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易山等人和萧腾一众大战的时候,城西书院的六位先生都躲在摊子后边,紧张的观望着,一边收拾摊子一边躲避,即使那陈秉祥也完全看不出任何夜行高手的地方,难怪这城西书院多年来始终没有人发现其中异常,直到风易山与罗川告别,走向收拾好的行李队伍,陈秉祥才敢走上前道“原来公子是武林世家的人,难怪敢买下我们书院,不知公子我们可否出发了。”
风易山问道“陈掌院,你为何认定我就是武林世家的人呢?”
陈秉祥道“这位龙老能够飞天而起,在下虽然只是一介书生,却也知道武者能够飞天代表什么,再加上他对公子恭敬的态度,若非武林世家之人又有多少人能够驱动如此老仆。”
风易山道“就算你说对了吧!收拾的如何了,可以出发了吗?”
陈秉祥一指身后六辆独龙车道“都已经收拾妥当了,就等公子下令了。”
此时众人已经围陇过来,雷明被小雪扶到马车上躺着,一听要走就要下来,被风易山强行按到马车上,道“你是伤患,给我好好待着。”说完走向雷明的马匹就要出发,聂蓉蓉却是叫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不坐马车没关系,人家小雪和师萱萱怎么办,不能让我们几个女的也跟着一起走吧!”那扭捏的样子分明是她自己眼馋马车却不好意思说,拿二女当挡箭牌了。
小雪一听就道“我没关系的,我可以走。”
聂蓉蓉立即不满意了,道“哎呀,怎么没关系了,登徒子,你怎么能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想当年……”
风易山一听她的话,在看她离得自己的马八丈远,始终不肯过去,哪还不知道她的意思,又看看小雪和师萱萱二女自然没有马匹,可又不想让她们和雷明一个血味浓重的汉子挤在一个马车里面,只好对老龙头道“我们还有多少银两,再买一个马车吧。”
老龙头道“出来时带了二千两,还有不少,可是,少主,打算买几辆?”
风易山一饶头道“当然只买一辆了,多了你是打算送人怎么滴。”
老龙头打着哈哈的去了,聂蓉蓉被唐凤等人拉到一边嫌她太过了来时就是一路七马路来的,也没见她说怎么滴,今儿这是怎么了。
一会儿的功夫老龙头就回来了,除了一辆马车还有一名年轻的车夫。一问老龙头才知道这后海镇里面来往的人不少,有几家马车行,老龙头买的这种是宽敞的遮篷马车,除了后边的货物箱外,篷子里面有七个座位,还是可以活动的,你要喜欢弄成一个床也是可以的,让风易山连连翻白眼,你老龙头这是弄得什么意思,那个床才是你的本意吧!
老龙头拉回马车,对风易山道“少主,这是这里最宽敞的马车了,而且我觉得我们缺个车夫,这小子叫六子,我看他人挺机灵还是个孤儿就一起买下了,一共一百两。”
风易山拉过老龙头悄声道“龙老,你怎么买卖人口啊!”
老龙头不以为意道“这年头卖儿卖女的多的很,这些卖给大户人家打工和当侍女奴仆等都是一样的,除了不能随意的打杀,其他的朝廷都不管的,你看。”说着老龙头拿出了六子的卖身契给风易山看道“这是街上的捉刀写的卖身契,有他的签字画押,朝廷是认可的。”
风易山拿过那卖身契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都只有一句话“自今日其立契人六子自愿卖给风易山为仆人,不得反悔,此誓契,时间北辰十二年,十一月,十日,捉刀人,立契人,见证人。”下面是几个人的签名,看起来颇像那么回事,但是风易山还是不放心道“就这么写?”
老龙头问道“是啊!怎么,少主觉得有哪些不妥之处?”
“没什么!”匆匆收起契书,看向马车却见聂蓉蓉拉着殷婷、小雪、师萱萱已经跑到了马车上,大呼小叫的极为兴奋,那小雪和六子的出身来历差不了多少,聊的极为欢实。
风易山故意咳嗽一声,小雪和六子赶紧道“少主好。”小雪就要下马车,聂蓉蓉一把拉住小雪的胳膊道“登徒子,你还要和女孩子抢马车啊!有没有一点男子气概,让小雪坐坐怎么了,人家才十二岁嘞,你也太变态了吧!”
风易山委屈的道“我有说什么吗?我只是想告诉你们跟着前面的马车走,不要掉队。”
聂蓉蓉咕噜噜一转眼珠子,道“是吗?那算我错怪你了。”完了就把小雪拉到了车棚子里面,挂上拉帘子,欢声笑语再次传出老远。无奈对六子道“跟着队伍走。”
六子紧张道“是,少主,我一定不会犯错误的。”
“嗯!”风易山不置可否的一声,惋惜的看了一眼拉上的拉帘子走向一匹马,和老龙头一起出发,后边是两辆马车,唐凤刘晨让二人跟在风易山二人身后不时的聊一些话题,道岸长老三人则带着城西书院的六人推着六辆独轮车走在最后面,一路倒也没有不长眼的来惹麻烦。
一路沿着密林返回,出林后又向西走,先到了刀马庄,风易山看了一会儿一片萧条落寞的刀马庄后,再次前行百里之地,那城西书院已经能够看到大致陇阔。
在两条小山丘的夹脚之下,城西书院的庄园静静的安置的夕阳的晚霞之中,庄园外有一条小溪流过,将整个庄园拦在其内,唯有河上一座小桥可以通行。
风易山看着那山水庄园道“左有降龙右伏虎,前有明堂后能靠,活水穿流财源广,一入奇峰酒里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