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尔曼的心里仿佛有一块大石头放了下来,至少他知道自己的朋友应该不会就这样被除名了。
不过他又有点担心赛维尔“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虽然你的实力大家都清楚,但你从没自己一个人执行过任务。”赛维尔笑了笑“别担心,我会找一些能帮助我的人。”
泊尔曼有些疑问“你有谁能来找你帮忙呢?”赛维尔告诉他“你不需要当心我,但是你可能需要服从桑迪的指挥了,毕竟她是除了我之外的队长候选人,还有你们可能全员都必须进行一次针对天灾的报告。”
泊尔曼有些厌烦“那个女孩吗?竟然要我服从她的指挥,你是在玩我吗?为什么偏偏是她?”赛维尔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摇了摇头,示意他要忍耐“就当是看在我的份上吧,你们现在不论如何一定要团结一致。”赛维尔也知道这两人在队里关系最差,但现在为了大局他也只能暂时委屈他一下了。
泊尔曼虽然不情愿但既然赛维尔都这样说了,他也没有理由在抵触了,他开始往王宫里走去“好吧,我明白了,那么我就先走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赛维尔在他背后看着他的背影哭笑不得,感觉说不出话来,自己的这个朋友和自己可以说是最佳组合,两人的性格可以说完全相反,赛维尔平常十分严肃认真,但有时却较为随便,泊尔曼平时极为随便,但在重要的时候却会极为认真,但性格上的差异并不会影响两人之间朋友的关系,不如说在伊泽斯之中的人都是对彼此之间及其重要的人,他们互相合作,取长补短。
但现在赛维尔不得不自己一个人在没有同伴的帮助下执行危险的任务“应该找谁帮忙呢?”赛维尔自言自语到,他现在的身份无法寻找王国官方的势力帮助,例如骑士团和冒险者公会,自己本人执行任务是所需的情报都必须从这些机构的情报网中获得,但现在他似乎必须找一个其他的人,一个既有能力获取情报,但却又不隶属于任何国家的人。
他的脑子中闪现出一个人影,“对了,可以找佩蒂小姐,她应该可以帮到我。”佩蒂曾经告诉过自己她可以接触冒险者公会的中枢,就算佩蒂自己不能,但至少说明佩蒂接触到的人中有的人能做到,正好自己最近帮过佩蒂小姐,虽然觉得有些麻烦别人,但为了尽快结束这些危乱王国的事件似乎也只有这样,他虽然并不知道佩蒂具体住在哪里,但知道大概是在王国边境的某个村子里。
他这样想着,突然看见面前有一个奇怪的人影在自己面前走过,那个人用黑色的衣物遮盖着自己的身体,手上还拿着一本上没有任何字迹或者图案,看着也不像是普通的日记,那个人似乎并没有和他人接触,径直走开了,周围的人们像是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一样自己做自己的事,赛维尔跟着他的背后,仅仅只是一种直觉在命令他,他轻松的飞上楼顶层,看着对方穿过一条又一条街道,他有些奇怪,因为以他对王城的了解,对方其实是在径直走入一个死胡同,他发现对方突然加快了脚步,似乎发现了他,对方走入了一个死胡同,赛维尔快速从楼顶跳了下来,却发现对方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仔细的查看着这条熟悉的胡同,无论是地面还是墙壁上都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对方就这样消失了,赛维尔有些了解了,对方估计是一名魔法师,除了魔法师,正常人不可能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除了魔法师的传送魔法。
黑衣人甩开了他走入了一个黑色的房子,这个房子装饰的十分庄重严肃,看上去就像一个神殿或者教堂,他走进了顶层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黑色的长桌,桌子上摆放着几根蜡烛,“你来晚了。”其中一人对来迟的他说到,他没有加快或减慢语气的说着“因为一个小岛的居民在跟踪我,所以花了一些时间摆脱。”所谓的小岛就是指这片大陆,大家没有过多在意,会议也因为所有人到齐而开始了,坐在面前一个看似是领袖的人说到“各位,吾等为了对这个小岛进行传教,而成为了教会的先驱,看看这里的人们,他们饱受磨难,他们被毫无实际作为的所谓国家掌控,并被强迫去信仰这虚无缥缈的神明,他们被自己肤浅的魔法水平束缚,这里的人甚至无法理解真正值得依靠的只有他们自己。”他们小声讨论着,对于他们而言这里的人们实在是水深火热“我们要拯救他们,我们自愿选择成为先驱者,就意味着我们必须替人们做出决定。”另一个人在旁边附议“能拯救他们的只有教会。”所有人一致点头。
一个声音听起来似乎比较年轻的人问到“昨天我们看到的怪物应该怎么处理?”一个较为年长的人安慰他“不要担心,怪物不可能战胜我们,我们是人类的先驱,我们无所畏惧。”他一边说一边高举手中的书本,低头静静祷告,“我们会以这个小岛作为据点以应对北部的东西。”首领开始宣布计划,此时另一个人有些疑问“我们的那群盟友怎么办?他们不可能轻易把领土让给我们。”首领冷静的说“不用担心,他们只不过是和小岛人一样的服从主义者,而我们才是人类的先驱和人类的未来。”年轻的成员继续问到“可是我们目前已经在来这里之前就因为海上的东西而在人员和补给品上都受到了一定损失了。”他们似乎对他口中的海上东西有些恐惧,但还是镇定自若“不用担心,我们在小岛新招募的成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