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太过于聪明的女人多半是不讨男人喜欢的。你应该学会装糊涂,不要把事情看的这么透彻,这样也能过的开心一些,嗯?”
不知怎么的,心脏细微的撕扯了一下,谈不上多么触目惊心,但那种纤维的疼是达到了。
她抿着唇,过了许久,才徐徐开口道:“从我有记忆开始,对我好的人除了母亲大人,那也就只有未婚夫了。可是,他们没有哪一个人会叫我此时此刻想起来无比走近内心,唯独只有你,做到了。所以,你不能对我太好我怕我会死的太早,你跟孩子就没有了依靠”
她的后半句话被男人沉下来的吻堵在了喉咙深处,伴随着他霸道的掠夺,她眼底湿润一片。
大颗大颗的泪滴,顺着脸廓滑落在嘴角,滚进彼此纠缠的唇舌处。
季流年吻到了一丝苦涩,心情低落到极致。
他将唇移开,头埋在女人的颈窝处,深深的压抑着心口上弥散开来的疼。
如果,久别重逢以后是两两相望的生离死别,这种重逢无疑是令人肝肠寸断的。
这不是季流年想要的,更不是他希望要的。
他要的简单而又奢侈,就是一辈子,仅此而已!
季流年平复好情绪,骨子里的邪火基本上已经完全消了。
但因为怀里的女人忽然主动栖在他怀里动作,又厚积薄发的沸腾了起来。
他翻身将女人反压在身下,深黑的凤眸一瞬不瞬的看见女人的眼底,“不累?”
男人看她的眼神,再熟悉不过,这样的眼神,她的未婚夫曾不止一次的那么看她,甚至比现在的男人还要袒露,还要狷狂肆意。
她咬着粉红微肿的唇,言不由衷的道:“累!”
男人好像识破了她眼底的小心机,他道:“累,还撩我?”
脸红,她振振有词的道:“我身上衣服是你扒掉的,压着我亲了半天也是你,我就动了一下发麻的四肢,怎么就变成了撩你呢?你不晌不午的发情,总是也要讲讲道理的啊。话说,你们季氏集团的业务都已经稳健的这么好了,不需要你这个亲自上班盯着了?”
季流年压着心底的燃气的火焰,喷洒出来的热气就扑在女人的耳根处。
他低低的诱惑,流氓的笑道:“太太,放心,季氏集团的产业根基很雄厚,养你是足够了的。另外,就算我再怎么样的忙碌,陪你**的这点时间还是有的。”
身子蓦然绷紧,因为她分明感受到腿n抵上来的昂、首、挺、立的火热
她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眼底的泪意还没有干却,她低弱蚊蝇的道:“能不能等等我还没准备好我需要时间我唔”
没有我什么只有起起伏伏的喘息伴随着火热激情的拥吻在房间里暧昧的上演着。
季流年没有拉着她做,他倒不是因为自己是个多么正人君子,而是他不喜欢那种强硬的强迫。
其实,只要他再坚持的索要,哪怕只多出一步,都是能够吃到肉的。
最后,他想想两年他都忍的住寂寞,何必急在这一时
所以,最后的最后,他的肉倒是没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