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奶酪?》,是近两年(1998年)来美国作家斯宾塞·约翰逊出版发行的畅销小说。书中以寓言故事的形式讲述,两个小老鼠和两个小矮人,因为寻找丟失的口粮奶酪,发生的励志故事。
“谁动了我的猪食?”,却是饭堂高佬内心的咆哮。
丝花厂的就餐现状,分为三个等级。
第一级是以总经理冯生、阿美、庞小姐、冯厂长、廖厂长、司机阿风几人为组的午餐包厢围桌。
当然廖厂长很少留厂吃饭,偶尔在周一中午吃一次。
第二级是车间主管、文员为组的职员排队窗口。
第sān_jí是员工的5个排长队的窗口。
杨籽和保安队员也属于员工排队窗口。
杨籽当了正式保安队杨籽拉到她们的职员窗口排队打饭。
相比员工的一荤一素的伙食,职员窗口会多一个荤莱;有时候会多一个鸡腿、鸡翅或一条小海鱼。当然清汤和员工一样,在外面的大桶自己盛。
早餐,职员和员工一样:一份白米粥,两块甜糕点或者两个豆沙包;咸菜自取。
后来庞小姐把生产部主管、科长、组长也安排到职员窗口。
饭堂主管高佬有些不乐意,但还是执行了。
保安部要在每个就餐时间,派出两到三名当值保安员,在饭厅监督、维护员工窗口的排队等就餐秩序。
严格管控厂牌期间,很多员工看到和他们一起排队打饭的保安员,就会冷嘲热讽的说:
“牛什么牛?不是和我们一样排队打饭?有本事去那边职员窗口去呀?!……”
杨籽就写了书面申请:保安队员去职员窗排队打饭。
庞小姐签批了杨籽的申请书。
饭堂高佬就开始用土白话发牢骚:
“死八婆!什么人都拉过来这个窗口?想累死我们?!”
杨籽听到后,走过高佬面前,瞪眼盯着他;高佬就再也不敢说了。
庞小姐突然让高佬,把职员也改为:十人一桌的围桌餐,把职员窗口变更为员工窗口。
5桌的围桌餐就吃了一个中午,高佬就说饭堂人手不够,不愿做了。又恢复了职员窗口。
所谓的职员“围桌餐”,就是三大盆菜,摆在一个圆桌子上,大家自打米饭围在一桌吃。
庞小姐随后就让保安部,每天早上派一名保安员,监督送莱肉的过来时过秤。
三天没过,高佬就骂得保安员都不情愿干这事。
杨籽就去饭堂找高佬。
“老高,称菜看秤,那是领导的安排。我现在和你一样,人手本来不够;不想做这个事。”
“你有意见,可以去找庞小姐或者冯生;但是你骂、赶我的保安员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也知道的,我这些兄弟,绝大数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被你骂急了眼,万一动手了,都不好看。……”。
“老高!高哥!你先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
“大老黄那件事,我见识过你的脾气和胆量,你和我一样不怕事。我也知道你是本地人,我们是外地人。你更有优势。”
“但是,高哥,你想过没有?他们一旦和你动起手来;先不说输赢,大不了我们背着包跑了;或者不服气找到你家里,砍你或你老婆孩子几刀。你咋办?……”
“老高!我还真不是吓唬你。像我一样光棍一人,砍你个半死跑了,你指望警察为你个人的事满中国抓我?”
“你应该知道:除了穿迷彩服骑摩托车的治安员,现在在你们街上,你见过几个警察?就他们那点人手,有功夫为你的事去破案抓人?”
“除非你家有权有势,或者公安局有人。即便这样,你和一个打工仔斗狠,有什么意思?”
“俗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老哥!我觉得咱俩关系不错,我才给你说了这么多。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还有,以后不许当着我的面,或者其他保安员的面,骂庞小姐‘死八婆’!”
……
饭堂高佬,就真的不再指桑骂槐,驱赶看秤的保安员。
但是饭堂高佬还是骂了庞小姐“死八婆”,他没有当着杨籽的面这样骂。
饭堂高佬是当着庞小姐的面骂她“死八婆”的;当时还有很多人围观。杨籽不在场。
饭堂高佬和庞小姐大吵了一通;并且骂完庞小姐“死八婆”以后,他还扔掉手中的勺子,带着本地的两个厨工愤然离开饭堂,骑摩托车出了厂门。
饭堂高佬罢工了,并且连续罢工七天。
饭堂高佬怒然罢工的原因是:
庞小姐,
“抢了他的猪食”。
庞小姐觉得职员、员工的汤菜品质太差。
庞小姐更觉得饭堂的米饭浪费严重。
杨籽也很早前觉得饭堂米饭浪费严重。只是觉得不关自己的事,杨籽没和任何人提起这事。
吃住的。
打饭菜是由厨工给打的。相对于菜的定额份量,米饭的份量很足,还是出奇的足。
无论你手中的碗盆是多大,厨工都会帮你装得满满的,还用饭铲给你压几压。
“够了!够了!真吃不了!……”
“没事!食多点啦!吃饱喝足不想家!”
杨籽的那个钵盆,本来是装饭、菜“一体化”通用的。
杨籽第一次打饭的时候,厨工给他装得结结实实满钵盆,还带着尖。
“师傅!太多了!吃不完!”
“没事!青年仔食多点!”
“师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