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起乱的消息,传到曹州已经是两天后。
因为张骁勇命令麾下的军队,严密的封锁了徐州城内的消息,所以王洵虽然知道了徐州发生了nn,但是城内具体是什么nn却是不得而知,许继宗在这个时候又被王洵从徐州召回来了,而王府内的卫向哲也是一直没有能送出消息到曹州。
曹州观察使府后堂内,时间距离消息传来已经过了三日,王洵看着桌上丰县官员和驻军将领发来难民涌入情况的文书,知道这几日每日涌入的难民都在数千人,王洵从这些难民的数字中就知道这事情肯定不简单了,一定是徐州发生了大的变故,不然不论如何不会有这么多的难民涌入曹州。
这几日王洵每天都派出数十人潜入徐州打探消息,可是回传的消息,都是说徐州地界到处都是张骁勇平乱的军队,但城内除了军队以外其他人都是不准进去,所以王洵知道很有可能张骁勇已经彻底控制了徐州城。
“使君,刚刚徐州送来吴王府的文书,五日前因为时松擅自潜入徐州城内和陈景喻阴谋叛乱,张骁勇带刺史府军队在城内与陈景喻的卫军激战一日,平定了两人的叛乱,两人现在已经尽皆授首,张骁勇的扬旗都现在已经接管淮北的泗、濠两州,但是现在时王爷病重了,所以他邀你去徐州商量感化镇的大计!”高郁从前堂来到王洵所处的后堂,大声的禀告道。
“什么!你是说张骁勇直接杀了两人,时王爷也病重了?”王洵听到高郁说的这个消息,一下子从被站起来。
王洵知道城内肯定发生了,但是没有想到张骁勇直接杀了两人,而时溥竟然也是病重了。
高郁看着一脸震惊的王洵赶忙劝道:“使君,如今这情况,陈景喻和时松已死,时王爷谁知道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病危,虽然张骁勇让你去徐州,但是为了您的安全,现在您绝对不能去!”
王洵慢慢的靠坐在椅子上,没有回复高郁的建议,只是缓缓的说道:“还有其他消息吗?”
高郁赶忙从袖子了拿出一封信件,恭恭敬敬的双手递给王洵道:“还有一封信是苏夫人给您的,下臣没有敢擅自开启!”
王洵接过信件赶忙撕开,一看这封信件的内容,王洵瞬间是脸色一变,在信中时箐箐告诉王洵,她在徐州不小心受伤了,张骁勇会派人送她到丰县,时箐箐希望王洵能赶快到丰县看看她!
“通知侍卫备马,本使马上要去丰县,派快马通知丰县的驻军,马上带人去与沛县交界的地方接苏夫人!”王洵知道时箐箐一定是出了事情,不然不会让他去丰县相见,王洵匆匆忙忙的把信件一收,一脸焦急的命令向门口的侍卫官大声下了命令。
“使君要不要通知各州的将军,准备带军些队回曹州!”高郁看到王洵一脸的怒气,整个人又是火急火燎的样子,虽然他不知道信件是什么内容,但还是赶忙向王洵建议道。
听到高郁的话,王洵一时间有些犹豫,如果时箐箐真的徐州事件中出事情了,他该怎么办,是要与张骁勇翻脸吗?
王洵现在不知道!
他现在整个人的脑袋都是乱糟糟的,甚至比听到陈景喻和时松被杀与时溥病危都要乱,心乱如麻的王洵听了高郁的建议后,紧紧的捏着时箐箐给他的信件,思考片刻,直接下达了更为激进的命令道:“传令濮州、滑州的将领除去必要的留守外,带齐麾下军马南下,三天内向曹州丰县聚集,郓州、兖州、密州、沂州的军队三天内全部进至任城!”
高郁不知道王洵是看到什么消息,以为他要和徐州的张骁勇开战,一脸焦急的赶忙躬身劝解道:“使君,不可啊!我军刚刚拿下天平和泰宁不久,根基还未牢固,万万不可与徐州的闹翻,不然宣武军一定会趁淄青空虚前来进攻曹州,节帅在齐地大好局面就会毁于一旦啊!”
“姜侍卫官!马上带本使的令旗、令牌去各地传令!告诉各地的将领,三天带军不至者,交出麾下的军队,自己去宿卫军衙门报道!”
王洵现在没有理会高郁的劝解,因为卫向哲的消息送不出来,他现在都不知道前几天在徐州的吴王府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王洵从信中时箐箐用词里知道她似乎伤得有些严重,不然她也不会让王洵马上去丰县看看她,张骁勇动了陈景喻和时松他可以不管,但是如果张骁勇动了时箐箐,王洵知道他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侍从别驾高郁劝不住怒火中烧的观察使王洵,呆呆的看着后堂中的侍卫官姜简阳带着书吏刚刚书写的军令,急匆匆的带着几名侍卫跑出去传达王洵命令了。
侍卫官姜简阳的带着王洵命令,快步出了观察使府大门,向在门口聚集好的数十骑侍卫命令道:“观察使亲令,十万火急,第一队的第一什侍卫去滑州通知吴延灞都尉的长弓都、第二什侍卫去濮州通知符将军的徐林卫,你们通知这两地的驻军三天内往曹州聚集,第三什侍卫去密州通知氏叔琮将军、第二队第一什去郓州通知”
随着姜简阳的一声声命令下达,场上听到命令的侍卫们取了军令文书,迅速在背后背上了淄青观察使府鲜红的火焰牙旗,由其中一名左侍卫司的什长带领,一人双马,一队一队的快速出了观察使府门口右侍卫司军队设置的哨卡。
侍卫们出了哨卡后,纷纷在人群密集的街道上高呼着左侍卫司,观察使令!的声音,提醒行人防止冲撞,飞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