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您说吧。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姜子山摸了摸床边,看向了刘姨。
“好吧,他刘姨,你说吧,我去门口溜达溜达。”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姜子山,头也不回的开门出去了。姜子山明白,他父亲是要在门口看着,防止某些不怀好意的人。
刘姨扭头看了看关上的门,意味深长的看着姜子山:“这些事,还要从30年前的一次考古说起。”
“考古?”姜子山疑惑的问。
“对,其实,你爸,你母亲,还有我和我那死去的老鬼,我们4个人曾经都是一个考古小队的成员。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件事唉”说着,刘姨眼中流露出悲伤的神色。
叹了口气,她继续说着:“30年前,我们都还很年轻,一心想要为国家做贡献,你也知道,那时候,刚刚经过那十年的沧桑,很多大型王墓被红卫兵破坏殆尽。我们作为北大考古系的高材生,响应国家号召,由我们的导师张洪达带队,我们一行12人,被派往陕西西安去抢救发掘一个古墓,这个古墓是那里的一个村民挖水井的时候发现的,当时我们也没有多想,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坟墓,毕竟西安六朝古都,挖出个古墓也没啥好稀奇的。而且,这个墓为地上墓,我们当时并没有把它看在眼里。当我们开始挖掘的时候,渐渐的我们发现,所有人都错了!从这里出土的文物的数量和质量,惊呆了我们所有的人!”
说到这里,刘姨的眼睛一亮:“那些小的青铜器皿就不多说了,没什么值得研究的,都是些酒爵、铜碟、青铜亚壶什么的,只是出土数量惊人,我还记得这些东西一共出土了165件,从这些青铜器上的铭文和图案来看,这些青铜器大都是战国末期,或者是秦时期的代表物。不过,真正使我们震惊的是那些大型青铜器,有青铜双鸟灯台,三足鼎,甚至还有一组5枚编钟!这可是不得了,秦朝葬送制度已经比较严格,墓葬等级相当森严,这编钟可不是普通百姓,商贾富户所能拥有的,如果普通百姓在墓里放了这些东西,那就是僭越,这可是灭三族的大罪!等同谋反。”
:“我们当时就想,这个大墓,应该是秦朝的或者是战国末期的一个什么王或者宠臣、大将军的大墓,可是,墓葬规格对不上号,葬品如此之多,规格如此之高的墓葬,怎么可能是个地上墓呢?我们手头也没有现行的资料,只能闷着头继续发掘。”
“就在我们发掘第七天的时候,上面派来一队真枪实弹的士兵,说是要保护我们的安全。当时我们也并没有在意,毕竟这么大的墓葬,这么多的陪葬品,确实也需要一些武力来保护。单靠你爸自己来做守卫工作,压力确实挺大的”
:“嗯?我爸是做守卫的?他不是跟你们一起考古的嘛?”姜子山疑惑的问。他现在已经不想心中有任何疑问,生怕漏掉了每一个细节,他太想知道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以为你这一身的功夫哪里来的?如果你爸仅仅是一名武术教师,他会有这么好的功夫?你太小瞧你爸了!”刘姨呵呵一笑,接着说道:“其实你爸是北大考古系的安全干事,专门负责考古工作的安全,那可都是从全国精挑细选出来武艺高手!各个一身好功夫,几个棒小伙子也很难近身。毕竟,那个时代的社会治安,可不比现在。”听到这里,姜子山摸了摸头,眼神充满了疑问,却不在插问,静静的听着刘姨接着说。
“我们按部就班的又发掘了3天,中间陆续发现了一大批的兵器甲仗,两个人葬坑,两个异兽坑,另外还发现了手持兵刃的秦俑9座,那时候,我以为这个墓里在也没有能使我们更加惊喜的东西,可惜,我又错了,当我们扫去主棺的最后一抹土沫的时候,亦然发现,这个主棺,就是传说中的‘黄肠题凑’!”说道这里,姜子山不禁一颤,“难道,这棺椁里面躺的是。”姜子山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并没有急于说出来。
继续静静的听着刘姨说:“‘黄肠题凑’这东西,从史料文献中,是西汉以后丧葬礼制,属帝王陵中的专有棺椁,当然,经朝廷赏赐的个别勋臣贵戚也可使用。可是,这墓中明明出土的都是秦朝的青铜器、陶俑,它们的样式、铭文都为秦代所特有。为何这‘黄肠题凑’的棺椁会在这里?我们百思不得其解。我们的导师张洪达,也是个老文物工作者,在国内考古界也是大拿,他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找不到方向。当天晚上我们就停止了发掘工作,吃完饭,我们就围坐在火堆旁讨论着今天的发现,个有个的见解,好不热闹。”说到这里,刘姨嘴角泛起了一丝不容易察觉微笑,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忽然刘姨眼神色变,表情严肃的看向姜子山,继续说道:“就在我们为这‘黄肠题凑’挣得面红耳赤的时候,突然,从前方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敲击声,这声音就好似一个疯子在疯狂的敲门,声音之大,传遍了整个墓地,我们,也包括守卫的士兵也都是吓了一跳!”
“我们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这么大的声音,很好找!就是从我们前方的棺椁中传出来的!我们导师大叫‘不好,是盗墓的,从底下进去了!快找工具,开棺!’听到导师这么说,我们也不想其他,各自手忙脚乱的寻找工具,要暴力开棺!暴力开棺我们也不想,只是,情急之下,不得不做。出土的陪葬品都这么高的规格,棺里肯定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