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到他公司上班的时候并不知道他公司那么有名,后来才知道,他公司的香水是个奢侈品牌,就连装香水的瓶子,也是价格不菲的艺术品。
“没错,我听说司徒先生手里有一批新开采的粉色宝石,我想跟他买了装饰这次的香水瓶子,可他不同意。”
亨利无奈地耸了耸肩,湛蓝的眼眸中流露出了十分可惜的神色。
想来他是十分可惜从司徒爵的手里未买到他想要的那批粉钻。
我辞职之前也见过香水瓶子的设计图,那是一款设计十分独特的香水瓶,如果加上粉钻装饰的话,可以说是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也不为过。
不过啊爵因为我的关系,没有和亨利做成生意。
“亨利,你已经找到了替代粉钻的其他宝石吗?”我想了想问。
那款香水的研制我也出了不少的力,我当然希望它是一款最完美的香水。
“还没有,我在试着和其他珠宝商沟通,希望他们手里有粉钻。”亨利无奈地叹息,看样子进展得并不十分顺利。
“亨利,要不这样吧,我回去跟啊爵说一说,如果他同意了,我就打电话联系你。”
我想了想,又说。
现在我和啊爵的关系很好,跟他说这个,应该不会反对了。
“不用了,小蝶,司徒先生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自讨没趣。”
出乎我预料的是,亨利居然拒绝了我的提议,那张阳光帅气的俊脸上流露出一抹自负的笑容来。
“我会找到比粉钻更好的宝石。”
既然亨利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小蝶,你的天赋很好,如果给你足够挥的空间,你会成为世界一流的香水师。”
亨利并没有在钻石的问题上继续打转,而是抿了一口酒,对我笑了笑,然后说。
“我过几天就要回国了,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亨利,我不会回去了,我的家在这里。”
面对亨利的盛情邀请,我果断拒绝了。
“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不想成为世界上一流的香水师,我只想和我的丈夫和女儿在一起。”
“小蝶,你的丈夫是司徒先生吗?”
亨利听了我的话后明显愣了愣,然后眼眸沉了几许,说。
“司徒先生是个绑架犯,他把你绑架了虐待你。”
从亨利的言语之间,我听得出他对啊爵的这种行为非常的鄙夷与不屑。
“亨利,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啊爵他之前对我有些误会才会那么对我的,可后来我们把误会解释清楚了。”
我不想让亨利误会啊爵是个残暴不仁的坏蛋,所以跟他解释了一遍。
“小蝶,如果你以后需要我帮你,随时欢迎你来找我。”
我对啊爵的执迷不悟好像令亨利很失望,他耸了耸肩,弯腰抱了一下我,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我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微微笑了笑。
我想,我不会去找亨利了,因为我有啊爵了,不用再带着莹莹去流浪了。
“小蝶,你看什么呢?”
正想着,啊爵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冰冷地响起,顿时把我吓了一大跳,匆忙转过头去
看向他,却现他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
难道他看见我和亨利在一起说话了吗?
我的脑子里蓦然闪过这个念头,顿时让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啊爵,刚才我看见亨利了,和他说了几句话,他只是抱了一下我,我们之间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我的心被他冰冷的眼神盯得慌乱无措,忙低头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我很清楚啊爵不喜欢我和其他的男人有亲密的举止,他刚才或许看到了,或许没看到,总之我并不想瞒他,就算他不问,我也会跟他说的。
“我相信你。”
他冰冷的视线在我的头顶徘徊了很久才逐渐改为了温和,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过来。
“起来吧,我们回家了。”
我抿了抿唇,将自己的小手放在了他的大手里,总觉得他的心里未必真的相信了我。
而我这种预感,在不久的将来,得到了最好的验证。
跟着啊爵回到了家,我摘到了耳朵上沉甸甸的耳坠和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将它们放进了蓝色的绒布盒子里。
“今晚我和你睡一起。”
不知什么时候,啊爵已经将他强健的身躯贴了过来,单手箍住我的腰不松开。
“怎么了,啊爵?”
我从镜子里看着站在我身后的他,他的头低垂着,我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总觉得他怪怪的。
最近一段日子,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会伤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我们并没有睡在了一起。
“我想念你身上的味道了,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他咬着我的耳朵,暧昧不清地跟我低语。
“你是不是旧疾又复了?”
我有些紧张地问他,并刻意去忽略耳朵上传来的酥麻感。
啊爵有幽闭性黑暗恐惧症,曾经很严重,后来我帮他做了香薰治疗,差不多已经根除了他的症状。
“算是吧。”
他的薄唇贴上了我的侧脸,不断得攻城略地。
“最近几个晚上我总是做那个被人绑架关在一间黑屋子里的噩梦。”
“你……”
听到这,我大为的吃惊。
啊爵的这个噩梦就是他的心魔,这么多年还存在着,真不知道他没有遇到我之前是怎么熬过来的。
“小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