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太难得了,六个人的宿舍里,只有一枚女子,那女子拿着书,对着镜子,自己欣赏自己,颜值高担当,丽质难自弃,如果不是踹门这档子,太过邪猛,眼下,就可以听一曲了。
或者,边弹边唱,就着西游的氛围,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
曾战同很想做一回不守清规戒律的圣僧。
西游记里的妖精都很骚很美很浪啊。
曾战同屏退那几个警卫战士,就一个人对一个人,要叩问小妹子的禅心。
“你为什么作弄我儿子?”曾战同这一问不带智商系数。
他儿子跟他,是高衙内与次二高衙内的关系,见了林教头的美娘子,哪有不上的道理,
谷五丰冷冷地问了一句:“你儿子是谁?”
曾战同说:“你把我儿子弄得住院了,你说他是谁,你要怎么办?一看你就是外地人,我们曾家在五槐,你知道吗,我们曾家说一不二,只有弄别人,没有别人弄我们,你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
谷五丰把手里的书放到桌上,“你好象很无聊,你要说什么,我问你,你儿子是谁,你跟我扯什么你们曾家说一不二,再说了,我是外地人,又怎么了,你对本地人和外地人还有两个标准?你要是不说话不带脑子,就出去,找个带脑子地进来,跟我说明白,你儿子是谁,你这个不带脑子地,要是把我吓死了,那我作了鬼,就索你的命,索你八辈祖宗的命,你不知道鬼是什么样子是不是,来,走近了,好好看看,鬼是这样地。”
曾战同就跟中了邪一样,不由得就走近了谷五丰,然后,他就看到这个姑娘,慢慢地撕下了脸上的皮,那脸就是带着獠牙的长舌鬼的脸。
“你……你是谁?”曾战同两股颤颤,牙齿也打颤。
“我问你儿子,你不说,你问我,是谁?那我告诉你,我是鬼,刚死了不久,身体还有热气呢,只是都烂了,来,你再看看。”谷五丰又一点一点地撒开了她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她所说的还有热气的身体。
跟日本漫画里的贞子差不多,身体就这么凭空起来了,两条腿虚荡着,“你,碰到鬼了,吸血鬼,来,把你的衣服脱了,我看看你身上的血值不值得吃。”
房间里暗黑了,却能看到那鬼脸一点一点地靠近曾战同。
“来呀,脱了吧,衣服和裤子都脱了……”声音好象不是她嘴里发出来地,是从地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床架子都变成了幽暗的绿色。
那张鬼脸也慢慢地变成了绿色。
……
叶绍洪看到的曾联的亲爸爸,就是刚从谷五丰宿舍里退出来,吓得不知此人间是地狱还是鬼界的不带智商地吓掉三魂七魄的老男人。
叶绍洪叹了一口气,曾联的亲爸爸也得住院了,没有仨俩月的恢复,是不行了,明显不是正常人了,嘴里不停地往外流哈拉子。
真吓傻了。
惹谁不好,非得去惹她。
叶展展跟到了叶绍洪跟前,“洪哥,别去宿舍,五丰姐说,她在屋里扮鬼吓老流氓呢。”
“她还不赖,知道提醒你们,你以后,别叫她什么五丰姐,她就是个杀人跟喝凉水一样地女魔鬼,别跟好沾上。”叶绍洪不得不提醒叶展展。
“不是啊,洪哥,五丰姐对我可好了,她还说,洪哥的好话呢,她说,你最有男人味儿。”叶展展看来是被谷五丰迷惑了。
“你太单纯了,听我的话,以后离她远点儿,她不是个好姑娘。”叶绍洪觉得叶展展太单纯,哪能知道谷五丰哪些邪道道。
“不是地,五丰姐真地很好,我们宿舍里的人,都喜欢她。”叶展展却不觉得谷五丰有多邪恶,反而觉得谷五丰很会做人,男生女生都没有讨厌她地。
叶绍洪无话可说了。
和一直没说话的张美丽走到了谷五丰那女生宿舍的楼栋口。管宿舍的阿姨不在,忙着应付吓傻了的曾联的亲爸爸了,用老法子叫了魂儿,不管用,就赶紧打了医院的急救电话。
叶绍哀婉和张美丽上了二楼。
谷五丰拿了个拖把从卫生间里出来,看见叶绍洪,头微微地低了,说:“你怎么来了?”
“你好厉害,这不大紧地,有三个男人,因为你都住院了。”叶绍洪苦笑不得。
这三个男人都算是叶绍洪的仇人,弄了也就弄了,可,以后,谁知道谷五丰还能整出什么鬼来。
“对不起,失礼了,你和美丽先在外边等一等,宿舍里好乱呢。”谷五丰就跟个小女生一样真地好抱歉的样子。
“没事儿,就当是长学问了。”叶绍洪先谷五丰一步,进了宿舍,房间里确实很乱。用毛线扯地那鬼影子还在,床架子上地绿粉还那么幽暗地发着光,还有,那张鬼脸皮,就挂在蚊帐架子上。
谷五丰这是跟天海罗丽一样,玩了个鬼魔术。看着这些东西,叶绍洪想起了舞泽苍之,星石岛上,舞泽苍之就那么死了,还有翠翠,她们两个都是谷五丰害死地。
叶绍洪冷冷地眼神看着谷五丰,“你告诉我,舞泽苍之和翠翠是不是你下地毒?”
谷五丰头低头,说了一个字:“是。”
“你太狠了,你那天就在星石岛上,那个,蓝衣女是不是你?”叶绍洪一下子想起来了,那天露面地,活着地就是蓝衣女了,扮人像人,扮鬼像鬼,除了谷直草子,再没谁了。
叶绍洪猜得没错,就是谷直草子做地,舞泽苍子把不该说地说了,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