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垣夕和团队成员们吃了顿午饭,然后给廖星星的小弟们报了个数,这次活动理论上算是大获成功,该发的奖金公司一分钱也不会克扣。
被楚垣夕反复感谢过的兄弟们和头两天的精神状态自然不一样了,然后集体出发前往火车站,椒图他们也要一齐打道回府,至于杨健纲新买的豪车,很抱歉除了椒图别人暂时连看都看不到,已经办理托运了。
吃过饭的楚垣夕先洗了个大澡,然后躺在酒店房间里,享受难得的安闲。自从创办巴人娱乐以来,虽然也经常有一个人独处的时间,但是脑子里全是工作,几乎没有安闲的时间。
这也是天朝创业者们的常态,相比之下他没有什么可焦虑的地方,就算有也不是惶惶不可终日担心第二天资金链断裂那种焦虑,因此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但是难免空虚。
越是工作认真投入越容易空虚而不是充实,这一点无论是奋战在一线的员工还是坐镇后方的老板都一样,因为充实来自于获得而不是付出,工作带来充实感是因为得到奖金、得到肯定和得到自身能力的提升,甚至因为工作而产生自豪感,这都可能带来充实,但不应该因为工作本身。
可惜很多人拎不清这其中的区别,甚至对于吞噬自己时间的工作有着别样的情怀,时刻沐浴在老板撒出的鸡汤里而不能自拔。
可惜楚垣夕是个深谙屠龙术的人,而成功学甚至算不得屠龙术,太粗浅。因此楚垣夕也无法用虚假的充实感来麻醉自己,无法免疫空虚。
随着一串敲门声响,楚垣夕下床,填补他空虚的人来了。
他拉开门,只见冯林穿着一身羊羔毛外套,这种外套是今年冬天的流行单品,因为显身材,毛料显得非常新,很可能是双十一剁来的。
冯林脸上一黑,因为楚垣夕只穿了个大裤衩,刚泡完澡身上红彤彤的,头发还有点湿。
她站在门口问:“黑心商人都是这么猴急的吗?”
楚垣夕把路让出来,小声说:“我只是普通商人,不是黑心商人。”
“你嘴里就没实话,还敢说不是黑心商人?”冯林说着走进来,把羊羔毛外套一脱,扔在沙发上。
楚垣夕暗爽了一下。冯林外套下面穿的很虎,下身黑色高腰裤,显出大长腿,上身穿了两件,里边豹纹衬衫,外边是件黑色t恤,短袖套长袖野性十足。这种有点狂野的豹纹元素单品可不是谁都能恤的领口袖口露出豹纹元素,显得很有层次感。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黑心商人说谎,我从不说谎。”
冯林看到茶几上摆了一瓶人头马,顺手就给自己倒了一杯,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黑心商人和普通商人还有什么区别?”
“e……我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吧!”楚垣夕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比如说贩毒吧,普通商人是先找货源,思考从哪能弄到毒品。黑心商人是先寻么有什么便宜的东西像毒品。”
“像?你要干嘛?”
“通过创新的商业形式和疯狂暗示把它们卖掉啊。”
“什么是‘创新的’商业形式?”
“网购,货到付款。”
冯林想了想,忽然爆笑:“哈哈哈哈,没法退货,也不敢报警,牛!果然心够黑!不过你不怕被买家人肉上门暴打吗?”
“我只是举个例子,我又不卖。”
“是啊,当网红比贩毒的利润高多了!话说灵儿被我打发走了你遗憾不遗憾?”冯林一仰脖一饮而尽。人头马的度数相当高,她喝的这么急,脸上顿时泛起一层红晕,愈发明艳。
“遗憾什么?”楚垣夕装傻。他早就把窗帘拉严了,屋里亮着灯,营造一种夜晚的环境。此时点按键播放音乐,在一首轻柔的《伏尔塔瓦河》中,他牵起冯林的手,附身,在冯林的耳边深深的嗅了一下。
这是一种混合了奶香和茶花香的感觉,和指尖温柔的触感一样令人迷醉。背后就是五星级酒店的高档大床,同样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冯林的眼睛很尖,一眼看见床头上的杜蕾斯,她双臂环绕着挂在楚垣夕的脖颈上问:“渣男永远随身带着作案工具吗?”
“呃……这是西湖,酒店标配啊,你那没有吗?”
冯林几乎把全身重量挂在楚垣夕身上,咬着他的耳朵说:“没有,但是我路上买了西地那非,你要不要来半粒?”
“为什么只吃半粒?”
“吃多了伤身体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西地那非原本是治疗心血管病的,是一种氮的化合物,对身体无害的。”楚垣夕轻轻吻在冯林的耳垂,“不过,我用不着。”
“这可不一定……”
在这个猖狂的下午,抖音上那段被抓拍的“车模强势表白”也在悄然走红。
抖音最近再次改变了限流和分流的策略,经过不断调整,使得dou+的收费功能与正常的智能推荐之间经过最初的镇痛后变得更平衡。虽然大号和n机构账号被限流的情况仍然很厉害,但是对于素人来说已经感觉不到太大的伤痛,制作出百万点赞爆款的作品比过去更加容易,因为抖音总的流量一直在涨。
可以说在这个即将过去的这个下半年里,短视频赛道上风云突变。从抖音开始推它的dou+和广告主功能以来,和快手之间就展开了一场你追我逐的良性竞争,有涨有跌起起伏伏。
虽然dou+让许多原创内容制作者不爽,但不能否认抖音一直在推出给力的特效和贴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