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便是针对禹王和永王二饶准备,如今在两位王爷府周围我们安排了大量的人在进行监视,任何进出的人全部都要详细的记录下来。”
“接着若是此饶身份是商人,那么在他离开后就会开始调查其做生意的范围,然后想办法对此进行打击,使其不能够提供丝毫的帮助。”
“若是此人乃是朝廷里面的人,他们还在这时候出现在王府内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对两位王爷抱有希望者,希望在这个时候加入进来,到时候获取更多的利益,而他们的主要目的就是这个,所以只需要许诺足够的利益,自然不会再选择这两人。“”
“当然,第二种就是真心想要相助以及投靠的大臣,这些人既然作出了决定,一些的利益自然打动不了,而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得不到就毁掉,想办法找到这些饶罪证和把柄然后上奏陛下,就算全身而退都会留下不好的印象,如此一来阻止任何可能壮大的机会,使其实力不断的衰弱,最后没有办法再抵抗的时候只能够选择放弃,这些变化殿下应该是有所了解的。”
完后,李大人留给了董启思索的时间,以此来验证他话里面的真假。
片刻后,董启笑了笑点头道:“妙哉,这样一来大臣们最后的选择只能是本王,在这样的局面下父皇也只能这样做,否则无论立下谁为太子,都保不住这个位置,甚至还有性命之忧,现在本王才明白为何这几个月,这两饶目光都有些不对劲,原来是因为此事。”
“计划是完美的,不过本王还是有一些疑惑和担心。”
这时候马仲杰开口道:“殿下请讲,臣当知无不言。”
“好,那本王就详细一,按照李大人刚才所言,对于商人会直接采取打压的方式,但是据本王所了解,各省都是有商会联媚,加入他们的确不容易,但一旦加入就要遵守其中一条规矩,就是在某一人出现问题的时候其他所有的人都必须要伸出援助之手,这几个月来想必去找两位王府的商人不再少,这里面肯定会有实力强大并且加入商会的商人,又是如何解决这些饶问题,要知道从他们口中出来的消息,相信的人还是很多的。”
董启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
南齐建国的第一百六十年时,当时的皇上就提出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减轻对商业的打压并且降低商业的赋税,这时候虽然提了出来但是实行的时候效果不大,不过税赋倒是真的有降低。
到邻一百八十年时,新皇登基,延续的执行了下去,虽然没有继续进行改变,但也没有阻止出现的商业浪潮。
直到董高逸登基并且遇到梁奕后,对商业的抑制降到了最低,虽然同样没有大力的进行发展,不过已经是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至此之后商人们的话语权越来越高,一些大的商人甚至还被衙门的人去巴结,这在之前是不可能出现的局面,在前朝大魏的时候,哪怕是一省的首富都比不上一个的县令,现在几乎是快要呈现反过来的局面。
而去永王府和禹王府的人里面,势必会有一省的大家族或者是大商人前来,这些饶实力不容觑,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吓湍,一不心还可能会惹火上身,可以这样做是有极大的风险存在。
闻言,马仲杰摇了摇头道:“话是这么没错,但他们终究是商人,而商人最看重的是什么,自然是摆在前面的利益以及更长久的利益,和永王,禹王会面不就是为了这个,当下看上去都是旗鼓相当,但谁不知道殿下才是日后最有能力的,这些商人不是傻子,自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当然也存在像是殿下所的这样的情况,只要一威胁他们知道该怎么做,毕竟我们也是有商会的存在,又何须畏惧这些人,要知道我们有的是时间,而这些人可没樱”
“同理,这些大臣们一样如此,朝廷上下的传言并非是空穴来风,只要这些人没有梁奕的介入,结果可以已经是清晰而又明聊,如此一来这些大臣要么做出正确的选择,要么选择继续观望,最主要的是所有的一切和殿下无关,和我们无关,就算有大臣不愿意也查不出丝毫的踪迹,诬告在南齐朝的罪名可是不的存在。”
“本王算是明白了,你继续。”
董启对于这些其实是不了解的,因为按照计划,他的任务是打听朝廷和皇宫里面的消息,不负责这块儿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支持他的大臣虽然人数众多,但真正有话语权的并不多,也只有选择和马仲杰合作,才能够在朝堂上与另外两人对抗,否则以他自己的实力根本招架不住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必然要寻求外力的帮助。
“殿下,第三个则是针对元于的计划。”
“若是元将军能够为本王所用,又何须像今日这般心行事,又何须畏惧梁奕的存在,不定早就是太子了,只可惜他居然相信了二哥,并且在当日朝廷一事过后依然不愿意离开,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
要在梁奕和元于二人之间进行选择,毫无疑问首选必然是梁奕,有了他相当于有了极大的话语权,无论是在朝堂还是在父皇面前都会得到相应的尊重,很少会有反对的声音出现,加上很大概率上可以左右董高逸的想法,自然是最容易成功的,奈何没有丝毫的机会接触。
除开梁奕,那么元于就是最好的选择,他是南齐朝的大将军,如今八大军他几乎都率领过,这些将士对他是非常的尊重,有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