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人,这个梁大人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吧。”付仲开口询问道。
其实从今天接触的一切来看,都能够猜测出身份不简单,现在又听到他这么说是更加的好奇。
一开始没有机会询问这些,也担心询问之后会有不好的影响,所以一直是憋着的。
现在这里没有其他的人,而且丁贇现在问出这样的话,说明目前的处境是没有问题的,他其实也很想要知道,这个梁大人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
付仲虽然没有入仕为官,但是毕竟是付家的人,能够接触到的事情还是非常多的,看似对这些不是很伤心,总是有渠道知道这些消息的。
在宋州还属于西凉朝的时候,当时的宋州知州和付仲的关系也还是不错的,尽管没有今日这样,也还是能够说上两句话的。
当时的宋州知州有一句话他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
他说,在整个顺天府内,除了知府大人之外他必须要尊敬之外,其余的顺天府官员就算是站在他的面前也不需要太过于恭敬,只要不发生冲突,就算摆脸色都是可以的。
而当时的知州其实没有太大的背景,也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中了进士之后才从知县一步一步的到这个位置上面的。
付仲从这句话里面就可以听出,宋州的知州都可以无视府衙其它官员的,后面从他的一些观察里面发现还是有一些出入的。
不过可以确定一点的是,之所以对所有人恭敬不过是表面的而已,真的要翻脸的话还真的不会怕什么。
只不过付仲还发现一点,只要是从都城来的官员,无论官职的大小,只要是到了宋州的,知州一定会出去迎接的,甚至是发自肺腑的恭敬。
从这一切的表现付仲明白,地方上面的官员,无论是府州还是县,除非真的有能力让下面的官员服气的,实际上很多都是私下里不服气的。
而今日观察丁贇这么久,发现是符合后一种的,所以他已经猜测过这个梁大人很有可能是从南齐朝都城来的官员,看样子是要去顺天府路过这里而已,都城的官员一般不会离开的,如果是要离开都城到这些地方来,也是要有皇帝的批准,相当于是一种钦差的身份。
钦差回去之后,肯定是要汇报这一趟出来的一些问题,要是招待的不好,到时候在皇帝面前提上两句就够喝一壶的,最主要的是你还不知道钦差具体汇报的内容,也没有任何反驳的机会,所以地方官府的官员对这些从都城来的钦差都是非常巴结的,毕竟平日里想要见到都城的官员几乎是很难的事情,因为想要道都城去必须要有皇帝的召见才可以。
至于丁贇说的能够解决他现在遇到的问题,付仲是不怎么相信的。
想要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需要花费很多的精力,前提是也要有这个本事才行,否则一切都是徒劳,钦差的权力的确非常的大,不过是针对于这些官员而已,针对于他的问题还是不够看的。
其实付仲对于丁贇还是比较相信的,放在其他的事情上肯定会选择毫不犹豫的相信,只是在这件事情上的确有些迟疑,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梁奕的年龄问题。
根据他对梁嘉年龄的推测,最多不会超过两岁,他今年已经四十有三,老大今年刚好满二十岁,正是弱冠之年,那么按照这样的推测,梁奕的年龄在二十五岁左右,结合面相来看年龄差不多在二十八岁左右。
这样的年龄不管在南齐朝会有怎么样的成就,但是付仲明白这样的年龄在西凉朝,就算是少年进士,加上是在朝中为官,所以官位不会超过四品,这是付仲的推测。
而正四品的朝中将领,在西凉朝的存在感也是非常弱的。
对于付仲来说,只要付家当初没有那样的限制,现在别说是四品官员,就是如今西凉朝六部之中肯定有付家的一席之地。
再说不过是帮助他的儿子治好了病而已,若是严重一点儿的病情治好了或许还会全力帮助一把,这点儿小病根本不够看的,到时候就算能够提供帮助,作用也是非常小的,看样子梁奕一行人的目的是顺天府,加上不顺路基本上已经不抱有任何的希望,只是不想现在打击丁贇的信心而已,所以没有明说。
现在付仲想到这些也有些后悔,当初知道会有今日的局面,就不该把有些事情给丁贇说的这么清楚。
不过说起来也怪他自己,那一晚上因为兴起,还有就是丁贇的不断劝酒,以至于喝的不省人事,此事便是在那次过后才说出来的。
“付仲,对于梁大人的身份你肯定是不知道的,但是对于梁大人所做的事情你肯定是有所耳闻的,毫不夸张的说此事很多顺天府的百姓都是知道的,包括我们宋州的百姓,若是让西凉朝那些残余的势力知道了大人的身份,肯定会为之疯狂的,只不过这次来的很隐蔽而已。”
“丁大人,此事可当真?在我的记忆里对梁大人的名字和其他的一切都非常的陌生,并没有你所说的这样,宋州的百姓们都会知道,要知道我一直待在宋州从来没有离开过。”
丁贇非常认真的回道:“这是自然,难不成我还会为了这点儿小事欺骗你不成,只是怕你知道了后吓得不敢说话罢了。”
看着丁贇认真的模样,付仲突然觉得他并不像是在说假话,自己不过是付家的人而已,也没有必要用假话来欺骗,又不得不到任何的好处,加上本来就是南齐朝的知州,对南齐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