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没有说话,也没有挂上对方的电话。
她在等!
大约僵持了十几秒的样子,那边突兀的响起几声女孩尖叫的哭泣声,嘶声力竭,无比绝望。
“求你,不要撕我的衣服,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小妞挺嫩啊,叫的这么大声,干/起来应该会爽爆了吧。”
“嗤!”一声布帛撕裂的响声。
接着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啊!不…”
然后…
没有然后,电话那头陡然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就连先前呼呼的风声也止息了。
安七月握着手机指骨寡白,她忽然觉得心口像碎了一块巨石,连喘息都变的无力。
她故作冷静的平缓惊慌失措,压低嗓音冷静的道:“放了她,你想要什么,我都配合你。”
电话那头无端笑了一下,嗓音低沉雅性,是陌生的男人嗓音,安七月从未听过。
“我只要你!”
安七月瞳孔深缩,眸光里的光深邃的像无底洞,蛮荒的厉害。
她听到自己的嗓音洛带颤音,她道:“好。放了她,不要伤害她,什么都可以!”
那边嗤然一声冷笑,道:“从你现在的车下来,到马路对面坐上一辆车牌为xx的面包车,三十分钟内我们见面说。这中间你敢耍花样,我让那个嫩生生的小丫头死在他们的胯/下!”
电话被蓦地挂断,安七月来不及收拾凌乱的思绪,她只知道她不能有半点犹豫,不能…
安七月不敢耽误半点功夫,打开车门下车之前,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万能的瑞士军刀藏在靴子里。
一分钟后,安七月上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车子驶出去的刹那,她的眼睫被人蒙上,接着她腰杆的位置顶了一把枪口。
安七月神经陷入空前的冷静,她一动不动保持笔挺的坐姿,身后紧密顶着她的枪口,她大概可以揣测出这把枪不是国内制作。
安七月长的太过于美丽,她那种美丽清新脱俗,又半含者妖冶,带着淡淡屡屡的邪气令但凡是男人看了都会心猿意马。
何况,这几个人都是才从牢里放出来的壮汉,几百年没见过女人。
没想一出牢房就绑了这么个香喷喷水灵灵的小姑娘,光是看着,都忍不住的直吞口水,身下的老/二早就胀的发疼。
其中一个对另外一个使眼色,那个用枪抵在安七月腰上的男人将抢收起。
他们操着一口闽南语,嘴里不干不净,说话就下流的没有节操了。
其中一个对安七月吹口哨,一只黑狼爪子企图去抓她的脸,被另外一个制止住了。
吹口哨的男人流着哈喇子道:“小狐狸精,浪-叫两声给哥哥听听!”
另外一个将枪收回插在裤腰上,痞气十足的吐了口吐沫,道:“上面的小嘴这么红润,是刚被男人啃过的吧。哈哈…老子就喜欢这红润润的颜色,不知道下面…那张嘴是不是也是鲜润鲜润的…”
“玛了个老子的,肯定润啊…吞吐起来精致的**…不然老大叫我们抓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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