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彪说道:“太仆有这样周密的计划,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呢。可以早一点让全城百姓获益。”
张纯说道:“不过这个也不过是我的纸上谈兵,真的施行起来,不知道会有多少困难啊。我倒不是计较个人的得失,实在是怕一旦失败,有损国家尊严。”
刘隆拍着身前的桌案,站起来说道:“这回无论如何一定要将洛水引到洛阳城里。打仗我都不怕,不信这洛河水到不了洛阳城里。到时如果工程上出现什么问题,我会调遣大军相助的,再挖十条这样阳渠也不成问题。”
张纯说道:“如能得到刘大人的鼎力相助,那这事情就成功一半了。但是目前还有一个困难之处,工程浩大,其间要牵扯到好多豪富贵戚的庄园。只怕他们不乐意修渠侵犯到他们的利益。刘大人,你当年可是经历过度田事件,而且因此被免了职的。你是很清楚这些豪强地主的势力是多大的多难缠的。我相信当年刘大人也不是要故意不肯推行度田,只是阻力实在是太大。到最后不是连皇帝也无法推行,大人其实是受冤枉了,事后证明度田即使有天子的支持的也是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提起度田的旧事情,刘隆这个饱经风霜的男人也不禁心惊肉跳起来,自己在战场上身经百战从来没载过跟头,却在这事情上,被免了官。还好皇帝宽仁,没忘记自己出生入死的功劳,不然早就像其他人一样被砍头了。大司徒欧阳歙就是死在这个事件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