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曼动了动身子,我伸手想把她扶起来,她抬头恶狠狠看我一眼,把我伸出去的手挡开,自己颤巍巍的站起身。
“这位是?”夏总也惊讶不已,“是吴小曼?”
老郑脸色难看的不行,生气道:“小曼,你这样做让我很失望,竟然用这样的把戏迷惑我,你这是欺骗!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见到你!”
吴小曼听老郑说这话,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擦擦脸颊的泪珠,缓缓的走出包间。
看她现在的样子,我竟有些怜悯,但我心里清楚,不得不这么做,吴小曼身上亡灵的戾气会越来越重,如果不除,害人害己。
担心吴小曼会想不开,我拍了拍晓龙肩膀,指了指门外。
晓龙眉头一皱,问我什么事。
我暗骂他装傻,这如果是之前的吴小曼,根本不用我提醒晓龙就追出去。
“我担心受不了打击,万一有什么意外,你把她安全送回家。”我悄声道。
“凭什么是我?”晓龙显然是不情愿。
“我来,我来安排。”夏总说完喊来两个穿黑色西装的保安,交代他们去送吴小曼。
“小夏呀!”老郑从足疗床上起身,语重心长道:“你这里是正规的娱乐休闲会所,怎么能有像那个什么道长一类的人出现?”
夏总赶紧点头称是,并保证这样的事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
“嗯。”老郑若有所思道:“你要谨慎,小曼吴小曼和那道士是一丘之貉,你这里不要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要不然让我很为难呀!”
我尼妹的,这老郑开始扯些没用的,这怎么又让他为难了?这里有什么样的人关他鸟事?
夏总倒是非常恭敬的继续点头,表示完全同意老郑的说法。
老郑见夏总这么听话,也没什么毛病可挑,转头看我一眼,继续对夏总说道:“如果你这里实在需要这类高人帮助,我看吴阳就是个了不起的人才。”
这个老滑头真是不要脸,刚进门的时候还说那杂毛道士本事可能在我之上,转眼就改口说我是天才。我只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夏总倒是很热情,赶紧说道:“是是是,我正有这个意思。”
老郑见我不搭理,知道我在生他气,也很识趣,跟夏总道别,叫上晓龙,匆匆下楼去了。
夏总送走老郑,赶紧跟我握手,自己介绍道:“夏淋雨,幸会幸会。”
“淋雨?这名字有意思,我叫吴阳。”
夏总一怔,随即解释说:“不是被雨淋的淋雨,是森林的林,羽毛的羽。”
聊了几句,我抱起装着人形娃娃的木箱,准备与夏林羽告辞。
“你先别着急走呀,我还有事要请教你呐。”
“先别请叫我,你这不是有正宗茅山弟子天目道长吗?”
“那孙子不靠谱,骗钱骗色的家伙。”
“你知道就好,既然这样,我就好人做到底,你这店里也有些不干净的东西。”我面色严肃的说。
“我这里还有?”夏林羽惊讶问。
“之前那杂毛道士说给你的破解之法,是什么法子?”
夏林羽一拍大腿,“对了,你跟我来。”
夏林羽在前面带路,乘坐电梯来到一楼大厅,大厅后有间储物间。
储物间的门上下两侧都有通风口,股股黑雾从这里源源不断的往外飘,这杂毛在这里面放了什么?
夏林羽把储物间门打开,指了指里面摆放的一口白色的大水缸,“就是这个,这就是那杂毛出的破解之法。”
我走到跟前,只见那水缸造型特殊,缸口外圆内方,是个古铜钱的形状,缸里面放着些混浊的液体,透过液体隐约能看见里面还有不少古铜钱。
“你被这杂毛坑惨了。”
“此话怎讲?”
“本来你这店里邪魅的东西还不成气候,现在有这东西,提供了适合它们无限制蔓延的条件。”
“真的这么邪乎?特么的,为了这东西,杂毛还收了我两万块钱。”夏林羽不知所措的问:“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刚刚吴小曼身上发生的事,你都看到了吧?”我问道。
“对,我还忘了问,她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变成那样?跟换了脸似的。”
“这只是mí_hún术的伎俩而已,具体是因为什么,我说了你也不懂,但是我敢肯定,你店里肯定也有和吴小曼一样,用这mí_hún术的人,而且都是出自那杂毛道士的手。”
“那我现在就找人把这玩意搬出去砸掉,可是我这里面用mí_hún术的人该怎么办,如果这样下去,万一出什么事,这小店早晚得黄,迟早得关门大吉。”夏林羽皱起眉头。
“这样,你下个通知,就说明天歇业整顿一天,然后所有的技师员工都要到店里开会,不到者就开除。”
“你是不是有法子了?”夏林羽带着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你先按照我说的做。”说完我把牛眼泪掏出,让夏林羽抹在眼睛上。
这一抹不要紧,夏林羽见这满屋子源源不断的黑雾更是慌了神。本不该让他看见这些,但我怕他不信任我,必须得让他知道我跟那个杂毛道士不是同一路人。
杂毛是忽悠骗他钱,而我是实实在在的办事。后来想想,当时的我是真有些幼稚,凡事都讲究个缘分。
是是非非真真假假,信你的人,你不用解释他都会认为你是真的,不信你的人,即使你说出花来,他也会当你是瞎编乱造。
我示意夏林羽站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