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说,“我看,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
不能让姐姐知道上次的事,蓉蓉说,“姐姐,你怎么不懂,他故意那样说,就是为了激怒你,好让你乱了方寸,这样你在打他的时候就会心神不宁,他就能轻松的打败你,是不是这么回事?”
“我刚才听了这个气得半死,确实方寸大乱,没打过他。”
“那就不要再纠结这些了,姐姐,天也不早了,你看,都快三更天了,睡吧。”
武尊琼走到床边,坐下来,然后躺下来,又腾的坐起来,“我还是得知道自己的身世,这事,不知道不行。明天我就去姐夫家里,问个明白。”
蓉蓉扶额,敢情自己都白说了。她姐姐的脾气她也知道,想做什么不做不行,想劝也是劝不住的,她担心的就是沈君霆会不会为难姐姐,而大小姐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到姐姐。
次日一早,蓉蓉先起床了,在厨房做麻辣小龙虾,还有一个素炒油菜,凉拌海菜丝,和鱼头汤。
做好了饭,武尊琼走了过来,蓉蓉边盖上汤锅的盖子边说,“昨夜,没睡好吧,再睡一会,这汤得等一会才好呢。”
“有什么睡不好的,我睡得很好。”
呃?难道有心事不是应该睡不着觉?
武尊琼看出她的疑问,“我这人心里越是有事,睡觉的时候就想着,睡得反而越快,没有心事反而是睡不着的。妄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这个也不知道。”
蓉蓉笑笑,“姐姐,即便是亲人也不能很了解啊,何况我和你只是干姊妹。”
武尊琼说,“蓉蓉,不要这么说,有时候,我觉的你比我亲姐和我还要亲切。”
蓉蓉感激地笑了笑,有姐姐在身边,真好。
海上。
武尊琼脚踩团扇在海上前行,她精通此飞行之法,但是她想欣赏大海景色,就一边赏景一边往沈家走去,顺着风走的更快,不足两刻钟就到了沈家,沈家的管家给他开了门,带她到正堂,武尊裳正坐在那缝开了线地衣服,看到武尊琼,把衣服放下,高兴的过来拉住武尊琼的手,“妹妹,你怎么有空来这儿?”
武尊琼和武尊裳隔桌而坐,道:“岛屿被宫锦凡强占了,我现在是无所事事,能没空吗?”
武尊裳叹气道:“怪我,和你姐夫没什么本事,也不能帮你。姐姐,真的觉得挺对不住你的。”
武尊琼安慰道:“这也不是你们的错,对不起我的是宫锦凡!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他!”
武尊裳拿起衣服继续缝,武尊琼坐了一会,不悦地问道:“姐夫呢,怎么不见姐夫?小姨子来了也不出来迎接?”
“你姐夫出门做生意,有半个多月没回来了。”
“那这衣服是?”
“也不知道你姐夫去哪儿弄坏的,我都不知道,今天收拾屋子才发现的。”
“姐夫真有意思,衣服坏了还藏起来了。”
“就是。他这人就这样,不让我碰这,不让我碰那。”
过了会,武尊琼问道:“姐姐,为什么,我从来没听到娘亲提起过咱们地爹爹?还有,我是姓什么,为什么,娘亲姓舞剑的‘舞’,而我们却姓武术的‘武’?我们的爹到底是谁?”
武尊裳把线揪下来,抖了抖衣服,然后叠好勒放在腿上,“唉”了一声,“本来这事咱娘是要一辈子让我瞒着你,你不问,我也不打算说了。但是,既然你现在问了,我就告诉你吧。其实,我和你是表姐妹。”
武尊琼震惊地看着她。
武尊裳接着说:“你是娘亲妹妹地孩子,娘亲是你的二姨。”
“那,那我娘呢?”
武尊裳把当年的事细说了一遍,武尊琼一边听,一边流泪,听到最后,很不住哭出声来。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不知道爹爹是谁,没想到,自己的亲爹,亲娘,竟然都不在了。
“我们为什么会姓武?”
武尊裳说:“我爹,姓武,名承风。咱娘年轻时,认识了咱爹,然后成亲,生下了我,大概在我七,八岁左右,我总是听到他们吵架,那时候我总是奇怪,他们是相爱才在一起,为什么也会吵架。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爹爹生了治不好的病,娘亲劝他治,他不肯。爹爹的脾气从那时候开始,变得很坏,总是砸东西,和娘亲大吵,和我发脾气。在他过世的前一个月,把他岛主的位子传给了咱娘。又几年之后,娘亲就把你带回来了。”
“原来如此。这回,就不怕那个人渣耻笑了。”
舞尊裳不解:“谁?”
武尊琼想这事和姐姐说了也没什么用,反而给姐姐添堵,就说,“没谁。”
“好不容易过来一次,你先坐一会,姐姐去给你做饭。”
武尊琼说,“不用了,我还有急事,再坐一会就走。”
武尊裳也没问什么事,也没多挽留,两姊妹又说了点家常话,武尊琼乘着团扇凌空飞行,在海面上飞了二十多里,忽然看见几艘渔船在并排前行,靠左边的一条的人,脑袋上带着一个斗笠,身上穿着蓑衣,左手拿着一柄黑色的剑,他旁边那条船上的人抱着拳,毕恭毕敬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穿蓑衣的人点了下头,这人跳上了这条船上,穿蓑衣的人挥了下手,那几条船顷刻间燃起了熊熊大火,滚滚浓烟把跃出水面的鱼都呛的跳回水里。
武尊琼当然不能眼看着船上的人无辜丧命,就单脚一踢,把团扇踢到手里,对着着火的方向扇了几下,旁边的海水被引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