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平说:“我答应你,可以给你保密,但我们要对她进行调查。”
雷鹏飞心里急了,我被冤枉成强jiān_shā人犯,小莉知道后,会怎么想?不要气死吗?她应该知道了吧?周玉香肯定会告诉她的,但她们应该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啊。
雷鹏飞迟疑了一会,才下决心说:“我请求魏警官回避一下,因为他也是前山村人,知道了不好。”
顾炎平看了魏宏烈一眼,说:“你出去一下。”
魏宏烈迟疑了一下,才站起来,转身走出去。
雷鹏飞等他走到外面,才轻声说:“我女朋友叫林小莉,是前桃村老书记的女儿,也就是我原来房东的女儿。这个,我在昨天讲经历的时候,都说过了。我帮了她,她感恩于我,我们才产生了感情。”
王思明拼命扭笔记着,连头也很少抬起来。
“我为什么要你们替我保密呢?”雷不波说,“主要是她妈,也就是我的房东,大概是嫌我穷吧,不同意她女儿跟我谈恋爱,我们就瞒着她,偷偷谈。还没有到可以公开的时候,所以暂时保密。”
顾炎平问:“林小莉的手机号码多少?我们要找她了解一下情况。”
雷鹏飞毫不犹豫地报给他,说:“我希望顾队实事求是地说,我只是一个嫌疑人,而事实是我根本没有做这件傻事。我不想失去她,我们感情很好,很相爱。要是她知道,我是一个。”他垂下头,不说下去了。他的眼睛红了,冤屈得想哭。
顾炎平说:“这个没问题,我们会如实跟她说的。”
雷鹏飞抬起头,含着热泪轻声说:“谢谢顾队。”
顾炎平漠然说:“不用谢。要谢我,你就如实交待吧,要不再绕了。”他叹息一声,又说,“你再不说,我们也没有耐心了。”
雷鹏飞害怕了,盯着他说:“你们想刑讯逼供?我真的没有犯罪,你让我说什么呢?总不能胡乱承认吧?”
顾炎平心里有些恼火,也真的没了耐心,但他还是压制住不快,就耐心地启发他说:“雷鹏飞,事怀的经过,是不是这样的?本月12号晚上,你在办公室里坐到八点种左右,就偷偷走开车办公室。你没有关灯,也没有关门,这样学校里的老师,就以为你还在办公室里办公。然后呢?你开车迅速来到小店附近,怕人发现,你把车子停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从小店后面的田野里绕到小店门前,所以你的脚印特别明显。你秦卫芹开门,因为她对你有好感,就爽快地给你开了门。”
“没有,我根本没有去。”雷鹏飞急得大叫起来,“不是这样的,你不能凭臆想胡乱推测啊。”
顾炎平不听他的,只管推测说:“你进门后,就提出跟她发生男女关系的要求,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于是,你跟她走到后半间,站在她床前,帮她把裤子拉下来,你才上床占有了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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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后,你跟她为什么事发生了争执,你就狠心地掐死了她。然后你迅速关了灯,带上门走出去,奔到车子边,开了车子回到学校。这个过程,只要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就能完成,所以学校里四个老师,都没有发现你中间出去过。”
雷鹏飞差点要哭了,他声音有些沙哑地说:“我真的没有出去过,我没有做这件事,你为什么非要胡猜乱说,往我身上讹呢?”
顾炎平愣愣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雷鹏飞又说:“你们怎么不想想,我想搞女人,村里有的是,为什么要去搞她?她是谢有财的人,我亲眼看到过,心里上也接受不了啊。况且年纪也比大很多,我怎么会看上她呢?”
顾炎平推理说:“正因为她曾经是你对手的情人,你才变态地要去搞她,然后就是为了这个原因,你与她谈不拢,你也看不惯她,就掐死了她。你是不是戴了手套和口罩?还有避孕套?这些东西都丢在哪里?你要说出来,我们要去找到这些东西。”
雷鹏飞苦笑了,说:“顾队,这这样推理,不是前后有矛盾吗?你前面说,她因为对我有好感,才给我开门,然后同意我的要求,那就是所谓的和奸。既然是和奸,我怎么可能还会戴手套和口罩呢?我戴上手套和口罩,她不要怀疑我吗?”
王思明看了顾炎平一眼,也觉得这样的推理是不正确的,也是不成立的。
顾炎平想了想,又说:“那么,就是另一种可能了。你进去后,真的要跟她发生关系,她又不同意了。你就戴上准备好的手套,扑上去掐她。你把她掐昏后,才戴上口罩,再戴上避孕套,跟她发生关系,然后悄悄离开小点。出去后,你把使用过的那只避孕套,还有那盒已经开封用过的避孕套都丢掉了,手套和口罩也一起丢掉。你有意在抽屉里留了一盒未开封过的避孕套,用来迷惑我们。”
雷鹏飞气得跺着脚,大声说:“我真的没有做啊——真伤心,要我怎么说,你们才相信我呢?”
顾炎平也有些生气地说:“雷鹏飞,你再老口下去,我们只好先把你关到看守所,然后跟你慢慢耗。不说别的,你的鞋印为什么在现场?你必然给我作出合理的解释,作不出解释,你就永远是犯罪嫌疑人,永远别想出去!”说着就站起来要走。
雷鹏飞真正急起来,大声喊叫起来:“顾队,你不要走,你发走吧,我求你了。我有事要去办啊。把我关在这里,村里的事怎么办啊?”
顾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