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吃醋,你干嘛脸那么红?”秦澍阳可是细心的捕捉了她脸上的一丝红色。
蔡萌芽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有吗?这个秦澍阳大抵又是在胡说八道。
看来他不仅有自作多情的毛病,还有胡说八道,把没有说成有的本事。
“你看错了吧,我怎么可能脸红?”蔡萌芽杜绝承认脸红一事。
可坑妹的施洁在这个时候偏偏来了一句让她打脸的话,“萌芽,你脸好像确实红了。”
蔡萌芽毫不客气一个横眼扫过去,她不说话,没人会把她当哑巴的。
“那是房间空调温度打的太高。”蔡萌芽指了指空调。
施洁这种明显胳膊肘往外拐的行为让她很不爽,看后面她怎么报复她。
施洁并没有理会她的眼神,而是再次戳破道:“今天天气还好,我让服务员把窗户开着,没有开空调。”
我说,姐姐,你能不能闭上你那张嘴?蔡萌芽再次无声的用眼神瞪了一眼施洁。
说,她到底收了秦澍阳多少钱,帮着他出卖自己就算了,这时候还一个劲的帮他说话,这是完全不拿她当妹妹的吗?
枉她这两天还在冥思苦想,她结婚的时候,她要准备一个大礼给她。
冲这情况,大礼她要考虑送不送了,甚至伴娘都要考虑当不当了。
“我感冒了,发着烧不行吗?”蔡萌芽再次聪慧的想到一个理由。
这个理由也算不上是她胡编乱造的,因为她确实感冒了。
如果刚刚在跟秦澍阳对话的时候,她确实脸红了,那一定是因为生病所致。
什么吃醋,拜托,在她蔡萌芽的字典里,什么词都有,就是没有吃醋这两个字。
这世上,所有事物都有因果关系,就好比吃醋。
因为喜欢一个人,才会吃一个人的醋。
她又不喜欢秦澍阳,她怎么可能吃他的醋呢?是不是?
秦澍阳倒是没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他把首饰盒又重新转回了她面前,“这是一对耳钉,专门为你订做的。陈秘书那,即使要送礼物,我也会送其他的东西。”
两个字专门,透露了这个东西的珍贵和独特,也证明了秦澍阳准备礼物的用心。
还别说,为了准备这个礼物,他确实费了不少心思。
耳钉的设计稿,他给予了无数意见和指导。耳钉的制作过程,他也全程参与了。甚至耳钉的装饰盒,都是细心选的。
他在做这一切的时候,设计师一直想问不敢问,最后还是没逃过八卦之心的问了句,“秦总,这耳钉是你为你女朋友准备的?”
秦澍阳父母早逝,是个孤儿,唯一的亲人姑姑年纪偏成熟,大概不适合戴这一类的耳钉。
所以,能让秦澍阳如此认真对待,恨不得每一项工序都亲力亲为的人,那肯定不是一般人。就算不是女朋友,那也应该是喜欢的女孩。
秦澍阳听了设计师的话,没作回答,但他隐隐带笑的嘴角显示着她的猜想多半是对的。
“我不要,我和你无亲无故,我干嘛要收你的东西?”
蔡萌芽听到他说专门订做时,心里的确小小震动了下。
这些年,讨厌他归讨厌他,但他对自己,真的是好的没话说。
如果要排个全世界谁对她好的名,爸爸妈妈是第一名,舅舅一家是第二名,其次就到了秦澍阳。
五年了吧,她和秦澍阳认识的时间。
犹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他名下的一个酒店。
那天陆局的女儿姣姣结婚,她和爸爸受邀前去。
那时候的她,还在档案科做着简单的文员工作,脸上还洋溢着跟现在宋银银一样稚嫩的笑脸。
因为是第一次去那么高档的酒店,蔡萌芽和爸爸在大厅里简直转晕了。
好在在路标还有工作人员的指示下,他们很快锁定了婚宴举办地是在三楼一个叫富贵厅。
他们坐电梯前往,刚出电梯,就迎面看到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年轻男人向这边走来。
那是她第一次看见秦澍阳,当时只觉得这个男人长的真好看,穿着一身浅灰色衣服,很有都市精英的味道。
只是这么一大帮人跟在他后面,与他并肩的两个中年男人弯着腰又不时与他说着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没想到对方察觉到她了目光,视线回望过来,与她在半空中相撞到一起。
毕竟是她偷看别人的,她脸瞬间涨的通红,与秦澍阳对视了没几秒,她就迅速移开了。
后来,酒席结束后,大家准备散场的时候,突听到外面服务员叫喊有人坠楼了。
爸爸作为警察份子,自然是第一时间冲了出去,蔡萌芽也跟着跑了出去。
在楼下的时候,她再次看到了秦澍阳。
这次不同上次,他的脸色很冷,几乎快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大概是酒店什么重要领导,旁边一个中年男人不停地擦着汗给他保证,“秦总,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报警了,也第一时间安抚了酒店里的客人,还联系了集团的公关部,这件事我会妥善处理好的。”
即使得到这样的保证,秦澍阳的脸色也未好转。
他试图走进警戒线里,与爸爸对话,“你好,警官,请问死者是自杀的,还是意外坠楼,又或者被人推下楼的?”
蔡爸爸走到人群外,打量了一番他,“你是谁?你跟死者认识?”
秦澍阳闻言摇摇头,“我是这家酒店的总负责人,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