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那东西可还没死呢!”这时的王翦铁面无情!拽着肖步奎就往隧道里走。
没走几步,就见地上的废墟中,一只血红的大手破土而出!
老蚺也没在犹豫,在墙上摸索了一下,在一块方砖上用力一推,门吱呀一声关闭了。关闭的速度可比开的时候要快很多,门关闭的一瞬间,整条通道突然亮了起来。只见通道上有无数的小油灯,自动的点亮。
“这地方怎么会有长明灯?”王翦惊讶的看着老蚺,没等老蚺接话,只听门外“咚——咚——咚——。”的撞门声!
“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王翦稳定了下心神,指挥着大家向前走。
通道很窄,刚好容下2-3个人并排而行,门外不时传来撞墙的声音,听的姜子山心惊肉跳,这玩意要是进了门,在这么窄的地方,他们只能任人宰割,不对,任血尸宰割!
老蚺好像并不担心,在前面带着路,王翦追到他的身后,问道:“这是去哪?”
老蚺并没有搭理他,王翦识趣的闭上了嘴,其他人也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跟着老蚺走。
姜子山看着这条极窄的通道,墙壁上雕刻着精美的壁画,与召文台地宫的壁画差不多,不过,这里大都是雕刻着一些蛇头人身的怪物,有几幅壁画,还雕刻着一群**的人,在跪拜着一条蛇,说是一条也不准确,这蛇竟然是盘腿坐在一个观台上,看上去,活生生就是一个人。
这雕刻的手法与召文台地宫的壁画如出一辙,风格都差不多,“这难道这里和召文台地宫一样?都是秦始皇陵的一部分?”姜子山暗想道。
大约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已经听不到撞门的声音。
“在这休息吧,在等一会儿,门外那东西走了,我们就可以出去了!”老蚺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出去?那不是找死吗?”二狗说道,这么多天,姜子山发现这二狗,对比其他人,算是个话多的,有机会可以套套他的话!正在心里盘算着的姜子山,脸上露出的狡猾的笑容。
“老蚺,这出去肯定是凶多吉少,我看,这里的路你也很熟悉,不如带我们进去看看?找个别的出口出去。”王翦笑眯眯的对着老蚺说道。
“虺神不会让我们进去的!不会让我们进去的!恶鬼会把你、你、还有你,还有你们!把你们全部杀死!”老蚺的声音变的更沙哑,更阴沉!冰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立!
他挨个的指着队伍里的人,当指到王翦的时候,王翦瞬间抓住了他的手指,向上一掰。老蚺疼的嗷唠一嗓子,跪到了地上。
王翦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阴沉着脸,在长明灯的照耀下,无比的狰狞,低沉着声音恶狠狠的说道:“妈的,别不识好歹!老子在外面敬着你,在这,你的虺神可救不了你!说!前面是不是放‘钥匙的地方?不说老子剥了你的皮!!”不知何时,那把‘武屠之刃’已经落在手中,已经顶在了老蚺的脖子上。
姜子山一愣,这样的王翦他可是从没见过,对一个残疾人,而且还是刚刚救了大家一命的人,王翦竟然能干出这事,心中不由的生出一丝厌恶。在看其他人,好像都跟没事人似的,并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
就在姜子山准备上前阻止的时候,忽然老蚺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们会受到惩罚!虺神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不得好死!”,说着,那条眯缝的眼睛闪出一丝精光,头向前一顶,脖子正好插在了王翦的‘武屠’上,瞬间,鲜血哗哗的流了出来!
“你!王翦,你他妈干什么?!”姜子山有点怒不可恕,对着王翦怒吼道。作为一名警察,他并不想看到任何人受到非法的侵害,而且,刚才老蚺头向前顶的时候,王翦本来是可以收刀躲避!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正欲拔枪,只是一瞬间,老六与瓷娃仔已经把他结结实实的摁在了墙上。
姜子山并不怂,侧着头骂道:“他妈的,你们放开我!”
王翦放下老蚺的尸体,缓缓抬头看向了姜子山,眼神又变的和以前一样,摆了摆手,示意老六和瓷娃仔放开他。
“怎么?你这是善心大发?”王翦言语中带着讽刺,掏出一支烟点上,斜着眼看着姜子山。
被放开的姜子山,揉了揉手腕,“噗”的一拳,正中王翦的脸上,王翦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刚要准备再次制住姜子山,坐在地上的王翦摆摆手,呵呵一笑道:“子山兄弟,你还是太嫩啊!他不死,死的人就是你!”
听到这里,姜子山怒不可支,向着王翦怒喝道:“少找歪理邪论!他并无过错,甚至就在刚才还救了你我!他只是信奉他的神,难道有错吗?”
“信奉他的神?这是没错!可你的脑子呐?能不能好好想想,在跟我说话!”
“想什么想!真是看错了你!你就是个刽子手!”
姜子山还想争辩些什么,白苍海忽然走到他身后,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身后,阴冷的说道:“你的脑子里,确实装的都是屎!你没发现,从开门,到关门,这个人,一直对这里的机关操作很熟练吗?”
姜子山皱着眉头看向了白苍海,问道:“熟悉怎样?这不是救了咱们这么多人的性命吗?”
白苍海冷眼的看着姜子山,徐徐的说道:“无知!亏你也做过刑警!你就没想过这血尸为何回来?他为何带着咱们进入这密道!”
“那你说说,这是为何?”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