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派来的攻城部队眼看要沿着云梯爬了城头,汉军士卒将手里的各种武器拼命的向敌人头招呼着。
“炸掉云梯。”负责指挥防守的汉军军官衡量着攻守之间的态势,向投弹手下达了命令。
汉军现在手的炸『药』包数量有限,所以只能省着用。一开始没有毁掉云梯,也是为了有集消灭攻城敌人的地方,现在看敌人快要攻来了只能采用最后的手段。
投弹手点燃了炸『药』包,等到引信快要烧到尽头才顺着垛口扔了下去。炸『药』包一落地发生了爆炸,如蚂蚁一样附着在云梯的士卒一下子被炸的飞了起来,粗大的云梯变成了一堆烂木头。
投弹手炸毁了云梯还不算完,又将炸『药』包扔向了城下敌军密集的地方。爆炸的气浪和炸『药』包填充的铁沙,瞬间在城下清理出一块空地,然后马被人群重新填满。
攻城的士卒成片的倒下,支撑他们最后的一丝信念动摇了,他们不知道还会遇到汉军什么样的稀古怪的守城方法,但知道再在城下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死亡。攻城的敌人终于退走了,守城的汉军累的瘫倒在地连话都懒得说了。
“末将无能,没有攻城头,请侯爷处罚。”负责攻城的将领惶恐不安的向樊哙请罪。
“先下去休息罢。”樊哙并没有多说什么,攻城向来是一件艰苦的事,这一切仅仅是开始,樊哙并不急,连续几个月的攻城战他都经历过。
将领们退了出去,樊哙一个人在大帐内思考着攻城的办法。
第二天一早张政站在太安城的城头之,看着樊哙的营盘营门大开,一队队的士卒开了出来,旌旗招展气势非凡,张政知道又一轮的攻城战又要开始了,急忙叮嘱士卒作好准备。
樊哙带领手下在太安城外列阵完毕,张政紧盯着城下敌军的动静,想要看看今天樊哙会使出什么手段来攻城。
“砰!”的一声炮响,吓了张政一跳,张政的火炮在樊哙的战车部队的冲击下丢了个干净,怎么还会有炮声。
安定了一下心神,却发现炮声是从樊哙的军阵传出来的。
樊哙军阵飘摇的旗帜撤到了两边,后边『露』出了十几门火炮。
张政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这些火炮肯定是自己丢下的被樊哙运到太安城来了。太安这么个小城哪禁得住十几门型火炮的攻击啊,刚才那一声炮响,虽然不知炮弹打到哪去了,肯定是在试『射』,一会儿火炮校准了对城头发动攻击,那可会给守城增加不少难度,汉军的损失在所难免,没准会因此城池被攻破。
“留下观察人员,其他的人退到城下。”张政可不敢让士卒在城头之硬扛火炮,只能命士卒下城躲避,等樊哙的人攻过来时再来防守,张政也是赌樊哙的人刚一接触火炮,步炮协同不会那么好。
“命令人用土袋装土搭建防炮洞。”张政见士卒安全,又想到了韩信对付自己的手段,马命人在城墙搭建了土洞。
城头之的汉军慌慌张张的准备应付马要落在头顶的炮弹,樊哙这边也紧张万分,几个被俘的汉军炮兵,浑身颤抖的对火炮进行装填。
在临淄城外的战斗樊哙见识了火炮的厉害,当战车把张政的炮兵阵地碾翻之后,樊哙觉得需要将这种战争的利器利用起来。清点战果,樊哙不但缴获了十几门可以用的火炮,还抓了几个汉军的炮兵俘虏。
樊哙将火炮和俘虏都押送到了太安城外,这两天都在研究火炮这东西怎么用。通过审问俘虏他终于弄明白了火炮的用法。看来这火炮用起来并不难,只要在炮膛内装入火『药』和炮弹然后点火行了。火『药』和炮弹都有缴获的现成的。要做的只剩下将炮口对准太安城头。
弄明白了火炮的用法之后,樊哙决定也让张政吃点儿火炮的苦头。所以在今天进攻的一开始樊哙命令火炮率先开火进攻。
士卒按照俘虏说的在炮膛装入了火『药』和炮弹,然后点燃了引信,火炮打响了,炮弹飞出炮口没多远掉在了地,士卒把火『药』装少了。
“把那几个俘虏押来,今天他们不把炮弹打到太安城头,当场砍了他们的脑袋。”樊哙觉得让自己的士卒现学太慢,直接命人用刀押着汉军的俘虏开炮。
汉军俘虏终于将火炮装填完毕,点了引信,然后在那里默默的祈祷炮弹一定要打城头。这几个俘虏装填火炮没有问题,但以前『射』击时都是由队长报出火炮的参数进行调整,俘虏们自己不会计算火炮的参数,只能大概将火炮调整一下,能不能打只有听天由命了。
轰隆隆的炮声响起,俘虏们的运气很不错,打出去的几颗炮弹还真打了代安城头。
“哈哈!不错,继续打。”樊哙满心欢喜,看来打炮果然不是什么难事。
汉军的俘虏在刀剑的威『逼』之下只能继续对太安城头进行轰击。
此时的张政在太安城头,一边观察着城外的情况一边在想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呢。自己将火炮投入实战没多久,被敌人抢了去然后回过头来轰自己,这事怎么想怎么有点儿丢脸。
城头之用土袋搭成的防炮洞已经建好,士卒们也躲了进去。城外的炮击给城头造成的实际损失不大。只是轰隆隆的炮声和不断飞过来的炮弹确实很伤汉军的士气。
“快点儿,再快点儿。”樊哙不断的催促着俘虏加快火炮攻击的速度。
“不能再快了,再快会有危险的。”俘虏有关打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