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战斗剧烈,只是针对韦山一方的,他带来的军队虽然也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但与二八军团一比差得可就不是一点半点了,二八军团本就善长战阵和团队搏杀,再加上在西域经受了生死的磨练,早已成为了一支铁血兵团,韦山带领的军队一接触便是被屠杀的份。
好在另一边面对程咬金的军队大家倒是斗了个旗鼓相当,但很快局势又变成了一边倒,因为天府楼上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利箭射向韦山一方,而这密密麻麻的利箭竟出自一人之手。
刚才裴翠云冲进来的时候就直接冲到天府楼下,递了十囊羽箭给房凌菲,有了箭支的房凌菲就像装上了导弹的战斗机,杀伤力瞬间提升数倍。
楼上的百余名蜀郡官员,本以为银胡的箭术已经非常高超了,但现在一看房凌菲射箭,才真正明白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支支羽箭在她的手中毫无间歇地射出,收割着韦山手下士兵的性命,他们现在对银胡的敬畏感更重了,俗话说强将手下无弱兵,先不说银胡自己的能力,就他今天参加宴会带来的三人,都是逆天一般的存在啊。
战斗只持续了十几分钟,就以银胡方全胜结束了。
本来躲在士兵群中的韦山眼看大势已去时,就想在亲兵的掩护下逃跑,却未曾想被新月娥几把飞刀钉在了四肢上失去了行动能力。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十几分钟前还得瑟着要把所有人杀掉的韦山现在躺在地上像个赖皮狗似地企求着,之所以是躲着而不是跪着,因为两条腿上的飞刀让他已经无法跪下来了。
“大脚,交给你了,”银胡说道。
“好的,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会帮你问出来,”裴翠云说道,这几年她跟在东方梦雪后面,刑讯逼供的方法也练习得无比娴熟了。
此时整个天府楼内已经血流成河,刺鼻的血腥味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银胡指着那些死尸转身对蜀郡的大小官员说道:“这就是你们为我接风洗尘的宴会,场面很壮观啊!”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任先强和杜涛先跪了下来,随后蜀郡大小官员全都跪在了银胡身前。
“银大人,我们真的不知情啊,我们真的是想给大人接风洗尘的,这都是韦峰和他弟弟韦山的主意,”
“是啊,银大人,我们都是热烈欢迎您到蜀郡来的呀,都是韦峰的错,”
“银大人,您应该把韦山千刀万剐,”
“……”
反正韦峰已死,这些人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韦峰的身上,当然银胡也只是吓唬他们的,他也不可能将这些人全杀了,毕竟自己要在蜀郡立足,还要倚靠他们。
“今天的事情我先记着,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银胡既没说要惩罚他们,也没说要放过他们,这些官员的心也就始终悬在那里。
当天晚上,刺史府可就热闹了,蜀郡的大小官员都备了重礼去刺史府,企求得到银胡的原谅。
银胡除了跟任先强和杜涛见了一面,其他的事情全都交给了高士廉,至于礼物银胡是来者不拒,全都收了下来,因为他发现自己还是很缺钱,先不说其它方面,就一个二八军团每个月的消耗都是极为庞大的。
“师弟,这么晚了还不睡?”刚洗过澡的房凌菲如出水芙蓉般站在银胡身后,而银胡正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并没有欣赏身旁的这幅美人出浴图。
“师姐,你先睡吧,这几封信比较紧急,我要赶紧写出来明天让快马送到东都去。”银胡说道。
“给谁写信这么急,不会是情书吧?”房凌菲调侃道,她也没去休息,走到银胡身后帮银胡揉捏着肩膀。
“当然是情书了,是给我的情郎当今皇上写的,”银胡笑着说道。
“给皇上写信?”房凌菲奇怪道。
“是啊,我把韦峰杀了,韦峰可是朝廷命官,我总要找个理由啊,安他个意图谋反的罪名汇报给皇上,顺便让皇上再派个人来当郡尉,”银胡说道。
“另外我还要写封信给你哥,让他在吏部活动活动,让吏部推荐一下裴仁基,这样蜀郡的军权我们就可以完全控制在自己手中,”银胡继续说道:“另外我还要给东方梦雪写封信,让她尽可能地找一下吏部侍郎的把柄,这样裴仁基过来当郡尉的事就更稳妥一些。”
“看样子你准备把蜀郡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中?”房凌菲皱了皱眉头,“可是万一不久之后皇上一纸调令让你去其它地方任职怎么办?”
“呵呵,师姐,我已经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第一我刚到这里,杨广不可能很快把我调走;第二真让我在这里经营一两年,他想调走我都不可能了。”银胡说道。
“为什么不可能?他是皇上啊,他想让你去哪里你就必须要去哪里呀,就像前段时间让你去西域一样,再不想去也要去啊,”房凌菲不解地说道。
“不一样的,此一时彼一时,很快你就知道原因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我不会再走了,”银胡说道。
“好吧,反正你去哪儿我就跟着去哪儿,”房凌菲想了想也没再多问,她现在对银胡也有着一种盲目的信心,觉得银胡做的肯定都是对的,或许这就是爱情导致的智商下降吧。
银胡将三封信写完之后又详细作了一份规划,规划未来蜀郡的各项工作,当他将整个规划报告写完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银胡顾不上休息,直接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