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有财知道,要把雷鹏飞这样的强大对手搞走,必须白道黑道一起来。于是,他又给柏永兵打电话,开门见山地问:“你在哪里?”
柏永兵说:“我在修路工地,我来这里看看,看能不能到工地上来做些什么,挣几个苦钱。对了,刚才王能龙告诉我,这个月十八号,工程正式开工。路桥公司要请我们各村民组组长吃饭。你们村干部肯定也会请的,你接到通知了吗?”
谢有财心里又是一紧,妈的,现在什么事情也不告诉我了,我真的被边缘化了。他有些气愤地对柏永兵说:“你到我家里来一下。”柏永兵说:“好的,我马上过来。”
柏永兵对上次的推石事件既害怕,又内疚。他一直在担心这个十分了得的雷鹏飞会悄悄查出真相。他在小芹的嘴里,知道雷鹏飞已经在怀疑那晚的滚石了,尽管他觉得他做得天衣无缝,不会暴露。但毕竟做贼心虚,吓得有时晚上会从恶梦中惊醒。
要保住自己,不被查出来,就要让雷鹏飞离开前桃村,或者在这个世上消失。否则,他随时都有被他查出来的危险。
柏永兵骑着摩托车,很快就来到谢有财家。他在开进去的时候,也有些害怕地朝四周看了看,见没人注意才开进去。顿好摩托车走进去,他恭敬地叫了一声:“谢村长,你今天没有出去?”
谢有财毫不避讳地说:“我的事情越来越少了,眼看就要被他们边缘化了,所以找你来商量一下这件事。坐吧,我给你泡一杯茶。”
柏永兵有些不安地在会客区里坐下来,谢有财给他泡来一杯浓茶,端到他面前的茶几上,说“喝口茶。”柏永兵说了声谢谢,就端起来喝了一口。
谢有财说:“雷鹏飞和郭小茹搞得越来越神秘,也越来越大胆,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不仅这样,他们还在背后到处举报我,又要追查那晚的滚石事件。我们眼看就要被他们弄进监狱了,你看怎么办?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柏永兵仄着脑袋想了想,不知道谢有财是什么意思,所以不敢轻易回答。他本来脑子就简单,面对如此复杂的政治斗争,叫他说想法,他能说出什么名堂来呢?
谢有财见他沉默,就说:“永兵,你想过没有,我们如果再这样等下去,我很快就会被他们搞下台,你呢?也会被他们弄进监狱。那么,我们是坐以待毙,还是奋起反击?”
柏永兵有些焦躁和害怕,声音就高起来:“当然是奋起反击了。可怎么反击?我想来想去,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来。”谢有财说:“你的脑子就是笨,办法多的是,你怎么就想不出来呢?”柏永兵说:“谢村长,我承认,我的脑子不太灵活,所以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你说吧,有什么好的办法?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做。”
谢有财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在雷鹏飞面前,他觉得自己也有些黔驴技穷了,就硬着嘴巴说。
“你先想办法到修路工地上去做些什么事,然后再见机行事,一切听我的安排。平时呢?你要密切注意雷鹏飞和郭小茹的动向,主要是监视他们在男女作风方面的一举一动。只要你抓到他们亲热的证据,最好用手机拍下来,我就有办法了。”
柏永兵疑惑地问:“他们到底有没有关系啊?我看来看去,看不出来,似乎是很正常的工作关系。”谢有财说:“肯定有关系,而且越来越亲密,你只要用些心,一定会发现他们的蛛丝马迹。你最好跟郭小茹的胖婆婆联系上,利用她来监视,或者捉他们的奸,更方便,也更名正言顺。”
柏永兵眼睛一亮,高兴地说:“好,这两件事,我来抓紧落实。开工那天,我跟那个姓莫的老总说说看,有机会,你也帮我说一下。争取打进去,然后再见机行事。”
谢有财其实在村里已经没多少实权,也根本与莫德刚说不上话,但他还是吹牛说:“行,这个没问题。呃,另外,以后村里工厂办起来,我可以把你安排进厂里,做个什么职务。厂里可是拿工资的,以后你的生活就好起来了。有了钱,什么事不好办?”他的意思是有了钱,在村里想搞女人就方便多了。
柏永兵眼睛亮亮地盯着谢有财,有些激动地说:“那太好了,谢村长。你帮了忙,我心里是有数的,一定不会让你白帮忙。”谢有财说:“这个倒是没关系,关键是你要帮我一起保住村长这个位置,我才能帮你忙,你明白吗?”谢有财直言不讳,厚颜无耻。
“明白,明白。”柏永兵拼命点头,也精神抖擞起来。他们又商量了一些具体的细节,就中午了。谢有财客气地留柏永兵吃饭,柏永兵不好意思吃,就骑车回家了。
现在,对谢有财来说,村委会里唯一可以争取的,就是韦芳芳了。所以谢有财非常重视下午与她的见面。他吃了中饭,在二楼的卧室里休息了一会,就精神抖擞地等待韦芳芳上门。
谢有财还没有跟韦芳芳在自己的家里上过床。两人都不敢,怕被人发现。他们总共同床共欢过五次,那次在外地的宾馆里,他们连续欢娱了三次,回来后在山里偷偷幽会过两次。韦芳芳的漂亮和风情,比小芹和村里另外几个女人都要好,所以他对她很是迷恋,越来越想得厉害。真的,韦芳芳是村里他得到过的十多个女人中最好的一个,无论是长相,身材,气质,知识,能力,职务,都比那些女人要高一个档次。所以,即使不把她当成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