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站在另一边跟局外人的几个人道。视线最终落到小沢全知子身上,他微微一点头:“初次见面,我叫小狐丸。”

小狐丸?小沢全知子忍不住看向他的头发。

初见时以为是耳朵的地方原来只是头发,跟名字倒是挺搭的。

“你好。”小沢全知子突兀地停了下来,想起黑斗篷男人之前提醒过,对着付丧神自我介绍的话不要说真名。

但对方都自我介绍了,她不说些什么也说不过去。

只是小沢全知子声音还没出来,另一边白发男人哎呀哎呀地凑过来一把占住她所有的视线:“我叫鹤丸国永哦!鹤、丸、国、永~”

这发展倒是真的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个。”见再这样下去可能会没完没了,小沢全知子选择主动出击,“刚才撕开天空出现的那个家伙,是溯行军吗?”

“不是哦。”那个蓝发男人走上前来,竟直接在女生面前弯下腰与她平视,“但小姑娘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冒失,贸贸然冲出来可是会受伤的。”说着,他伸手轻轻点了下女生的额头。

以为自己会被打的小沢全知子缩了下,随即她愣愣地看着对方。

这个男人的眼里,有着一轮新月。

“那些东西交给我们就行了。”小狐丸也道,“你们好好上课,我们会保护好你们的。”

这句话信服力特别强,毕竟他们是亲眼见识过他们的能力。

小沢全知子点点头,转头看向沉默不语的老师。

相泽消太也沉默地看着她。

“那个……”小沢全知子回过头,“我想知道这个东西……”她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屏障,“应该是我弄出来的,但我现在不知道要怎么弄掉。”

那天的黑斗篷男人没有教她就离开了,当时她也忘记问。

“您天生就会。”就在这时,那名从头到尾都没说话的浅蓝色头发男人开口了。

他垂着眼看她,一只手竖在身前如同僧人,鞠了个躬:“在下是江雪左文字。”

“你好。”小沢全知子已经不记得自己打了多少次招呼,“天生就会?不懂。”

“灵随心动。”站在他面前弯下腰的蓝发男人直起腰,“阁下再试试。”

随心动?小沢全知子忍不住垂头看向手腕,其实她脑子里空白一片。但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相泽消太已经摁着她的肩膀,半个身体挡在了她的前面,冲对面的人点了点头。

诶?小沢全知子立马回头,屏障不见了。

可是她什么都没想啊?

而她这个转头,也不经意间对上了站在一旁的绿谷出久等人。

凭借着丰富的看小说经验,她能准确描述出他们脸上的表情寓意——

担心、疑惑、幸灾乐祸以及平静。

日哦。

小沢全知子眯眼与幸灾乐祸的爆豪胜己对视,莫名觉得自己许久不打人的手又痒了起来。只是下一秒,她背脊的汗毛突然猛地竖起。

这种被人死死盯住后脑勺、下一秒就要糟糕的感觉……

“老、老师……”跟卡带一样,一格一格转回头看过去,小沢全知子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咱们,咱们不打头可以么?再打下去我会变智障……”

嘭!

“嗷你还真打qaq!!”

“你跟我过来!至于绿谷、爆豪、切岛和轰,回去上课!”

“是!”

“老师我也想回去上唔……”

“再说一个字我把你的牙敲掉。”

小沢全知子觉得心里很苦,但也不得不把所有求饶给咽回去。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手腕上光芒一闪,银质手镯再次隐藏了下去。

-

因为隐瞒了手镯、还展开屏障将他们全部挡在后面自己不顾危险冲出去,相泽消太把小沢全知子狠狠摁在办公室里抄写一万遍我再也不敢了。并且丢下一句“我去找校长,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没抄完”的威胁,他就离开了办公室,全然不顾对着几张空白a4纸哭丧脸的小沢全知子。

她为什么要多那个嘴,不然就不是一万遍而是五千遍了……

看来相泽消太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连她说可不可以回去抄都毫不犹豫拒绝。

小沢全知子抓抓后脑勺,视线环绕了下空空如也的办公室,最终目光落到相泽消太办公桌上摆着的那插满笔的笔盒子,以及笔盒旁边放着的一小卷透明胶带。

她缓缓挑起一边眉毛。

看着手中被缠得紧紧的四支笔,小沢全知子有些可惜地看着第五只笔。

她的手不够大,五只笔缠在一起对她而言太勉强,而且会大大降低抄写的速度,只能忍痛割舍一次搞定五句的想法。

试着写了一下感觉还行,小沢全知子开始认真练字。

直到一阵微风拂过她的头发,将她头发从肩膀上带下来落到纸张上面,她下意识偏了偏头将头发带远。伸手将头发丝顺到耳后,小沢全知子刚放下手,下一刻……

“卧槽!!!”

浑身汗毛都被落到她耳尖的那口微凉气息惊得竖了起来,并脱口而出一句脏话。

小沢全知子瞪大眼看着以蹲茅坑的姿势、蹲在地上无声笑得直捶地的鹤丸国永,没忍住,一脚就踹到他的小腿上:“你干嘛?!”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的耳朵是随便给人吹的吗!

看着被一踹就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却还在继续笑、笑得眼泪都出来的鹤丸国永,小沢全知子忍了忍,忍住再踢一脚过去的冲动问:“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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