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十月的天气称得上不冷不热,我们骑在扫帚上才没有多么痛苦。但训练仍然很艰苦,真正意义上的艰苦,因为我们每周都必须抽出至少三个晚上来练习。
而我是作为击球手进队的,这就意味着我必须拿着击球棒把那些飞行轨迹古怪的游走球一个个全都击飞出去,说真的,这是个很费力气的事。高强度的训练下我的手臂总是又酸又疼,但我必须得承认,当我把游走球击飞时,有一种发泄式的快|感。
整个十月我都把自己忙成了陀螺,就连给休的信也只写了两封,并且在这两封信没有得到任何来自休的回复后,我就把给休写信的时间用在了练习咒语上。尽管那时间很短,可能只够我把一只甲虫变成有着精美纹饰的纽扣。
在这期间我也很少想起马尔福,或许是我的理智在强迫自己这样做,但不管怎么说,我的确没有受到来自马尔福的影响。
进入十一月后,天气开始变冷,已经对霍格沃茨的天气比较熟悉的我早早就把自己严实地裹了起来。但在魁地奇训练时我们不得不忍受寒风,或者是冰冷的雨水,我们甚至要比十月份更加努力,因为魁地奇赛季开始了。
等比赛的日程表出来后,队里的气氛迅速地变得紧张了起来。另一个击球手扎卡赖斯·史密斯小声告诉我们拉文克劳是我们学院最理想的对手,而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他说那会成为灾难。
我也挤到人群里去看赛程安排表,这个礼拜六我们的第一场比赛就是和斯莱特林进行的,如果我们赢了——虽然史密斯说绝对没有这种可能性——我们在学院杯赛的名次就会上升至第三名。
塞德里克对这次比赛十分重视,于是这周我们的训练量又加倍了,到了比赛的前两天,我几乎以为我的手只会机械地重复击打的动作了。
比赛那天我和茱莉亚还有米娅都有些吃不下东西,更别提在我僵着脸戳着盘子里的培根时米娅告诉我马尔福看我的眼神异常凶恶。
我抬头看过去,就见马尔福迅速地扭过了头,但马尔福旁边的扎比尼正在盯着我看,甚至在对上我的视线后若有所思地对我笑了笑。米娅问我到底怎么惹到马尔福了,在我摇头表示无辜时她斩钉截铁地说,“亲爱的伊丽莎白,上个礼拜我就发现他老是盯着你了,就好像……他盯着波特一样。”
茱莉亚也赞同地点头,“伊丽莎白,米娅说的没错。”
我沉默以对,把戳碎的培根放进嘴里机械地咀嚼着,然后说,“可能因为上次我下楼梯时撞到了他却没有道歉?”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说这话时感觉我的胃有些扭曲。
“梅林,你可真勇敢。”
茱莉亚和米娅同时用看勇士的眼神看着我,几乎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或许这么一打岔的好处就在于我们都没这么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