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叹息:“人都说人生在世有三情最重要,亲情友情爱情,可我活了26年了,除了友情收获到了一个亲密的朋友,沈子铭,其他的我一无所获。”
献迷惑地看着温煦,照理说像他这样性格的人应该朋友成群才是。想了想,献又释然了,很多时候,天命主宰了太多。
“我四千岁了,一无所有。”
献垂下眼睑转了转右脚腕,熟悉的冰凉感沁入皮肤,就连自由,她都没有。
“阿献,这条锁链我不了解,”顺着少女的视线看到那条垂入地底的玉链,温煦眼含怜悯温言安慰,“不过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就不会随便把你关进**子里。”
温煦太懂了,那种被控制的、身不由己的滋味。
献猛然抬头,与昨天玩笑般写下的保证书不同,男人的语气中装着的是满满的诚恳与承诺。献从没想过,她期待幽夜说出这句话期待了数千年,而如今这句话竟然从一个相识不足两日的人类口中说出。
温煦笑了笑:“最起码这样,你我除了三情还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