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间线上武成元年三月到五月的这场战争,对于西清政权来说属于彻底的毁灭,对武成政权旗下的吴王齐王势力属于正常的进军,至于对于吴三桂尚可喜耿仲明这三个货来说,属于一言难尽啊。
平心而论,虽然刘良佐左梦庚这两个大废物死了,但吴三桂尚可喜耿仲明的“战略目的”确实部分达到了你看王屏藩确实攻入了陕西关中了,至于他是怎么攻入的,攻入以后现在和谁眉来眼去的,那就是另一事了。
吴尚耿三个“玄天护教大将军”被挤压在北直隶南部的狭小区域内,完全处于毛雄辉庄子固势力的全面合围之中,而且由于这次战败和昊天教的强势崛起,三个军阀用来忽悠百姓和增强士气的玄天圣教正处于急速溃败之中,一时间谣言四起,“昊天比玄天灵验”“昊天法力比玄天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谁还信玄天谁傻逼”之类的都出来,至于一度被三个“护教大将军”视为栋梁之材的超级大神棍汤若望,他跑了,跑了,了
传教士这个职业虽然听起来攻击力不高的样子,但如果你以为十七世纪的泰西传教士只会嘴炮那可真是低估了他们。从泰西坐船航行上万里,随时有被异教徒杀了祭天的危险,这一轮残酷沙汰中存活下来的传教士绝对身手不简单。汤若望就是这种残酷淘汰中的存活者,要他和吴三桂的兵正面硬拼当然不行,不过要论开溜的本事的话,这货绝对是专家级应该说是大师级的
汤若望去了哪里这在后来的几十年中成为了著名的“未解之谜”。有人说他去了海外,有人说他隐姓埋名就在国内,有人说他根本没逃出来,早就被人捅死了总之众说纷纭,甚至还有“此人下夏姬八传教,已经被鬼捉走了”的灵异版本,以至于汤若望养活了诸多说书人和大量的话本写手,以至于真正是大事件的“吴三桂等人主动向毛雄辉投降”反倒黯然失色。
分割线
“现在的形势不是小好,而是一片大好,国内已经没有和我军公然对抗的势力,只要老老实实地种上十年地,恢复农业生产,扩大工业生产,别说击败什么阿拉伯帝国了,就算是平推全世界都不成问题”
应天府,石头城,面对毛雄辉的豪言壮语,洛英的答非常平静,或者说是为悲观主义,她认为当前的一系列胜利只是常规的统一战争,而且只进行了一半儿,而接下来面临的是为复杂也为致命的国际战争,而且很可能面临着三个方向的进攻。
“三个方向你是说南洋西南西北么”毛雄辉看着地图,然后画出了三条粗大的深绿色“入侵箭头”,“南洋依然是什么天方圣域舰队,那些货撤离海南岛以后依然有可能来,不来的话也一样在祸害东南亚,西南应该是莫卧儿帝国的军队,云南那边信息不畅,就算被入侵了,也要几个月后才真正得到消息,至于西北你觉得噶尔丹的老爹能支撑多久”
旧时间线上的大漠枭雄噶尔丹,在时间线上是作为西安之战的“战利品”被送到了应天府,而和他一起来的还有求学若渴的王永春。至于噶尔丹的父亲能牵制萨法维王朝的大军多久这个问题,洛英的答是非常干脆的“我也不知道”,毕竟准格尔汗国在拥有部分现代武备的萨法维大军面前是被碾压的态势,至于巴图尔珲台吉能撑多久,完全取决于萨法维王朝啥时候打他们。
“穿越者,简直就是入侵物种,只要过了初创业阶段的艰难,后面简直一个个都是搅动世界的好手。”这话毛雄辉没说出口,但很显然洛英从他纠结的表情中读出了一二“嗯哪,后变成几大穿越者势力打世界战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至于悲催的土著势力沦为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说完这些话的昊天教圣姑垂下眼睛,“我的大将军,你就不想知道现在其他战场打成什么惨样了么”
“没兴趣,”,毛雄辉摇摇头,“我巴不得境外的人全部在剧烈的战乱中灭亡了,这样中国人就可以拥有全世界了。”
“你这是忘记了唇亡齿寒的道理,”洛英撇撇嘴,“如果我们的世界是一座小岛,那么每一个人的死去都相当于一块砂石被海水卷走,久而久之,后果不堪设想。”
“你高瞻远瞩行了吧,反正我只关心中国人,或者明确地说,是汉人的兴旺发达,其余的人的死活太高端了,我没兴趣。”毛雄辉说着,用笔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很大的疆域,“这是我的低目标。”
“”洛英看着那囊括了中国东南亚中亚澳洲等地,大的吓人的疆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果然用宝剑画地图是男人的浪漫,不过这么大都是低目标了,那么高目标岂不是”
毛雄辉笑笑,郑重地说道“我的高目标很简单世界上只有一个中国”
分割线
当毛雄辉对着洛英说出豪言壮语的时候,噶尔丹,或者接地气地叫葛二丹,正在持续的震惊之中。
在同龄的蒙古孩子中,葛二丹算是见多识广的,但到了西安府城,直接被庞大的城市系统吓尿。如果说这一切还是在他的认知范围内,就是规模和尺寸太吓人了外,然而到了应天府,看到那些悬浮在空中的大船,葛二丹直接三观重塑了。
“这是仇人”
“不,这才是足以击败那群要妖魔鬼怪的力量”
这两句话在葛二丹心中不断地循环播放,然后第一句慢慢隐去,第二句成了主体。因为他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那种力量,那种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