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探出去的手却是堪堪停在了她身体的不远处,再也送不出去半分,明明之前那么亲密的爱人,现在也只能近在咫尺却必须得远隔天涯。
容兰苦笑道:“也好,我先命人给你抬浴桶来,饿了吧,一会儿吃饭。“
不多时等长悦自己沐浴更衣后,容兰亲自端着饭菜走进了军帐中,远远边看着她背对着他梳头发,乌漆漆的长发漫过了肩头,那抹身影带着万分的娇俏。
容兰不禁微微一愣,想到之前在豫州乡下的时候,他给长悦送花便看着她坐在窗前也是这样散着发。
那个时候真好,他青春年少,她年华豆蔻,他们都那么的干净。容兰的嗓子顿时堵住了去,眼底的泪一点点的漫了出来,他忙抬起头看着军帐的顶端,眼泪还是不停地倾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