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不怒反笑,菲薄的唇落在女人傲然挺立的地方轻咬了一口,浓重的呼吸喷薄在薄薄的睡衣处。
安七月一颤,胸口像是被燃了一把烈火,簇簇燎原般的向小腹烧过去。
她闭了闭眼,忽然就恨上自己这般敏感的身体,她就知道季流年在对待睡她这件事上绝不会心慈手软,几乎可以肯定他在她身上可以有百种折磨她的方法…
男人松口嘴里的软肉,抬头掀起暗流的黑眸,熠熠生辉的盯着女人娇羞的脸蛋,暗哑的笑了一下,“不厚,怎么爬上你的床?”
安七月…闭了闭眼,气的心口疼,她道:“呵,你就不怕爬多了肾亏,在你未婚妻面前不举?”
季流年…面色沉了沉,抬手捏住安七月的手向他身下探去…
她下意识的就要抽回手,却被男人大手包裹住更强硬的握了上去。
安七月恼羞成怒:“季流年,你怎么那么无耻?”
男人暗眸渐渐变红,眼底冒着浅浅的篝火以及深蓝如海的**。
他沙哑低沉的嗓音浅浅的落进女人的耳里,“我不无耻,怎么好让你下流?我不无耻,怎么证明老子不肾亏?”
安七月喉咙紧了一下,心头被满满的委屈所填满。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当初这个男人一心要爬她的床时,她还浑不在意。
等他成功爬了她的床,又潜移默化般的住到了她的心里时,她又觉得自己像个被人玩弄在鼓掌之间的荡fu,她为自己这样而感到羞耻气愤,却又无能为力。
这个男人再一次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比罂粟还要厉害的毒瘤,像癌细胞一般已经扩散到了她的血液里,让她几近濒临绝境而浑然不知。
女人再次陷入无声的抗议,她闭上双眸,眼梢轻巧的滚出一颗热泪。
不多,真的就一颗!
但,却像烙铁般的砸在季流年的心上,炙热灼痛。
他松开她的小手,低垂着眸子看着那颗晶莹的液体在幽蓝的光线下发出凉意般的光束,然后薄唇覆上女人的眼角将那颗晶莹勾入舌尖。
他尝出清咸苦涩以及委屈的味道。
“哭什么?”他可不记得她是个爱哭鬼的性子,难道半个月不见的日子,她就变了个性子,成了个水美人了。
安七月是抵死不想同他说话,但又不想就这么任由男人欺负。
他还压在她身上,大半部分的重量全落在她的身上。
她绝不是那种养在闺阁里温柔贤惠的小姐,自然不会这么乖乖听话的被男人这么压着。
她从新睁开水眸,黑亮的眸子噙着几分邪佞,她对男人狡黠的笑了一下,接着猝不及防的屈起右腿猛地踹向男人的小腹。
她用的是巧劲,动作突然,又是铁了心的蛮横,所以季流年当真就被她一脚踹直了床尾。
随着她身上一轻,安七月陡然坐起。然后毫不犹豫的扯过身上的被子猛的往男人头上一抛,接着人就骑了上去。
嗯,她想把这个欺负他的男人狠狠的揍一顿,方能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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