虚吧,走就走吧,真让我撵,我还下不去手。”夏林羽说完又重重躺了下去。
我感觉这事没有他说的这么简单,却又说不出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所以不敢妄下结论,也没再说什么。
接下来一段时间,一切都是按部就班,没有发生什么值得记录的事。
中间偶尔我会跑到银河水岸体验一番服务,渐渐锻炼的我也能跟美女技师们说几个荤段子,直到抓我大腿我也不会再脸红。我也会找夏林羽喝喝茶。
这期间我回了趟老家,问起爷爷九十年前祖爷爷师兄弟三人的事,其中一个果然姓夏,只是从水云村事件之后就再也没有往来过,后来彼此过的怎么样也没消息。
这事我再没有跟夏林羽提起过,怕他误会我是想跟他这富二代攀扯什么关系。
2008年五月初五,杨公忌,宜祭祀,作灶,馀事勿取。
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