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一场虚惊,得了一把剑回到书房,再仔细拿出来看看。虽然算不上名贵宝剑,但是这么多年下来还能保持锋刃,至少也是一把好剑。
班固说道:“父亲可是偏心了。竟然把曾祖父传下来的剑给你了。”
班超说道:“那给你你又不会用。你要你就拿去吧。”
班固说道:“一把剑不值什么,主要是父亲把剑给了你,就是让你可以为所欲为了,就是鼓励你练剑。你倒是解放了,得偿所愿了,可以当大侠去了。”
班超说道:“你不要在这里怂恿我。什么为所欲为啊,太学还不是照样要去。说的我好像真的可以仗剑走天涯了。最多是仗剑游太学。”
窦固从太学出来,回到宫内去。急急忙忙的找道梁松,这个时候梁松已经将阴丰护送回去,然后自己也回到了宫里。
窦固就问道:“小连襟阴丰没有再闹什么吧。”
梁松说道:“总是丢了面子,气不平啊。”
窦固说道:“那没办法啊,谁叫他今天遇到敌手了。也该让他知道点教训了,别说江湖上多得是各种各样的人,就是太学里,也不是他阴丰就可以横行得了的。趁早收敛一点。你有没有安抚一下他,叫他不要想着再找班超的麻烦了。”
梁松说道:“他说早晚把班超给收拾了,给这小子点颜色瞧瞧。”
窦固说道:“你这个大姐夫是怎么当的,小妹夫不懂事,你也不好好劝劝,让他收敛收敛,这么意气用事,为所欲为,这是要出事情的。”
梁松说道:“你就是护着班超那小子。小连襟丢了人,难道我们就光彩了。”
窦固说道:“这事情要是闹大了,圣上知道了,难道会对我们有好处么。比武的事情,外面都已经知道了,还好圣上在深宫里,应该还不知道阴丰犯的事情。”
梁松说道:“主要是阴丰打输了,说出来没意思了,涨他人志气,要是赢了的话,这件事情早就传到圣上耳朵里了。肯定说阴丰如何英武,在太学里把专门欺负同学的太学生顽劣少年班超给制服了,赢得师生一片赞扬之声。”
窦固说道:“这么算来,这回班超幸亏胜了,不然就要当反派了。别让他们两个再碰上,不然准又要出事情。”
梁松说道:“这可保不住准啊。都在太学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窦固说道:“这可真是的,这阴丰还上什么学啊。到哪里都惹事情。”
梁松说道:“那叫他干啥去。跟我们一样来当黄门侍郎。”
窦固说道:“那要闹得皇宫都不太平了。这个事情我会再想办法的。。你猜班超是向谁学的剑。”
梁松说道:“不会真的是杜季良吧。”
窦固说道:“可不是嘛,还真被你说中了啊。”
梁松说道:“那他人现在哪里呢。”
窦固说道:“被班超知道身份后,又不见了。”
梁松说道:“哎呀,这个杜季良真的是悲惨。现在弄得东躲西藏的。不过我现在就算知道他在那里也不敢去找他了,怕圣上知道了又要责罚。”
窦固说道:“你想找,他也不会让你找到的。这洛阳城里要找他的人太多了。”
梁松说道:“班超运气这么好。竟然能得到杜季良的指点,怪不得剑术这么高明。难怪阴丰要败在他手下。”
窦固说道:“可不是有的人画虎不成反类犬,有的人就成了老虎了。那也是各人的造化,不可一概而论的。”
梁松说道:“说起这个事情,我又要痛恨起当初那个告状的小人了,跟杜季良有仇也算了,还把我们两个攀扯进去啊。可恨,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放的冷箭。”
窦固说道:“你有本事自己去问圣上,到底是谁写的信。你敢不敢呢。”
梁松说道:“我找死了,还要让圣上记起这件事情。但是就算我敢问,也很可能是一封匿名信。谁会傻到告皇帝身边人的状,会暴露姓名啊。”
窦固说道:“那你还有什么好多想的。左右都是不知道了。就算知道了,你又能如何呢。”
梁松说道:“那至少知道谁在使绊子,以后防着点啊。要是是我们附近的人在使坏,你说多可怕啊。”
窦固说道:“怕啥,身正不怕影斜。让他们告去吧。”
梁松说道:“前次吃亏你还不长记性啊。”
窦固说:“那也是没办法的,防不胜防啊。要么整天不要做事情了,不要认识人了。”
梁松说道:“我怀疑是伏波将军那边的人搞得鬼,至少是他们指使的。”
窦固说道:“伏波将军写了那封信,你就怀疑是马家的人搞的鬼了。这个信可是谁都知道的啊。又不是只有马家知道,你可不要瞎怀疑,不要因为误会猜疑而跟人家产生嫌隙啊。”
梁松说道:“若不是他们马家的人故意的,那写给他们马家两个侄子的信,怎么就泄露出来了呢。”
窦固说道:“写给两个侄子的啊,传来传去的,马家人口多,难保就传出去了。也不能说是故意的,伏波将军这封信写的内容也好,文采也好,人们争相传送啊。孔夫子说‘言之无文,行之不远’,伏波将军这封信就是文采太好了,所以看的人多,传播的远啊。”
梁松说道:“怎么不是故意的啊。我有证据的。那年匈奴乌桓寇扰扶风,马援说三辅遭到侵扰,先帝陵园遭到威胁,请求带兵去攻打。圣上让百官设宴送行,我们两个也在场。伏波将军当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