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蝉收拾妥当之后,回头看了看皂华山,一晃快一个月过去了,说实话还真有些舍不得,想起在山上与兄弟们之间度过的日日夜夜,满满都是美好的回忆,只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每个人该走的路早就决定了,至于能走出什么样的精彩,就看自己的了。
雷蝉拍了拍破衣烂衫上的黄土,如同拍去了一身束缚,这一仗将是迄今为止最艰难的一仗,虽然他有小九这张底牌,但是他也不敢掉以轻心,鬼知道偌大的皇宫之内到底有多少高手,如果没有绝对的实力,恐怕早就被那些妖王级别的家伙给踏平了。
雷蝉握紧鎏金棍,小山好像感知到了一样,瞬间忽闪了两道强光,大踏步地迈出了法阵。
一进校武场,雷蝉就看到了四个人,分别是龙德王爷,宰相李近庭,瑾氏族长瑾雄再就是瑾虎了。太子等人以及提前撤出来的士兵们早就消失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可能会成为诺兰国永久的秘密。
“哟!这么多大人物都在这里干什么呢?”雷蝉故作不知地问道。
宰相李近庭先说话了:“雷蝉,首先恭喜你取得了优胜。但是介于你在上一次比武中使用的手段过于残忍,触犯了诺兰国的律法,所以按律我要将你缉拿归案,审讯后定罪。”
“哦宰相大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在擂台开赛之前,宣布的规则是不能杀壤ɑ实墼谀谒有的文武百官都在,难道不算数吗?还是说皇家的脸面已经厚到可以出尔反尔的地步了?”雷蝉淡定地说道。
“雷蝉,你握有灵器的秘密我已经告知了龙德王爷和李大人了,为了国家的安宁,我们不能让这个秘密漏出去,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你永远闭上嘴,至于你手里的灵器,我们会毁了它,灵器不能现世,一旦出现必定会引起天下大乱,为了诺兰国,只能委屈你了。”瑾雄大声说道。
雷蝉点了点头说道:“说白了你们就是害怕我手上的秘密呗,哈哈哈……”雷蝉仰天长啸,手里的棍子突然舞动起来,重重地插入地面,校武场上坚硬的金刚白玉砖立刻碎裂数块。“你们看好了,这就是你们要找的灵器,名叫镔铁鎏金棍,至于你们能不能从我手上夺走它,那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雷蝉,你不过是个筑基中阶修为的小子,在这皇宫大内法阵的限制下此刻最多是筑基初阶,而我们都是元婴修为,瑾虎将军也是结丹修为,我很难想象你如此自信的倚仗难道就真的只是这一把灵器吗?如果一把灵器就能弥补如此之大的差距,那这些灵器就更不能现世了。”宰相李近庭大声说道。
“宰相大人。”雷蝉双拳一拱,说道:“对于你的足智多谋,雷蝉早有耳闻,如果不是你从中协调怕是此时诺兰国上下早已风声鹤唳,您仅凭那三寸不烂之舌就轻松地将皇帝与瑾氏之间的矛盾化为无形,雷蝉深感佩服。”
李近庭一惊,不自觉地望向瑾雄,可瑾雄也露出不解的神情,此时李近庭觉得眼前这个雷蝉实在是神秘莫测,自己与瑾雄之间的交谈看样子他是了然于胸,雷蝉的可怕已经超出自己的预估了,杀死雷蝉更加迫在眉睫。
只听雷蝉继续说道:“宰相大人对于灵器的推测也不无道理,三位都是诺兰国内的顶尖高手,不过在下却能看出,三位表面上似乎达成了共识,但是私下里一定是各有心思,谁也不想让这天大的秘密始终掌握在一家的手中吧,哈哈哈……”
“雷蝉,你别在这里挑拨离间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到要看看这灵器究竟有多厉害。”瑾虎吼了一嗓子,率先跳了出来。
雷蝉一看瑾虎,原本他还挺喜欢这个瑾虎的,觉得他没啥心眼,待人又实诚,可今日一看,对于杀自己这事如此主动,心里顿时凉到底了,脸色铁青地说道:“瑾虎,请!”
瑾虎为结丹初阶修为,因为护符的关系修为并未被皇宫的大阵所压制。瑾虎擅长近身作战,斗技主要为乾坤高阶的土灵重铠,至于其它的,雷蝉便不知晓了,所以对于瑾虎,雷蝉没有得胜的把握。
瑾虎一上来便使出了土灵重铠,浑身笼罩了一层厚厚的土黄色的铠甲,从头一直武装到脚,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一般人刚开始修炼这种铠甲类的斗技时,往往颜色较浅,或者只能包裹身体上的某一个部位,而瑾虎的土灵重铠很明显已经修炼到极高的境界,雷蝉的雷刃对其造不成丝毫的伤害。
雷蝉也运起真气,就像第一次来到皇宫时一样,体内的真气运行速度感觉像停滞了一样,以现在的状态想要赢瑾虎根本是不可能的。不过雷蝉在努力调动着体内的真气,努力与小山达成一致,这样才能够发挥出灵器最强的威力。
鎏金棍上,白色的电光并不密集,只是偶尔会有一道闪过,而且非常细弱。鎏金棍上的红芒也是暗红色的,就像是快凉透的岩浆,看上去随时都可能变成一块没有一丝灵气的普通石块。
确实,在这里战斗对雷蝉的限制太多了,完全不占优势,所以雷蝉的目的并不是打败或者杀死某人,而是找机会赶紧从这逃出去。
“雷蝉,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以你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赢得了我,三招之内我就能将你制服。”瑾虎坦然说道。
雷蝉笑了笑说道:“你别说大话,试试看再说。”
瑾虎土属性真气,速度本来就不见长,通常采用的战法都是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