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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鹏飞的胸脯已经鼓得如皮球,马上就要爆炸了。他气得呆在当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郭小茹的婆婆得寸进尺地说:“我已经打电话给我小儿子宏烈,让好回来处理这件事。他明天晚上就到了,你有种就不要走掉,他要跟你好好论理论理。”
“好,等他回来,我们交换一下意见。”雷鹏飞克制着冲动,到这时候才轻声说了一句。孙小英和郭小茹等人,都叮嘱他不要跟魏家人发生冲突,所以他努力克制着。
孙小英在一旁吓得红颜脸色,不知所措。郭小茹的婆婆“哧”地一声,不屑地说:“交换意见?你说得倒轻俏。你偷了他老婆,交换一下意见就行了?”
雷鹏飞再也忍不住,“嘭——”地一声,一拍手边的办公桌,指着她怒骂:“你有完没完?啊,你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刮你耳光!”
胖女人也被雷鹏飞的怒火吓了一跳,但她只是愣愣地呆了一会,就立刻指着还骂:“怎么?你偷了我媳妇,还想打我。你来呀,打啊,你一个外地人,敢在我们村撒野,我马上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孙小英立刻走上来,拉住雷鹏飞的衣襟,吓得什么似的,连声说:“雷助理,消消火,不能这样,这样是要闯大祸的。”
“呸,你这个泼妇,不要脸。”雷鹏飞也不敢真的上去打她,要是打出个三长两短,他也无法收场,他只是怒不可遏地指着胖女人骂,“什么偷你媳妇,你看到了吗?你有证据吗?没有,听信别人造谣,我就可以刮你耳光。但考虑到你是郭书记的婆婆,我暂且饶过你。”
郭小茹的婆婆听他这样硬气地骂着,一时也有些着慌。但她毕竟是个厉害角色,只一会儿,就说:“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跟我媳妇骑一辆车子?为什么在山路上出车祸?”
雷鹏飞有些心虚,但此时他不能有丝毫的表露,便壮起胆子,理直气壮地说:“因为我没有车子,因为我要帮她办事。前天晚上,突然下雨,没办法才这样坐的,你问孙会计是不是?两人骑一辆车怎么啦?在山路上,根本不是出的车祸,而是遭了滚石。我们是大难不死,你明白吗?”
“遭遇滚石?”郭小茹婆婆也呆呆地嘀咕,有些吃不准,“可怎么都在传,是你们在车上不规矩,才出的车祸。反正,我不能听你一面之词。我要等我媳妇回来,让我家宏烈好好问问她。没有最好,有,我看你还嘴凶,哼。你以为,我愿意做这种不要脸媳妇的婆婆?我听到这种传言,脸都没地方搁呢?”
雷鹏飞顺势说:“好,等你儿子回来,我们三当头,六当面,把目击者柏永兵也叫来,大家说说清楚。”
这时韦芳芳也赶到了,听了雷鹏飞的话,走进来对郭小茹的婆婆说:“魏家大婶,这件事可能是谣言,你不要太相信,好不好?等查清楚才说。你要相信,雷助理不是这样的人,你媳妇更不是这样的人。”
听韦芳芳这样说,郭小茹婆婆的气稍微消了一些,但她还是在那里骂骂咧咧地不肯走。孙小英就上前劝她说:“魏家大审,我们下午还要开一个会,雷助理为我们村里,弄来一些捐赠物资,我们要运回村里,分发给村民。”
郭小茹婆婆转身往外走,嘴里嘀咕道:“人家用过的东西,谁要啊?我们不要。”
她走后,雷鹏飞对孙小英和韦芳芳说:“在说工作前,我先要说一下这件事。”他见韦芳芳刚才能为他说话,觉得她还是有良心的,还没有真正被谢有财同化,还有救。所以她要把她争气过来,就有意把一些说给她听,让她传给谢有财听,“这两我跟郭书记有男女关系。这是有人别有用心的造谣和诬陷,我要追查散布谣言的人。追查到,我就对他不客气。我跟郭书记根本没有男女关系,这一点,我要在这里申明。请你们也为我们做做村民的说服工作。要他们不信谣,不传谣。主要是要为郭书记正名,我倒无所谓。”
韦芳芳因为昨天晚上还跟谢有财在山中的树林里偷情,心虚得不敢抬起头来看他们。但谢有财没有告诉她,有关郭小茹与雷鹏飞的传言是谁说的,只说柏永兵正好经过那里,救了郭小茹。她就怀疑,这个谣言很有可能是柏永兵散布出来的。
所以她刚才跟郭小茹婆婆说了这个话,现在又说:“这个谣言,我怀疑,很有可能是柏永兵散布出来的。因为看到你们坐一辆车的只有他,没有第二个人。”
雷鹏飞心里一动,把滚石和谣言联系起来想了想,还是想不清楚,就说:“这件事,还是等查清楚了再说。现在,我们说一下捐赠物资的事。”
两个女人一眼不眨地看着他,脸上显出敬重之色。雷鹏飞说:“这批物资尽管是捐赠的,但我们要重视,要像新东西一样对待,要真正发到需要这些物资的人手里。刚才郭小茹的婆婆嘀咕,这些用过的东西,她不要。所以我想这样,我们把东西装过来以后,放在两个地方。民用物资,就放在这里,让村民自己来挑选,我们派人登记一下就行。学校用的物资,我们放在村里的红桃小学。学校挑剩下来的东西,可以让学生自己选择。”
“嗯,这样安排很好。”孙小英和韦芳芳都赞同他的意见。雷鹏飞又说:“韦芳芳,下午,你就去联系三到四名团员义工,明天跟我们一起去市民政局装东西,然后与我们一起登记分发。我跟孙会计到学校里去联系一下。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