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嘴上是什么?软软的。
堪堪睁了睁眼,外面还是一片漆黑,转转眸子,竟看见一双眼睛正无措地看向我。
似是宁折双的。
我张嘴咬了咬,便又陷入一片黑暗。
群鸟啼鸣,微风和和。
唉,以后万万不可随意哭泣了,竟如此伤神。
我转了转脖子,起身看去,屋内空无一人。
昨晚,好像做了个不得了的梦呢。
莫不是受二姐熏陶太久了么,可为何我梦见的是宁折双?
正拍着脑袋,宁折双便端了菜进来:“怎如此之早?”
这太阳已爬了几爬,如何称得上早?
缓缓寻来鞋:“怎么你自己来端?”
瞄了一眼桌上,是好菜呢。
“那老板极为吝啬,只雇了厨子,便别无他人。”他将茶递与我。
“二姐昨日未归?”我接过茶水。
“本就没有她睡觉的地方。”宁折双看了我一眼笑道。
那眼睛,那唇,昨夜梦见的确是他
忘了吧,便作它从未有过。
有东西似于从心口跳出。
看了看宁折双,更觉不自然。
“怎么,莫不是因昨夜之游引得发烧了?”宁折双碰了碰我的额,问道。
我不自觉缩了一下:“无碍,好得快。”
别过眼便不再看他。
宁折双那笑似是更深了。
嗯,知道回避,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