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卉摔倒在地的一瞬间,她手里的行李袋也随之摔了出去。
“宏文伯,你……你竟然打我,我是你岳母!”
宏文伯下手十分的重,把李冬卉一边的脸颊打得高高肿了起来,她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自己高高肿起的那半边脸颊,怨恨十足地瞪着狼心狗肺的宏文伯,尖叫。
该死的混蛋,竟然当着董薇这个贱人的面打她!
“你还知道你是我岳母,那就不要为老不尊!我要和谁在一起,不需要岳母来替我多操心!”
宏文伯冷笑地出言讽刺李冬卉老了,还一口一个岳母地叫,气得李冬卉全身发抖,一口老血几乎要喷出来。
“宏文伯,你想造反了?”李冬卉的声音凄厉而充满了无尽的恨意,再次狠狠给了宏文伯一巴掌。
“你把若儿害得流产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却还有心情在这里和这个贱人谈情说爱!”
李冬卉真的气急了,不管不顾地把李若流产住院的事情在柳唯伊的面前抖了出来。
“那是你的孩子啊,宏文伯你怎么能那么狠心呢!”
“你想干什么?想要我对李若负责吗?”
李冬卉歇斯底里的尖叫只换来宏文伯冷冷的嗤笑,他的脸也被李冬卉打肿了,原本还算儒雅的俊脸在此刻看上去十分的狰狞。
“你别做梦了,李若被那么多男人碰过,那个孩子一定不是我的!”
宏文伯不想这个节骨眼上让董薇对他产生误会,因此他此刻极力否认着。
“宏文伯,你混蛋!”
一言不合,两人又掐上了。
柳唯伊在旁冷冷地看着两人毫无形象地扭打在了一起,嘴角泛着最森冷的寒意。
原来李若怀孕了,孩子不仅被宏文伯弄没了,宏文伯还拒不承认孩子是他的,还真是有趣呢。
“疯子!”
男人的力气永远大于女人,就算宏文伯断了一只左手,他还是个男人,最后凭借蛮力把歇斯底里的李冬卉给重新推倒在地。
“别发疯了!小薇还在这呢,你想让她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李冬卉这个该死的老女人,今天让他在董薇这个女人面前颜面丢尽了!
“宏大哥,没事的。”
被突然点到名的柳唯伊漾着一抹浅笑走到了宏文伯的身边,得意地翘起了眼尾,看着李冬卉摔倒在地上万分狼狈的模样,故意亲热地叫着宏文伯。
“董事长也是关心你,她怕我是个坏女人,会欺骗你的感情。”
她很乐意看到这对狗男女狗咬狗的模样,真是大快人心!
“你这个贱人,给我闭上你的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看着柳唯伊在自己嚣张得意的拽样,李冬卉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柳唯伊的鼻子怒骂。
“都是你这个贱人,把我们家搞得鸡飞狗跳的!”
宏文伯现在是想拉拢这个贱人对付季承晏想疯了,想要抛弃她一人独管柳家的产业是吗?
不,绝不!柳家的财产也有她一份,宏文伯休想独吞!
“董事长,我不知道哪里惹到你了,你要处处针对我。”
闻言,柳唯伊装出一副害怕不已的模样,不断往宏文伯的怀里缩,啜然欲泣。
李冬卉,重来一次的我如果还斗不过你,那我的重生还有什么意义!
“小薇,别怕!有我在,她不可能伤害你的。”
宏文伯伸手把柳唯伊搂在了怀里,低头柔声安慰她。
“宏文伯,你在我面前护着这个贱人就是跟我过不去,你等着被董事会撤职吧!”
李冬卉见宏文伯那么护着柳唯伊,心中的嫉恨更甚,怒极反笑地抛出了杀手锏。
既然宏文伯想要跟这个贱人在一起,那么她成全他,不过柳家的财产要归到她的名下!
愤恨地说完,李冬卉也不跟宏文伯再有所纠缠,弯腰捡起地上的行李袋,愤愤然地走下了楼梯。
等李冬卉一走,柳唯伊立即嫌恶地从宏文伯的怀里挣扎了出来,抬头假装很关心地摸上了他那张惨不忍睹的俊脸,心疼不已地开口。
“宏大哥,董事长对你真不好,是因为唯伊学姐不是她的女儿,所以她对你也不好吗?”
李冬卉真应该下手再狠一点,最好把宏文伯的脸打成猪头她才开心!
“没事的,小薇,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冰敷下就可以了。”
宏文伯想着李冬卉离开前的那句狠话,心情很快变得十分的烦躁,所以对柳唯伊说话的语气也显得很敷衍。
他决不能让李冬卉联合那些董事会的老不死的来把他赶出柳氏集团,他必须要在李冬卉对他动手前先对她动手!
“那好吧,宏大哥。”
见宏文伯眸色沉沉地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柳唯伊在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表现出依依不舍的模样,说了很多担心的话,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柳家。
宏文伯应该是在想怎么样去对付李冬卉吧?那很好,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李冬卉先死在宏文伯的手里呢,还是宏文伯先死在李冬卉的手里!
坐车回到了季家,季承晏这时候还没有去上班,见柳唯伊笑意满满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季承晏一张妖孽般的俊脸极其的臭。
“舍得回来了,在柳家玩得愉快吗,亲爱的老婆?”
季承晏把手中的刀叉故意掉落在盘子里弄出很大的声响,阴阳怪气的声音里充满了无数的怨气。
他季承晏何时受过这么大的气,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怨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