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麻子”黄四郎端起酒杯,看着他笑道。
“那么这个张麻子,是跟我们有关系呢,还是跟钱有关系”张牧之问道。
“都有关系”黄四郎将杯中酒一扬而尽。
“哦莫非他在鹅城”张牧之追问。
“在”黄四郎盯着张牧之,“也不在。”
张牧之笑了,他知道,黄四郎已经怀疑他就是麻匪头子张麻子了,只是不敢肯定。
马邦德也笑起来,对陆恒道:“黄老爷这话,还挺有玄机。”
陆恒笑道:“看起来原告,好像要变被告了。”
“不我宁愿当被告”黄四郎对陆恒道,“原告,就意味着吃了亏,我黄某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那你就得吃点苦了。”陆恒笑道。
“为大帅吃苦,黄某,义不容辞”黄四郎举杯。
陆恒却动也不动看着他,淡淡道:“为我吃苦,是要掉脑袋的。”
黄四郎笑容顿时僵住。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陆大帅今晚句句带刺,莫非此二人联合起来了
如果真是这样