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慕长歌决定改变战略,对着他的上唇狠狠咬了一口,蓝晟吃痛,松开她,“你属狗的吗?”
“哈,咱俩彼此彼此。”
慕长歌刚说完,整个面部表情一凛,她如临大敌,如坐针毡,“蓝晟,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胡来,我这辈子让你当太监!”
前世她虽没跟人滚过床单,但好歹也是新世纪来的女人,那一抹灼热正抵在她屁股上,就是用脚趾头去想也知道那代表什么。
下一秒,慕长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压在床上,他滚烫的灼热透过衣服传入她的身体上,一路烫到她的心里,然而面具上的冰凉触感让她明白眼前人是大魔王蓝晟,可不能失身啊。
蓝晟趴在她的身上,一直没有动作,慕长歌被这诡异的气氛弄的身体只起鸡皮疙瘩,她说:“魔君大人,不如你先起来,我们商量一下后续情节?”
蓝晟撑着手臂,一副颠倒众生的表情望着她:“慕长歌,你哪来的自信认为本座就一定会要你?”
“咳咳。”慕长歌被呛住,她咳嗽两声,皮笑肉不笑的说:“这样最好。”
倏地,她下巴传来两道冰凉的手指,头顶传来他危险的声音:“怎么,本座拿不出手?”
慕长歌被他的话瞬间雷的里嫩外焦,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每天挂着面具,也倒肯摘下面具让她瞧瞧啊?这样藏着掖着,可不就是拿不出手吗?
蓝晟的指尖摩挲了一下她的嘴唇,沿着下巴一路往下,最后停在她的心口位置,目光却是盯着她的眼睛,“还是说在为你儿子的爹守身如玉?”
慕长歌真想喊一句:谁知道那个提完裤子不认账的混蛋是谁,然而又觉得不妥。
就在她思索该如何回答时,他冷哼一声,突然收回手,说:“本座已经派人去打探龙牙草的下落。”话音落,他从床上站了起来。
“哦。”慕长歌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蓝晟袖子一挥,蜡烛熄灭,他拿出一份东西,递到慕长歌面前,“你要的有关国师的资料。”
慕长歌接过资料放在一边:“多谢。”
“你不看看?”蓝晟问。
“太晚了,明天看。”
蓝晟眸光危险的眯了起来,“本座走了。”他身影一闪,人离开。
慕长歌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做人难,做瞎子更难,还好只瞎几天而已,不用瞎一辈子。”
窗外的蓝晟脚步一顿,复杂的目光扫了一眼窗内,悄无声息的离开。
翌日,慕长歌向逍遥王辞别。
逍遥王随口一说:“嗯,本王的马车就在门口,可以送你们。”
“王爷,准备的这么充分,是要赶我们走吗?”
一看那熟悉的表情,逍遥王立马赔笑,“哪有,王府能有你们,真是蓬(痛)荜(不)生(欲)辉(生)啊?”
“娘,我怎么觉得逍遥哥哥说的不是真心话?”
“儿子,正解。”
被戳中心思的逍遥王直冒冷汗,正要说话,管家走过来,“慕小姐,有关皇后娘娘的第二批赏赐我按照你之前处理的方法变卖了,这是所得银两,还有几份赏赐没有找到合适买家,回头送到慕府,你看可以吗?”
有银子收,慕长歌自然欢喜无比,“管家,你心肠真好哟,你这么善良,佛祖一定会保佑你长命百岁,多子多福的。”
管家听到她的奉承话,笑的合不拢嘴。
一旁的逍遥王直摸鼻子,他府里的钱都被慕长歌榨干了,加上皇后娘娘的两次赏赐,现在慕长歌可不要太富有。
“对了,逍遥王爷,以后你要是缺钱,可以找我借。”
“真的?”
“当然,你只需要每个月付很少很少的利息就行了。”
真当某一天逍遥王找慕长歌借银子的时候,他发现慕长歌真的要利息,并且利息要比一般人高。
回到慕府,迎接慕长歌的是一长串的训斥。
“慕长歌,你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打伤府里的统领强行出府,夜不归宿,我怎么会有你这个孽畜!”
“外公,你不要生气哦,我娘出府是为了给我看病。”
正发火的慕泰华,听到慕小宝的声音楞在那里。
“侯爷,那从乡下回来的阿三说慕长歌根本没生孩子,真不知道她弄回来一个野孩子骗我们是何居心。”一旁的大夫人火上添油的说。
侯爷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阴沉的可怕,“把孩子给我丢出去,把慕长歌给我关进地牢!”
“是。”
“你们谁敢!”慕长歌本来气场就不弱,尤其昨天经历一场生死大战之后,气场更强了。
“长歌,你本来就没生过孩子,为什么要维护这个孩子?是谁威胁你了吗?”大夫人故作不解的说:“这里面真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你可以跟我们说,你父亲向来很开明,他会为你做主的。”
慕长歌抱住慕小宝,面上云淡风轻,“大夫人,你如此苦心积虑的想赶走我的孩子,你是何居心?难道是因为怕宣伊妹妹的事情被人捅了出去无法向皇上交差?”
“哎呀,老爷,妾身说一句她顶十句。”大夫人故意拿帕子擦拭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说:“本意是为她好,谁知她这么不识好歹。”
“还不赶紧给我丢!”慕泰华不耐烦起来。
“慢着!”慕长歌声音是冷的,但是表情却带着笑,“倘若让七皇叔知道他刚认的儿子被你们给丢了,你猜,找儿子心切的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