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歌寞冷笑一声,道:“你说的是你女儿吗?抱歉,方才风某正好撞见了她们,便顺手收拾了,所以才来得晚了一些。”
“你想诈我么?嗯?”林玺暗中运转法力,想要通过独门术法联系林珞言,却是全无回应。
风歌寞笑道:“怎么样?现在相信风某的话了?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你先将那两个人放了,我便把你的乖女儿还给你,如何?考虑一下?”
林玺闻言,再度陷入犹豫之中。此时,邢复泽已然醒转,见状当即喝道:“林掌门,不要听风歌寞废话,他用了密教的神祭大法,现在遭受反噬,早已无力再战。你们一拥而上,将越方翎拿下便是。”
林玺心中权衡,终于下定决心,道:“梁师弟、都师弟、郁师弟、陆师弟,你们随为兄一同出战,用五灵逆圣诛仙阵,必要速决!”
“是,师兄。”梁唯识、都石临、郁应师、陆允殊四人齐声答应,各自拔剑出鞘,踏步上前。
“嗯?五打一吗?你们真是太看得起本姑娘了。”越方翎心中明白,单只林玺一人,她便未必能够轻易拿下,而另外四人虽然修为稍逊,但也不可小觑,再加上阵法辅助,此战必然凶险万分。何况她虽不知所谓密教神祭大法究竟有何用处,但能够让风歌寞一招击败邢复泽,必然需要付出相当寞如今状态,自是无力再战,形势已然不容选择,越方翎银牙一咬,手提烽御冰销,翩然移步,道:“就让重夕还照来领教玉楼琼台高人的手段。”
“杀!”随着林玺一声喝令,郁应师、陆允殊首先动作,身形疾纵,蹿至越方翎背后,双剑齐出,激起青红两道剑气。梁唯识、都石临随即出招,剑锋划出玄素双气。四色剑气疾旋升起,又分落四方,化为苍龙、火凤、玄龟、白虎四兽巨像。
“嗯?”越方翎不识此阵奥妙,当即横转剑锋,拉出数道剑气,分袭四方兽像,意在试探。然而剑气未至,四兽便各自吐气,裹住剑气,将之消于无形。
正在此时,林玺一声暴喝,飞身纵起,双手握剑,背后隐现黄龙之形,随着他一剑劈落,四兽同时释气配合,更添十分凌厉。越方翎见状,长剑划开冰霜烈焰,如暴风倒卷而上,不料四兽异气再现,化消冰火之势,融入林玺剑招之中,登时剑光再度暴涨,直有破天裂地之威。
“这么赖皮?”危急之际,越方翎避无可避,只得强行施展刹那咫尺,竟然侥幸成功,险之又险地避了开去,随即冲天而起,想要突破阵法。然而只要她冲上百丈,四兽巨像便也随着增长百丈,竟是始终将她笼罩在内。
“本姑娘便不信了。”越方翎化光疾遁,霎眼之间便已冲上了万丈高空,然而那四座兽像亦是长得万丈高大,威势直欲遮蔽天日。
“走哪里去?”林玺仗剑疾追而来,越方翎眼见脱困无门,只得挥剑相迎,只是她生怕自身劲气为阵法吸收,反成林玺助力,不敢运劲,因而不过数招,便已左右支拙,败相明显。
“哈,陷入本门五灵逆圣诛仙阵中,你败势早定。”林玺手起一剑,劈开烽御冰销,飞起一脚,蹬在越方翎的背上,将她从万丈高空踢了下来。
越方翎疾坠直下,眼看便要跌得粉身碎骨,耳边忽然响起了风歌寞的声音,只听他道:“盲眼蔽心,所见非真。以心观之,幻阵自破。”
“什么?幻阵?”越方翎闻言,忽地忆起神川圣子伽罗沙也曾以千年一梦之术令自己陷入幻境,心中顿时明悟,定睛再看时候,自身已然置身于平地之上。林玺等五人各执长剑,遥遥将她围住。
“不差!再来!”林玺赞叹一声,执剑再攻,另外四人各现神通,又凝聚出四尊灵兽。
“还来么?开什么玩笑?”越方翎娇颜生愠,烽御冰销交织冰火二气,绽开数丈剑芒横扫而出,然而四兽异气无由而现,吸纳冰火,汇入林玺剑中。
“怎么回事?”越方翎错愕之下,随手挥剑挡上,却是惊觉林玺的剑势沉重无比。越方翎再要运劲已然不及,当场便被震飞出去,负伤呕血。
“到底是真是假?”越方翎明白此战攸关生死,不容半分轻忽,当即强忍伤势,翻身而起,心中苦思破阵之法,却是全无头绪。
林玺长剑直指,喝道:“最后一招,你可有遗言?”
越方翎心思转动,当即冷笑一声,道:“你现在不过是缘溪深阙手中的一枚棋子,也敢放言杀我么?”
林玺道:“死到临头,还要逞口舌之利吗?”
越方翎不屑一笑,道:“缘溪深阙要抓我,不过是秦月缺想要对付我的师尊,你林玺有何能为?也想作马前卒?便是我师尊随便动一动手指,你和整个玉楼琼台就得灰飞烟灭。”
“嗯?”林玺闻言,不由一怔,随即心中又生退意,面上却是仍道:“分明是你勾结巫教,作恶多端,纵然是傲霜仙子,也要因你而背负一个管教不力的名声,你却还敢在此狡言诡辩,真是不知羞耻!”
越方翎道:“不知羞耻的人是谁,你我都心中有数,你若打定了主意要为秦月缺效死,那我也无话可说,但要我束手就擒,却是休想。”
“那就让林某欣赏一番朝露圣女在垂死挣扎时候的绝望吧!喝呀!九霄神令,法尊诛邪!”林玺运剑起招,背后绽开璀璨光芒,一条黄龙腾空而起,四方灵兽同时释出灵气,黄龙仰首一吸,将灵气尽数吞入腹中,随即飞纵直下,化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